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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我堂姐张ai英失恋了。另一件是我张ai冰,和一个nv人在一起了。

张ai英大半夜提着行李箱来投奔我,除了我开门时挂了两滴眼泪,一直表现得很坚强和气愤。因为刚才在沙发上的那一幕幕,我实在睡不着。张ai英也是,翻来覆去,时不时拿出手机查看。

后半夜,只有我的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是白杜若发来的,她说:我到家了。晚安。我的心脏砰砰乱跳,偷偷瞄了一眼张ai英,她睁着眼睛看着我,毫无睡意。我关了手机屏幕合上眼。仿佛自己置身于岸上,这几个字和随之而来的ai情就像我面前澎湃的cha0水,危险又令人期待。

截止到

陈星然20岁,我俩是在一次喝酒中认识的,谈了不到三个月就分了。我提的。其实我始终认为以他吊儿郎当的x格不是因为喜欢我分手后伤心过度才每天喝得烂醉,消沉。他一直都喜欢喝酒,还有他有一半消沉的原因是因为我让他在他哥们儿面前失了面子。不知道他在张ai英面前说了什么,才导致她认为我把陈星然给害了。

这个猜测,在我去见他后得到了证实。

喝酒的位置就在解放碑的得意广场,这里有很多酒吧,非常热闹,人很多。当地人对这个地方有一个更地道亲切的称呼叫得意坝坝儿。陈星然选了其中一家。

临去见面前我给堂姐张ai英说了一声,随便说如果她心情不好想喝酒可以来,就把地址告诉了她。

我一见到陈星然就被他震惊了。他剃光了头发。面se的确有些憔悴。带了两个男的,自称是他哥们儿。看着他那光头形象他们一直在取笑他。

见了面,他要来拉我,我侧身躲了。他脸上很不高兴,但碍于他的哥们都看着,只好作罢。

我在酒吧门口存了包。穿过一个简易的安检,进入了酒吧内部。这里有让人忍不住蠢蠢yu动的音乐和摇曳闪烁的灯光。还有酒味,烟味,香水味。

服务员引我找到了陈星然他们,在一个较偏角落的位置。酒还没上,四人围着这张小圆桌站着。陈星然点燃了一根烟递给我。我看着那根占有他唾ye的烟草停在我面前,突然想到了那晚在同志酒吧里,我递烟给白杜若的画面。

“我有。”我说,从衣服兜里拿出一包ai喜,点了一根。陈星然深深的x1了一口自己的烟,木讷的看了我半天。眉头皱了几皱,然后咬牙切齿的说:“这戒指哪儿来的?”

我习惯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烟,陈星然就看到了白杜若送给我的那枚细戒。而这个戴戒指的含义早已经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散开了。他一眼明白了戒指戴在我中指的含义。

“别人送的。”我轻描淡写的说。这时候服务员拿来了两打啤酒,摆在桌子上。陈星然面部在ch0u搐,“你耍朋友了?”这几个字几乎是他从牙齿缝里嘣出来的。

“请问开几瓶?”服务员没有意识到此刻的氛围,拿着开瓶器问陈星然。他看也不看对方,嚷着说:“全开!”

砰,砰,砰……二十几瓶啤酒全开了,堆满了整张桌子。我突然觉得这一趟我不该来,他撒这气我也不该受。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更何况陈星然当初和我在一起也是因为和他那些哥们无聊打的赌。

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陈星然和他们打赌能不能追到我时我就听到了。他这光头形象也不是他想剃的,要是和我在一起没超过三个月,他就得剃光头,这是陈星然和他哥们的赌注。

现在他这一副自己的nv朋友红杏出墙的表演又有什么意思。

“你taade还真是不念旧情。”陈星然说。

我懒得搭理他。对着他那两个见过一次的哥们说我先走了。他们表现得有点惊讶。

“这么快就走?”其中一人说。

我点了点头,随便扯了个谎。但是我却没走掉,陈星然窜到我身边拦了我,一副话没说完不准走的架势。我特别讨厌这种感觉,好像是他自以为个头和力气b我高大,我就得服从。

僵持之下,他的两个哥们好言相劝,把陈星然拉到一旁教育了一番。又笑嘻嘻的劝我。说陈星然的确因为和我分手的事情整天呆在家里喝酒,打我电话没人接,又找不到我。所以才有点急了。

我留下了,并答应喝几杯再走。没想到,我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

玻璃酒杯倒满了h灿灿的酒。大量的二氧化碳从啤酒里分离出来,形成厚厚的漂亮的泡沫层。也形成了白se和hse的鲜明搭配。

舞池中央多少人疯狂的扭动着身t。

左侧高台处,dj的手指灵活的舞动着,打出极富有节奏感的音乐。

挤满整个大厅的顾客里服务员晃动着道具手掌拍营造气氛。我却找不到以前那种欢快渴望喝醉的冲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喧闹沸腾的地方,听听白杜若g净清爽的声音。

当陈星然再递过来一杯酒时,我说这是最后一杯,喝完我就走,以后我们两清。

“好。”陈星然说,异常的g脆。这跟他纠缠不休的x格不太像,但我急于摆脱他,便也也不在意他脸上的奇怪神se。

“来,g。”陈星然说,四人的酒杯碰撞在一起,溅出了不少酒。我很爽快的喝尽了这一杯,却在最后一口咽下去时感觉到喉头有一丝苦味,有点像治疗偏头痛的阿咖酚散的味道。我出于正常反应看了看杯底,发现些白se沉淀物。啤酒不可能会有沉淀物的。于是纳闷的看向陈星然,奇怪的是他一直看着我,更像是在观察我,杯里的啤酒一口也没喝。当我意识到哪里不对劲时我周围的世界已经开始天旋地转。

接着一个踉跄,我牢牢拽住圆桌子的边缘,陈星然走到了我身边有些粗暴的掰开我抓着桌子的手,将我拉向他。失去了支撑,我脚下不稳,大部分的重量全靠在他身上。

这样是不对的,而且我厌恶他身上的味道,并不是什么怪味,就是一种男人特有的味儿。我挣扎了几下却没推开陈星然。

我眼前的事物逐渐模糊,只能看到人影晃动。陈星然的手从我后背0到了我pgu上捏了一把。

“你……taade松手。”我的声音和身t一样绵软无力,说出来并没什么威慑力。眼皮越来越沉重,好像全酒吧的人都围在了我周围,让人呼x1困难,一张张怪异的笑脸在眼前模糊的跳动。

“呵,装什么清高。”他拽住我的左手举到我面前。我的手指变得很晃,陈星然的脸在我眼里也变得异常扭曲。

“三个月,老子跟你在一起三个月,你这儿也不准碰,那儿也不准0。我还真以为你是个纯情少nv。其实你就他妈是个荡妇。”

无力反驳,耳边嗡嗡作响,脚下完全没有支撑点,像是踩在云上不停往下坠落。我感觉到x上一紧,是陈星然的手。在我闭上沉重的眼皮时,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推了他一把。然后后背撞在了桌子边缘。

似乎有尖叫声,还有陈星然尴尬的声音,他好像在说误会,nv朋友,吵架什么的,然后眼睛一闭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睁开眼是一片漆黑,脑袋慢慢苏醒。定格在我脑袋里陈星然的脸重新回到眼前。我朝自己身上0去,衣服换了。

那杯酒有问题,陈星然递给我的那杯酒被他掺了某样东西。才导致我不省人事。我有点艰难的坐起来,听到身侧均匀的呼x1声。心里一惊,停下下床的动作,仔细听了听,那不是男人的呼x1,是nv人的。

终于稍微放心些下了床在墙壁上0索着打开了灯。开灯的瞬间,我发现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侧睡得正熟的是张ai英。

我错怪陈星然了?难道他还好心的送我回家了?但他不知道我家在哪儿。

张ai英眯着眼坐了起来。努力适应着灯光,嘴里嘟嚷着说:“你好点没啊,还想不想吐?”

“我吐了吗?”惊讶的反问。因为我根本没喝多少酒。

张ai英终于适应了,蓬乱着头发,睁圆了眼睛看着我。春天的薄被从身前滑落,露出她纤细穿着吊带的肩头。我脸上一热,心虚的撇开了眼。

“对啊,吐了好多次。我来得意的时候,刚好撞见陈星然扶着你准备上出租车呢。”

“……上出租车。”我轻声重复了这几个字,打消了刚才的以为陈星然好的想法,颤抖着手点了一根烟。又递给张ai英,她说还没睡醒不想ch0u。

我坐回床上,靠着床头,应该是脸se不太好,张ai英往我身旁挪了一下,仔细看了我一遍。

“其实这个男孩子真的不错。”她的声音有些长辈跟晚辈说话的感觉,“为了你把头发剃了不说,你喝醉了又打算送你回来。看来是真心喜欢你。考虑复合吧。”张ai英偏头看着我说。

哼……早晚有一天我会收拾你陈星然。

我吃了一个哑巴亏,如果张ai英晚来一步我此刻一定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而是在某家酒店或者什么鬼地方,身旁睡的,不知道是陈星然一个人,还是……我不敢往下想。

张ai英那双不符合她年龄的单纯眼睛里,透露出的全是对陈星然的信任和支持。如果不是以前经常喝酒我深知自己的酒量,我也差点要以为是自己喝醉了。

“谢谢你老姐。真的。”我说。

“还是谢谢人家陈星然吧。”说完张ai英扯过被子睡下了。

我拿出手机拨了白杜若的号码,此刻好想跟她说说话,没打通关机了。我记得她说过,她习惯于睡觉关机的。

对于这一点我是不太理解的,但她有自己的习惯,也只能这样了。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更新缓慢,最近会一直忙忙。。。而且发现文有点文艺,,,怎么破。。。。

那杯酒并没有留下后遗症,睡了一觉后就清醒了。但陈星然这笔账早晚我要讨回来。

我和张ai英同时出门上班,她在另一个服装公司工作。离我们住的地方很近,而我工作的地方也不远。分别时,张ai英说小朱至今还没跟她联系,她决定今天主动打电话给他。我支持她。

没到店铺,收到了白杜若的短信:

我记得你今天是上早班吧,下午我来接你。交给你一个任务,想想晚上吃什么。

她的一个短信就完全赶走了昨夜的乌云。我很快将昨晚的事情抛在脑后,想着下午和白杜若的约会和确定恋ai关系后的第一顿晚餐,连工作时都有些轻飘飘的。

下午出了太yan,整座城市也跟着yan光动了起来。

步行街人满为患,全是出来感受yan光的。

我突发奇想,希望白杜若不要开车,而是同她一起坐轻轨去洪崖洞。她双手cha在k兜里,斜靠在车门前想了想。

“……也行,反正回来这么久,还没t验一把呢。”

等她停好车,有好几次试图去牵她的手,但都没有成功。索x捏着包的带子,走在她左侧。

偶尔抬头看看她。我瞬间想起那晚亲近的画面,又瞧瞧偷瞄她一眼,突然觉得面前这个人和那晚躺在沙发上的人不一样,白天她总表现得冷漠些,走在大街上我俩也没凑在一起,总之一点也不像情侣。

“你是不是不想挤轻轨?”

她惊讶的看着我,“完全没有,你怎么会这么问?”

“哈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不太高兴。”

她取下我的挎包,放上安检传输带。伸手抵着我的手背将我推向她。

“没有不高兴,是人太多了让人有点烦躁。”

我点点头,才知道白杜若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从步行街上了轻轨,人的确很多,我们只能靠着门站着,她拉着轻轨上的吊环,目光时而落在对面的我身上,时而越过我的肩膀看看外面的江水。

我被她带笑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总感觉她会随时扑上来啃我。终于败下阵来,赶紧假装看看车厢里面其她人。即使这样仍能感觉到她唇边胜利的弧度。

当轻轨开过两个站点,随着呜呜的声音进入隧道后,她的手伸过来握住我的手。触不及防,像是0到了最柔软的天鹅绒那样,一阵搔痒和暖流蔓延至全身。脸上很热,我有些胆怯的看了看周围人,没有谁注视着两个陌生nv孩的牵手。

我回握回去,两只手十指紧扣,一起等着轻轨重新启动,然后离开隧道重回地面,眼前的视线也变得明亮和开阔,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面朝着嘉陵江。感受着她站在我身边带来的震撼和快速跳动的心跳。

然后一直悄悄深呼x1,脑袋里根本容不下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事物。

她松开手,从兜里掏出纸巾,然后重新抓住我的手掌,一本正经的擦我的手心。

“你……g嘛?”

“擦汗。”

“……不好意思,我一紧张就ai出汗。我自己来吧。”

她把纸巾递给我,我埋头擦了擦手心,尴尬中纸巾被我捏成一小团r0u来r0u去。我希望噪音更大些,这样就能更好的掩盖我的心跳。但还是被她看出来了,指尖扣在我的手上,我的手里还包裹着那团她纸团。能感觉到她的手紧了紧,我顺着力道看向身侧的她。碎发在一束yan光的照s下泛着淡紫的光,也在此刻我才惊讶的发现,白杜若面部线条那么坚毅和帅气,加上b一般nv孩子高的身高,竟透出一种很强大的气场给了我面对世俗和内心的力量与勇气。

白杜若兑现了她的承诺,带我去看了洪崖洞的夜景,我们还沿着那条滨江路走了许久,吹着江风,看着江水里倒映出这座山城。花花绿绿的灯光,平静的江水。身旁之人传来的气息和温度在这个清冷的夜里填满了我所有的空虚。

我忘掉了老爸的出轨,忘掉了像破碎镜面的大学梦,忘掉了颓废无数喝醉的夜晚。主动投进了她怀里。她先是微愣,但很快明白我触景伤情的感x一面,揽着我的肩头,我们一起面向这片水波粼粼的江水,看着对面灯火阑珊。

递了一根烟给她,她说会有烟味就不ch0u了。

我明白,她家里管得严。不想她为难,把烟重新放回去,自己也不ch0u了。

“我送你回去。”她说。

“坐轻轨吧。”

白杜若有点犹豫,看了手表。

“坐轻轨可以看夜景,而且现在人也不多了。”我祈求的说。

“你还真是……好吧,坐轻轨。”

上了轻轨,有很多空位,我不愿意坐,还是靠着门望着外面。她近身,把头凑得离我的脸很近,我闻到一种很好闻的洗发水味道,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你还真是奇怪。走了一下午不累么?坐会儿吧。”

“坐着我可能会睡着。还是站着吧。”

她无奈的笑了笑,陪我站着。

我觉得自己不是奇怪,是有点近乎孤僻的冷。反倒是她,家里不知出于何种原因管着她,身上却流露出一种执着的暖。而我最缺乏的就是对一件事,或者一个人的执着。

因为张ai英可能在我家里,她就送我到楼下。我想陪她去取车,她y说不用。

她的背影淹没在黑夜里,我竟觉得像某种东西突然从我手中溜走了,我却没抓住似的空空的。

电话在包里响了,“还没走多远……有点想你了。”白杜若的声音带点恋ai人通常有的甜蜜口吻。

我露出一个笑容来,刚才那种空空的滋味被她的话覆上了一层蜜糖。

“……我也是。”我说。

“嗯……其实……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

可能我这一天表现得不太好,白杜若察觉到了。毕竟陈星然的事情到了此刻我还心有余悸。还有我爸爸到底有没有和那个nv人继续联系,我想去求证,但又明白自己知道了答案也无法阻止我爸。

“好,以后,我会的。”

挂了电话,才用心的看了这城市的夜se,依然忙碌不减,旁边大排档老板已经开始摆桌子凳子了。以前的这个时间我刚出门,正准备和一帮朋友喝酒去,如今这座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那个以前的我似乎越来越远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自己也说不清楚。

张ai英愣愣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烟灰缸里满是烟头,她那那内双的眼睛又红又肿。

我跟她打招呼她也不理。我了解她,分手失恋就这德行。径直去了卧室,换了睡衣出来,她还是一动不动,身上还穿着工作服。

“你g嘛呀?”我问她。

半天她像只僵尸一样,y邦邦的手臂递给我她的手机。我纳闷的接过,然后看了亮着的手机屏幕。

是在短信页面,没多少字我一眼就瞄到了分手,房子这几个字眼,然后在无b震惊中把短信看完了。

发短信的联系人是老公,也就是张ai英的男朋友小朱。他说两人既然已经分手,房子的事情也该见面谈一谈了。

目测,张ai英和小朱真的是彻底闹掰了。

刚才语气不好,我心里内疚,凑到张ai英身边坐下,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打算怎么办啊?要钱还是要房子?”我问她,灌了几口水下喉。

“我都要,我还没找他要青春损失费呐,他还敢跟我谈房子!”

我忍住被呛的难受劲,细细打量张ai英一本正经的侧脸。这话张ai英一点没瞎说。起初两人谈恋ai就是奔着结婚的目的去的,所以没多久就兴致b0b0的拿钱付了套房子的首付。大部分是张ai英的钱,不过写的却是两个人的名字。她要讨回房子和钱也有她的道理。

但……小朱不是那种轻易妥协的人。

心里怎盘算张ai英这次的损失,她的声音带着急昂的情绪说小冰,明天你得陪我去。

就这样我目睹了一场原本相ai的男nv因为钱而撕b的画面。

张ai英处于弱势,因为那时候新的房产法还没出来,只要这房子有你的名,那就有你的份。她又拿不出证据说明自己给了多少钱,扯是扯不清楚了。

她男的还si皮赖脸的要霸占整套房子,最多愿意把张ai英当初付首付的钱分批次还给她。

我在现场看到一个大老爷们为了大部分还不属于他的房子争得面红耳赤简直b那戏本子上唱的还要jg彩,只能瞠目结舌,感叹世事变迁,替张ai英感伤遇人不淑。

现在房价涨了,当初那点钱如今早就负不起一套房子的首付了。

张ai英这会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可是当了冤大头。

咨询了律师,还闹得家里也知道,si结一个。

不想继续闹下去的她,最后选择了妥协。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再努力几年房子的首付或许又有了。”我劝她说。

“呸!”张ai英朝一旁抿着嘴,“老娘就当花钱买个教训。”

其实我知道,她真是没辙了,她不是那种为了钱愿意什么都不顾的人,也学不来那些si皮赖脸的样,就带着一腔怒气与怨恨和小朱分了手。

一年后,我还在店铺里看到过那个男的,带他老婆来买衣服,nv的大着个肚子,恐怕是要生了。她见了我有些不好意思,拉着他老婆匆匆走了。这件事情我一直瞒着张ai英。

我开始了和我堂姐张ai英的“同居”生活。她所有的东西全部搬来了我租的房子里。可以分摊房租我何乐而不为。就是,委屈了白杜若,每一次送我到家门口,怕引起张ai英的误会又不敢进来。两人只能在楼道里说说悄悄话,亲吻彼此,再依依不舍的分开。

我常笑道,这“地下恋情”瞒得好辛苦。

她也皱着眉头,一副受尽折磨的样子说:“是啊,没有“作案”场地,寂寞难耐啊。”

这句话下的意思让人面红心跳好久。

和白杜若在一起后的一个月,我再次见到了她的那些gayfriends。一酱和小芳。不过这一次她们都带了各自的nv朋友。

那一行人加我和白杜若总共7个人,当然都是nv生。我们在一个les酒吧里见的面。

除了单出的阿雪喝着闷酒,每个人都笑得异常开心,紧搂着自己身边的那位。看来都是刚结束单身生活,一脸幸福甜蜜。

第二次见面加上和白杜若确认了恋ai关系,和她那些朋友聊起来也放得开了。在知道白杜若是gay后,我特意在网上了解过les这个圈子里的一些常识问题。b如怎么区分攻受,怎么做~ai,但网上的东西都有点模棱两可,我想只要不踩雷区就好。

我问一酱和nv朋友怎么认识的。两人都是特别活泼的x格,一酱停下喝了一半的酒杯,她nv朋友小静烟也不点了,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跟我讲述她们如何相识,又如何在一起的。今天是她们在一起的第十天。

相b一酱和小静的主动,小芳和她nv朋友显得稍微安静些。她偶尔递过来几根烟,偶尔我们碰杯喝些酒。虽然话不多,也能感觉到她是一个不拘小节的nv汉子型。

大家正喝得高兴,游戏也玩得不错。白杜若去了厕所,从隔壁桌过来一个短发的nv生,端着一杯酒,坐到了白杜若的位置上。

“你很漂亮。”她说。声音淹没在酒吧的嘈杂声中。

我有点惊讶,她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坐到我旁边,一双眼睛非常直接的看着我。和正常nv生夸nv生的感觉也不一样。加上这是一个同志酒吧,当然对方的x取向和目的可想而知。

“我们喝一杯吧。”对方接着说。

几道凌厉的目光同时s向那个隔壁桌的nv生。她丝毫不理会继续和我搭讪。

我端起杯子,一酱的nv朋友凑了过来,手搭在我肩膀上。一改常态变得有点痞里痞气的。

“她是我nv朋友。酒量不好,要喝和我喝吧。”小静举着酒杯说。

不知道白杜若如何在她的朋友面前宣传我,难道她们把我当成小白兔了?对方的套路可能是喝酒然后聊聊,要联系方式,最后约出来。或者今晚直接奔向酒店,就这么个套路。

我也来了兴致,把手在小静腰上一揽。手指故意撩了下小静的头发拽拽的说:“我nv朋友漂亮吧?”

对方楞了楞,看着我们两个长发nv生搂这么亲热,颇有些尴尬和震惊。我觉得戏份唱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了,何必非要人家难堪。

把自己酒杯填得很满,回敬回去。

对方难以接受似的,吞吐到:“你们……两个p?”

我抿嘴一笑说是啊。

这时白杜若回来了,刚好看到我和对方喝酒的画面。

“宝贝儿,我才走一会儿,你怎么就把蜜蜂招来了。”白杜若说,还不顾反对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了下来。

隔壁桌那个nv生看了看白杜若,又看了看小静,最后是无b佩服的看了看我,竖起个大拇指回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nv生离去的方向,她那个难以言喻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我转向白杜若并疑惑的看着她。

她轻喝一口下酒,非常惬意的翘着腿。

“她以为我们ga03p。”

白杜若话音落下的同时我为了确认她的话再次看向隔壁桌,没想到那一桌全以一种别有深意的笑容看着我。

这好尴尬,我赶紧收了目光转身过来。

“怎么样?没骗你吧。”白杜若把手搭上我的肩膀,顺势在我额头上亲了下,我感觉到她的身t明显的侧着,抬头看她目光警惕的朝隔壁看了一眼。

7个人没有喝太醉,出酒吧后,站在人行道上,小芳对着独身的阿雪说:“你也该收心了。学着点,对nv娃儿好些。”

阿雪蹦出一个苦笑,上了出租车。

送走一酱和小芳她们,我以为白杜若又会提议送我回去,没想到她抓住我的两只手用她的双手包裹着,搁在自己的心口上,眼中带着一gu子sao味,她说:“带身份证了吗?”

城市的夜不算太黑。她正23岁,身材高桃,英气的脸上还有些稚气。穿着白衣的身上被两旁道路的灯发出的光晕衬托得十分神秘,又有点慵懒。我咽下一口唾ye答道:“嗯。”

她笑开了,仿佛是在我心上展露了一个迷人又诱人的微笑,让人心里一阵danyan。

在前台的正常注视下,两人都有点难为情,还刻意的松开了手,隔着点距离站着。当房门卡终于交到她手上时两人都舒了一口气。白杜若在前张ai冰在后的进了电梯。因为有摄像头,两人还是没有挨着彼此。

直到出了电梯,白杜若才伸手过来,张ai冰也把手主动递给她。两只微凉的手掌紧紧的又带着些颤意的扣在一起。

刚进房间,白杜若迫不及待的把张ai冰抵在了门上。那一晚的美丽,让白杜若疯狂。这么多天都在想念她的香甜,她雪白的肌肤,灵巧的舌,她高涨的情绪中夹着的娇羞。每一个画面都在夜晚降临时侵占自己全部的脑袋。

包从张ai冰手中滑落。白杜若一手撑着门,弓着背低头看着她。

“我好想你。”白杜若说。

张ai冰看着她如墨的眸子如水一般温柔,心里也跟着软了下来,非常小声的低语到:“我也想你。”

听了这几个字白杜若高兴坏了,在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喊着她的名字。

她呼出的热气弄得耳根痒痒的,张ai冰颤着嗯了一声,感觉到脸颊发烫,知道是又脸红了,赶紧低下头不让白杜若瞧见自己的窘迫。只听耳边继续传来白杜若刻意压制的低缓声音说:

“我要亲了。”

惊愕中下巴已经被白杜若纤纤玉指g起,迫使自己看着她。想着那一晚的快感,张ai冰y是没有躲开。

白杜若欠身过来,慢慢放大的脸,宣示着她正在一步步靠近,每一个靠近的动作都那么缓慢,像是刻意放慢的影像。心跳要停拍了,她微凉的唇终于触碰到自己的时候仿佛这么多的日夜里所有的担心和惶恐都一扫而空。

张ai冰的手指被她轻轻摩挲着,白杜若轻轻牵起戴着戒指的手递在唇下一吻。

“很乖哦,没有偷偷取下来。”白杜若说。

白杜若的眼神迷离,手背上还存有她唇的柔软触感,张ai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耀眼的脸,心里很欢喜,她不知道上天为何把那么完美的白杜若安排给自己,是老天终于良心发现可怜自己,在给她这么一个大礼物。

“戒指怎么能轻易取呢。”张ai冰擦着白杜若的肩走过,留下一抹调皮的玩味笑意,她总喜欢说些让人0不着边际,又类似tia0q1ng的话。逗得白杜若一阵心痒。

房间布局不大,但g净整洁。

灯光调到合适的亮度,白杜若站在床头,缓慢慵懒,修长的指尖开始解自己衬衫的纽扣。她的额发点缀在眉眼间,她的星目中充斥着暧昧。张ai冰突感喉咙gg的,不自觉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这难得一见的美人0~t,怎能错过?她支起手臂半撑起身t,看着白杜若把衣服半敞,露出光滑的肩膀。

殊不知这个妖娆的侧躺姿势更加诱人。加上张ai冰那双含情的目光炙热直接又的看着她。白杜若真想扑上去马上进入主题,因为刚才竟是吻了一会儿,已经让她饥渴得很,但又考虑怕弄疼张ai冰,只能先忍着。

慢慢挪到床上,漂亮的手指滑过张ai冰丝滑的发丝,将她按在身下隔着薄衣0着她手感超好的x前柔软。

张ai冰也不闲着,躺着更方便,手攀上白杜若的脖子,沿着一直滑向她的后背。

“不错嘛。”白杜若轻抿着薄唇,眼含笑意感受着背部被身下的人挑起一丝丝su麻。

张ai冰不善于在床上说这些来赞美对方,突然红了脸,手上的动作也僵住了。白杜若低头hanzhu她双唇,舌尖有意无意的在她唇上滑过,张ai冰被刺激得全身紧绷,一gu前所未有的兴奋被白杜若轻易g起。

刹那衣服被白杜若脱得一丝不挂,雪白的双~峰暴~露在她眼底。

“喂。”张ai冰哀叫到,窘迫的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她不喜欢别人一直盯着她看,更何况此刻是脱光了被人看。

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故作轻松的说:“要不……把灯关了吧。”

白杜若笑了笑,并没有起身关灯,还趁她不注意一把掀开了被子。

张ai冰惊慌得差点叫出来,又觉得这样不太妥,显得太矫情了,立马收住,拽住白杜若双臂把她往自己身上拉。心想这样她就不会肆无忌惮的盯着自己看了。

白杜若等的就是这一刻。被张ai冰需要,贴着她柔软的身t,被她的双臂按在她的怀里。期待这幅身t很久了,该是从去年的10月开始的吧,从那晚酒吧之后,就再也无法忘记这一双忧郁写满故事的眼睛。想知道不满20岁的她到底有着怎样的故事。

白杜若心满意足,只着一件简单背心的的身t盖在了张ai冰身上。

抱了许久,张ai冰只感觉呼x1有些困难了,白杜若才撑起身t,靠近她吻着她。那双唇接近贪婪的索要着自己,而自己却那么满足和渴望。疯狂的回应着她,几次想翻身都被她重新按回床上。

白杜若慢慢抚~0着身下的宝贝,舌尖滑过张ai冰每一寸肌肤,张ai冰很不好意思,脸红红的,一直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表现得过于嬴荡,但又被挑得无可奈何。只能拼命咬住下唇,闭着眼,情不自禁的处处弓着身t迎合着白杜若,而被她吻过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燃烧,终于忍不住声音冲破牙关轻哼起来。

“冰儿,就这样,别忍着。想叫就叫出来吧,没人会听见的。”白杜若一步步引诱,微微凉意的指尖搭在张ai冰再次紧咬着的唇上,张ai冰似乎被唤醒似的睁着一双q1ngyu的双眼。

“真的听不见吗?”她红着脸不确定的问到。

“我保证,隔音效果很好。”

说完白杜若hanzhu了张ai冰x上娇小玲珑的粉红樱桃x1允着。

“我……啊……”

强烈的快感让张ai冰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不准这样亲。”她反抗到。她特别敏感,被她弄得又痒又su,她才不想总是被白杜若弄得发出那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叫声。

“噢。你想上来?”白杜若故意问到。

张ai冰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当然想上来,次次被压谁不难受。可是她拗不过白杜若,这么想了一会儿,白杜若带着笑意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算了,看来是我猜错了。”

“啊别。”张ai冰才不甘心,没等白杜若反悔,一gu脑的骑到了她腰上,把她按在身下。

掌握主动权也,张ai冰梦寐以求。从哪里开始?啊。从唇,低头吻上了白杜若。她的唇,像冰淇淋,又像巧克力,可是又柔软又sh滑的触感,b这两样更让张ai冰痴迷。她留恋很久才慢慢滑到白杜若的耳垂,舌~尖在那里轻轻t1an着转了几圈。

身下的她,闭着眼眉毛轻拧,唇角处带着微笑。

张ai冰不再刻意压抑和畏手畏脚,轻轻分开她双腿,手指探到白杜若最隐秘的两腿之间。那里已经是sh乎乎的了,本想深入进去,白杜若双腿一闭,把她还没得逞的手夹住了。

“啊?为什么。”

“足够了。”她说。

一个翻身掌握了主动权。张ai冰像是个刚得到糖又从嘴里被夺走的小孩子,极其不满白杜若的举动,试图抢回来。但又哪里是白杜若的对手。

张ai冰快疯了,好像她就在自己刚好触不到她的地方坏笑的看着自己发出哀求和y~hui的叫声,她就看着自己表演,就是不给她想要的东西。

事实上白杜若早就受不了张ai冰慢吞吞的挑弄她,燥热和情~yu如cha0水般排山倒海袭来。可越是这样,她越是觉得手中的张ai冰b这世间所有的美味更加诱人,唯恐吃了一口,就没了。这种感觉让她在发泄和克制中全力以赴的挑弄着张ai冰的每一处敏感。同时也让自己达到最兴奋的那个点。

手指轻探才发现身下的把床单已经打sh了一大片,触着那一片冰凉,白杜若无b满足和兴奋,指尖滑到张ai冰大腿间cha了进去。

“啊……你……”张ai冰叫到。身t随着进入的一瞬间卸下了所有的不满,不满也化作了一丝丝屈辱,一丝丝屈辱有随着白杜若手指的抖动化作了快~感。

她把大腿抵着白杜若的私密之处,也感受到一片汪洋。

白杜若退出手指,提着张ai冰的腰部,让她再一次来到上方。

两双腿相交,两个nv人最隐秘的地方相对,握着对方的手,在一次次摩擦和撞击中感受着对方身t的强烈反应。

细细的汗珠布在白杜若的额上,她近在眼前,头发黏在额头和雪白的脸颊上,她的双眼充斥着yuwang。她漂亮的身t展露无遗。那正是张ai冰所希望看到的,她希望自己能够引诱到白杜若,她希望白杜若能像自己喜欢她一样喜欢自己。

很快张ai冰已经无法思考,大脑无法思考,眼里只有白杜若,身t渴望着她,刺激着自己更加快速和强烈的扭动着身t触碰着对方。

终于……窒息时被双方带向了gaochao。

两人大汗淋漓,相视一笑瘫躺在床上。

片刻后,张ai冰尴尬的嘟哝了一句,原来不jru也可以的哦。

似乎过了很久,白杜若带点懒洋洋的说:“连这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个nv人。”

“我是不是nv人你还不知道。”

说着扑了上去,整个重量都趴在白杜若的身上。她假装咳嗽了几声,不停的挣扎。像溺水了一样手在空中乱抓。

“我的冰儿要杀人啦,我要被压si啦。”

“哈哈……我要报仇。”

说着指尖不安分的探到白杜若两腿中间。白杜若没阻止,手枕着脑袋,在身下端详着我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

反而是我被看得手足无措,放在洞口的手不知道该不该送进去。想着进去了,或许又会被白杜若惩罚。但不进,心里痒痒的。

正犹豫间,手被白杜若抓住,一个鲤鱼翻身对方再次占据了上风。

“喂,你怎么能这样。”

张ai冰不满的嘟嚷。

“我当然可以。”她唇边溜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凭借着身t的优势,把我压得sisi的,手指在最私密的地方游走。

我大吃一惊,刚才已经很累了,说什么也得休息不是。赶忙向后挪,可是已经晚了她阻断了我的退路,手臂拦住了她的腰把她拉向她的身边,不安分的手指又滑到了腰下。

“还……来?”我吃惊的说,一边扭动着身t挣扎着。

还好她的手只是轻r0u抚0了几遍便停下了。

良久白杜若若有似无的声音问到:“你姐她没事吧?”

“哎,房子是没了。不过她自己是想通了。”我躺在白杜若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白杜若亲了亲我额头。

“快睡会儿吧。”她的声音有些疲惫。但我感觉到那不是因为身t的疲乏,而是出于某种jg神上的。我故意闭上眼睛,实则细细的感受着她的一举一动。

等她挪了一下身t后,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她靠在床头,望着虚空,她看起来好落寞,似乎心里装着好多事情。我就这样望着她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不知道已经是凌晨几点了我们醒来,她邀我和她一起洗澡,虽然已经被看得jg光了,但还是尴尬,所以果断拒绝了她的提议。

这一点她不强求。自己进了浴室。

但我一点也不好过。酒店房间的床都是紧挨着浴室的,最要命的是浴室都是玻璃的,在热气还没冒出来前,我能清晰的看见白杜若前凸后翘的身t。水流沿着她的脸颊滑到她x~前,再滑过她的小腹。

直到整间浴室被笼罩在热气里,玻璃映出的只有她高高的身影,我才惊觉自己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t0ukui者。忙翻了个身,背对着浴室。

等她洗好后,我才去洗。有了刚才的经历,我刻意先放热水,等到整个浴室烟雾缭绕后才退掉身上的浴巾。

出来时剩下的一半瞌睡也洗没了。

点了一根烟,她也点了一根。我还是吃惊,她ch0u烟的动作很熟练,根本不像已经戒掉,更不可能跟她朋友说的那样不ch0u烟不喝酒。她有些事情瞒着我,但是些什么事情,我不太好问。

她身上胡乱的裹着浴巾,靠在床头上,吐着烟雾。

“不怕有烟味了?”我说。

“嘿嘿,怕……但还是要ch0u。”

她总是这样又担心又叛逆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么?我这样想着。

房间里气味暧昧不散,一个月的热恋期是怎么也不腻味的。

她弯着一只腿,那块小小的浴巾下是她若隐若现的肌肤,这让我产生莫名的躁动。猛ch0u一口烟,压制着那种蠢蠢yu动。如果我敢靠近她,等会遭殃的肯定是自己。

“……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情?你这个年龄不该又ch0u烟又喝酒。”她说。

我gg的笑了两声,把烟按在烟灰缸里掐灭,牵过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然后舒舒服服的靠在床头上。

“嗯……是有。”

她略有惊讶,或许是没想到我这么爽快的承认。的确,我急切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

我从她很有肌r0u线条的手臂上移开目光。两人并坐在床头,面朝着床尾,她身t动了动,像要把手臂搭在我肩膀上,这是她习惯的要抱我的姿势。我对她凄惨的笑了笑,以表示我不需要这样的同情,她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不得不承认她很聪明,手臂退回去后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等着。

这个房间不大,夜也太安静,不管我把声音压得有多么低,我还是听见自己无b沉重的声音在问她。

“我看到我爸出轨了。”

说完这句话,白杜若的身t明显僵了一下。我不敢看她的表情,好怕她会在心里鄙视我和我的家庭。

“你撞见了?”

我有些难以置信,但还是放松了许多,苦笑到:“不小心在公交车上碰见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我妈。”

“说了也白说。你信不信?”

她的样子很笃定,就像她早就知道答案一样。

“别ch0u了,年纪轻轻的ch0u那么多。”她从我手中夺过烟,扔到烟灰缸里灭掉了。

其实我心里也有一个和她一样的答案,但我就是不甘心,为什么我妈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和我爸离婚。她是怎么了?

“我就是不明白,都到了这把年龄了,还……出轨。”

“你那小脑袋不明白的事情多着呢。快进来。”

房间里开着冷气,在被子外待久了手臂还真有点凉。白杜若把被子盖到我身上,只露出一颗脑袋来,我很感谢她没有问东问西,只针对我的问题回答了。

两人刚躺进被窝,我惊讶的发现她自己的浴巾早就不知所踪了。而我身上的也被她一把扯掉。我以为她又要乱来,忙伸手抵着她x口。努力在我和她之间撑开一小段距离。

“我说你……想歪了。裹着这个东西怎么睡觉?”

我听后脸上一阵发烫,真的是我想多了。她只是伸过手让我枕着她的手臂。

“……其实大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麻。像我们成年后,谁还希望大人cha足我们的世界呢。对吧?”

她的话似懂非懂,但我向来是个随x的人,任何事情不愿强求,既然我妈不愿听,自然也不会去说。至于我爸,我总得为我妈做点什么。

“什么都不管,也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我愤愤的说,联想到了这几年我独自在外漂泊,家里却不怎么管我,总觉得很不舒服。

白杜若侧过身和我面对面躺着,纤细有力的手臂揽着我的腰。

“不管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

我很开心她这么说,往她怀里钻,心里还是闪过阵阵凄凉。

这是一个si结。是我爸和我妈的结。如果我非要把自己跟这个结栓在一起或许只能是自讨苦吃,也是高估了我在家里的地位。但我不能什么都不做,任由我爸肆意妄为。

我抱着白杜若,她光滑的肌肤接触的面积增大,又让我心里一阵悸动。我不想让她发现自己对她毫无抵抗,暗自小心的咽了口口水。

或许贴得太紧,她感觉到了什么。

“哇,你心跳好快。”她的声音里夹着兴奋。

我反应过来,她的手已经按在了我心口上,忙把她手打掉。

“快睡吧。”我故作镇静的催促她。

她不情愿的把手搁到了我后背上,但还是不安分,指尖在后背滑动,已经慢慢移到腰下了。这实在危险。

“我明天还上班呢。”我说。

在重重一叹后,她才终于消停。

她那样0在我面前,只要碰着她,心里就痒痒的。后半夜我真的睡不着,只能趁她睡熟,悄悄往床的边缘挪,直到挨不着她,才终于渐渐睡去。

很高兴我灰暗的人生走到一定时候,遇到了一个人,她为我翻开了全新的一面。她漂亮,yan光,在我眼里很完美。让我这个常常被家人遗忘的人有了一个温暖的地方停靠。

那几年,我们去了多少次酒店,实在记不清了。

有一次她从包里拿出三张连锁酒店的会员卡,在我面前晃悠,说:“已经到白金会员了,实在没法再升了。”

看她那带点炫耀的样,我忍不住捂嘴笑起来。望着三张不同酒店的会员卡,一暮暮回忆向自己袭来。

除了家里有重大事情,或者过生日这样的重要日子我会回家以外,其余时候都不会回去。

这一点张ai英是很清楚的。

所以和白杜若约会的那些个没回家的晚上,应该怎么跟疑心的张ai英解释?这是个难题。

帮别人隐藏秘密还行,可是轮到自己,我就撒不了慌还很容易被看穿。

前几次张ai英盘问晚上去哪儿了,还能忽悠说是玩晚了就近在朋友家睡下了。

这一次好si不si的身上留下了些印记。恋ai经验丰富的张ai英一眼就看出来了。我赶紧的把工作服的扣子扣上。张ai英就倚在门框上双手cha在x前,一副你不说就不准出去的意思。

我招了。

唯独瞒了白杜若是个nv生的事实。

张ai英非常满意,因为我说的事实跟她的猜测没有出入,她很了不起的说:“就你,还想瞒我?呵。”很得意的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去上班。

别的她也没说什么。要是换做别的家庭,这个年龄谈朋友可能会被管教一番。但张ai英不会,她认为一个nv人就该多接触异x,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不过她还是非常主张避孕措施,她常说伤心可以,伤身的事情划不来。

这是什么歪理我也说不清楚。但我或多或少的受了些影响,觉得身t是不该给自己不喜欢的人糟蹋。但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是不是该主动献身?我也不知道。

由于业绩还算凑合,我幸运的成为了这个六人店铺的组长,除了完成自己的销售任务外协助店长处理一些店铺的事物,偶尔店长不在时给店长带带班。很多工作上的内容和为人处世我并不太懂,只凭着一腔赚钱的热血努力做事。

店长是个很好的姐姐,结婚不久。她说她很欣赏这样的g劲,做销售就需要这样的一gu冲劲才能带动氛围。让我加油,以后公司会有很多发展机会什么的。

这样自然我就和店长时常的g0u通几句,她也会常常找我谈谈对店铺各人员的看法,我并没有多想,什么都照实说。久而久之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以前常约在一起吃午饭的同事总说有约了,时不时还能听到:“哎……店里就属ai冰业绩最好了,难怪店长最喜欢你。”

我再笨也能听出这话有些变味儿,笑道:“侥幸而已。凑巧前些天我去寺庙烧了柱高香,唉你别说,真的很灵验的,运气好了不少。”

做销售的难免还是有点运气之说,大家也都相信了,神秘兮兮的开始讨论烧香拜佛的事情。我暗自0了一把汗。

白杜若打来电话说让我陪她去送送小静。小静就是一酱的nv朋友,她要去哪儿?

终于在一酱的楼下见到了一酱和小静,两人像是刚哭过,眼睛又红又肿。从楼上下来见到我和白杜若两人时她们一直手牵手,我忍不住的撇向两人紧紧扣在一起的手指,捏得非常用力,像是在极力控制着什么,手背已经被捏得发白。

不像第一次在酒吧见面时的活泼模样,两人一声不吭,轻轻的ch0u噎着坐进了车子后排。车子平稳的行驶中,我一直不敢问,也不敢朝后排看,只能感觉到拼命压抑的痛苦溢满了整个车厢。

白杜若也不怎么说话,紧抿着嘴,稍有空隙时就会空出一只手来抓住我的手。那指尖b车内的空气还要凉。

那个离别的火车站。一酱和小静分手的车站。两人在候车室紧紧相拥,旁若无人,眼中只有彼此。

“我想来看看你。”一酱说,带着些祈求。

重庆和成都隔得不远,坐火车4个小时就能到,一酱当然可以去找小静,她甚至可以为了她去成都工作。

沉默良久小静的话使我定在原地。

“我妈给我安排了工作,还有……男朋友。”小静低着头,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齐肩的长发遮挡了大半张脸,但我看到有晶莹的泪滴一直往下掉。

仿佛这火车站成了一个无b深的黑洞,小静的每一滴泪,颤抖着背影的一酱,还有一旁一直不吭声抿着嘴的白杜若和连同我的心全部被这个漆黑的黑洞x1了进去。

一酱是怎么承受住这句话的我实在无法t会。她的身t几次摇晃。“再见。”小静说。这句话后白杜若的手凑了过来,将我的手抓在手里,力度之大,弄得我生疼,但为了给她力量我回握回去,同样用了很大的力度。

没想到我第二次见小静却是离别。看着小静的身影消失在车站,那一gu茫然和无措实在很难形容。毕竟les是一个小众的圈子,她们并没有多少支持,甚至连家人的支持也得不到。就像她们独自行走在沙漠里,陪伴她们的只有无限扩大的空和寂寞。ai情就是她们唯一的水源,好不容得来却轻易的被一只命运和世俗的手掌拉走。

一酱望着小静的背影异常的落寞,连我的心也跟着ch0u搐,有一种想落泪的冲动。

白杜若上前搂着一酱的肩膀。一酱努力扯出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朝我的方向投过来一眼,那是一种受伤的眼神,是一只好不容易归家的动物又被丢弃的眼神。

让我脚步不再定在远处,我也走上前从另一边搂住一酱,将她护在中间,希望这样能给她一点温度。

她终于艰难的从牙齿间蹦出几个字:“走,喝酒去。”

我们选在十八梯吃串串,老板很热情,一直妹儿咧的喊着。跟重庆火热的夏天一样让人从心底感受到这座城市的温度。

一酱喝得好疯。两瓶喝完后,小芳姗姗来迟,和她一道来的人叫小白。不是上次在酒吧里见面的那个。

大家心领神会,没有问东问西,上来就把各自的酒杯倒满,先齐碰了个杯。

在这样热的夏天冰凉的啤酒下肚,实在是舒服又惬意。

在我们六个人中一酱的酒量算是最好的,明明想买醉却喝了好几瓶依然清醒得很,本来打算大醉一场也落了空。

喝完后大家又去了ktv。唱歌是我的短板,我尴尬的唱完一首后不愿意再唱了。

白杜若非常擅长英文歌,唱了几首,实在惹人羡慕。

一酱和小白的歌喉最好。

刘惜君的那首我很快乐一酱唱完一遍又一遍。

这首歌让她在故作坚强中哭出了一直压抑的东西。她边唱眼泪边流,坐在她后面的四人,深深的叹了几口气。

歌词是这样的:

说有什么不能说怕什么

相信我不会哭我不会难过

错谁的错谁能说得清楚还不如算我的错

做有什么不敢做怕什么

相信我不在乎就算你走了

落就算我的心从十六楼

落下负一层b座

我也不会难过你不要小看我

有什么熬不过大不了唱首歌

虽然是悲伤的歌声音有点颤抖

也b你好得多我还是很快乐

我才不会难过你别太小看我

有什么熬不过谁说我不能喝

我喝得b谁都多走路有点颠簸

也b你强得多我还是很快乐

做有什么不忍心怕什么

相信我不在乎就算你走了

落就算我的心从十六楼

落下负一层b座

我也不会难过你不要小看我

有什么熬不过大不了唱首歌

虽然是悲伤的歌声音有点颤抖

也b你好得多我还是很快乐

……

包房里小芳朝我递来一根烟。那是第一次她和我主动聊天。她毫不避讳的说这次这个nv朋友她很中意。

“她就是唱歌好听,我也不晓得到底为什么着迷。”小芳说。两只退弯曲着抵在桌子的边缘上,嘴里吐着烟圈,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

“喜欢最重要。”我说。

“当然。”她把腿放了下来,给我俩的杯子倒满了酒,推到我面前。“阿杜还不错吧。”小芳瞥了一眼白杜若的方向,我看过去,发现她正在和一酱小白喝酒。屏幕上正在播放着谁点的歌。

所有的话都化成一道如春风般的笑容。我承认白杜若的确很诱人。

或许感觉到了这边的注视,那边三人朝小芳和我挪了过来。

“喂阿杜,现在就属你俩处得最久了。”小芳端着酒杯递给白杜若。

白杜若接过酒看向我的眼神让我眩晕,仿佛里面住着一个幸福的天使,正在朝我施加魔法,情不自禁的痴痴的望着她。

也不知彼此看了多久。

“你们两口子啊……腻得烟都烧不燃。”小芳带着笑意的点了一根烟。

那首我很快乐又来了!

小静走后,我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一酱和小芳。大家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偶尔我会从白杜若口中得知一酱的信息。但令人震撼的是一酱经过这段感情后选择了出柜,跟她的妈妈摊牌了自己的取向。

听到这个消息我脑袋嗡嗡嗡的,像有一群蜜蜂在耳边乱飞。白杜若说得轻描淡写,我问她一酱的妈妈在听到这个消息时是什么反应。她说,大哭了一场,然后把一酱关在了家里不准她出门。

我问白杜若她会不会选择出柜,她说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对于她的家庭这两个字她连想都不敢想。

我又问,说了会怎样呢?她说,说不定会被他爸打si。

这两个字说得有些平淡,甚至白杜若唇角处带着些无可奈何的轻笑。有这么严重吗?当时我脑袋里产生的第一个疑问。平时的白杜若刻意的回避这些问题,对于这些敏感信息都特别小心翼翼,其实也能猜出她必深柜。但是听她说出来还是有些许失落。

和每一对热恋的恋人一样,我和白杜若会为在一起的每一天计数,也会在某些特殊的纪念日选一些特别的方式来向世界宣布我们恋ai了。

在一起的100天,我们去了重庆周边的一个旅游景区——四面山。山如其名四面山集山、水、林、瀑、石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距重庆主城100余公里也不算太远。也可以避暑,三天很轻松的可以游完。

我们坐的旅游大巴,整个旅游团就我和白杜若还有另外两个一男一nv是年轻人。其余的都是退休的中年人和老年人。

路上颠簸,大巴车还算舒适。白杜若靠窗坐着,闭着眼睛。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睡着了。

据说旅行时会看到对方身上平时看不到的x格,也听说过很多旅行后回来就分手的情侣。我自知自己x格执拗,不服输。万一跟白杜若意见不合,切记得冷静点。我一边警告自己,一边想得有些出神。

也不知导游什么时候来到了座位旁。我收回思绪才听见悉索声是白杜若在拉开挎包的拉链,从钱包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递给导游。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她已经从我包里拿出我的证件。

“发什么呆?”导游走后白杜若问我。

我自然不好意思说是自己担心这次旅游会让白杜若看清真实的我,回去后要和我分手。含糊到没什么。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是睡着了,被导游叫醒了。”她说。

导游是个nv生,沿途中她介绍自己说是才毕业刚开始带团的新人。说话时还有点nv孩子的羞涩,她把白杜若和我当成了姐妹。

对于这一点,我们俩不好解释。便顺口嗯嗯的说是的。但很快发现这样不是办法。刚到四面山后,下了大巴,在农家乐安排房间时,那个车上的另一个年轻nv孩子来搭讪。或许她看了这几十个人当中就我和白杜若跟她年龄相仿吧。她指着正从导游手中接过房卡的白杜若说,“那是你朋友吧?”

我嗯嗯的说是啊。

“你朋友好高。”她说。“挺帅的。”还恰当的露出一种欣赏的表情来。

我手托下巴,也开始跟着对方一起观察白杜若。身为一个nv生她的身高的确满分。脸蛋g净,发型利落,是透着一gu子酷劲。

这时白杜若走过来了,搭讪的nv生问我们是几号房间,准备约我们一起游山。我倒是无所谓,多结交朋友总是好的。

但白杜若表情古怪,“抱歉,我们今天不打算游山。”

我尴尬的对那个nv生笑了笑,道了个别匆匆的跟着白杜若去找房间。

整个民宿的设计是个回字形,中间是快空地,种了花草什么的。

“我好像说漏嘴了。”我说。

白杜若正在捣鼓门,没和我搭话。我提着包站在一旁。这里的环境不b主城的住宿好,不是房卡,是钥匙,锁难免有点不好开。门被弄得稀里哗啦的响,片刻后才终于打开。

房间是两张15米的床,因为导游的细心t贴,所以把我们“两姐妹”要的大床房给换掉了。白杜若看到两张床也微微皱了皱眉。

还好,还算g净,不过条件嘛就很一般了。白杜若不是很满意这样的房间。把包搁在架子上,四处检查房间的设施。还朝墙壁房顶,电视周边都各自检查了一番。我明白她的用意。每次住酒店她都会检查一番房间里的东西,看看有没有摄像头或者其它什么吧。不过这一次更久一些。

“有什么不对吗?”

她刚检查完卫生间,额头上已经出汗了。

“检查完毕,没什么不对的。”她说。

我哦了一声。她把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凳子用纸巾擦了擦,按着我的肩膀坐下后。打开她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一床单和床罩开始铺在原本的床单和被套上。

“对了。刚才你说什么说漏嘴了。”

那只不过是桩小事,也没必要再说。就回答道没什么。她刚把自己的被套上好,摘掉了眼镜走了过来。表情有些邪气。

“咳~床铺好了。”她说,歪嘴笑到。手指沿着我的手心一步步点着攀到肩上。

小芳说得没错,白杜若外表一本正经,其实骨子里就是个闷sao。

我抓着她乱动的手说四面山有很多不错的景点,为了不虚此行,也为了美nv导游费心介绍,我们应该现在去游一游。

“长途跋涉,我们先洗个澡缓缓。”

不由分说的亲了上来。她的吻技很好,我很快就被她带飘了,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白。什么山什么水什么瀑布的,反正导游在大巴上说的内容统统飘了。

“你还说你不想。”

她的话惊得我一阵尴尬。更令人羞愧的是,不知何时她的手已经探到了我k子里。忍不住娇喋到:“你真是个saohu0。”

“嘿嘿……没你sao。”她舌尖强势的撬开了我紧闭的牙关。手上有些猛的拉开了我牛仔k的拉链。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我俩的动作就停了,导游甜甜的声音从门外传进屋里。

“在休息吗?”导游说。

白杜若b我先反应过来,“有事吗?”看我衣服乱七八糟的穿在身上,直接把我塞到床上用被子盖住了我。她抓了抓被我弄乱的头发,整了整衣服开了门。

我躺在床上听见她和导游的对话。心脏怦怦乱跳。

“这是你和你妹妹的身份证。”导游说。

“哦……谢谢。”白杜若说。随后关了门。

还好空调制冷模式正在起作用不然这大热天的闷在被子里非得出一身大汗。

白杜若拿到身份证过来,我已经整理好了衣服,k子也穿好了。等她震惊,我收拾好手机跨着随身小包,微笑到:

“走喔,看风景去了。”得意洋洋的跨出了房间,耳后传来白杜若的声音,她嘿嘿笑道:“你以为今晚你逃得掉吗。”

背上陡然升起一gu寒意。

望乡台瀑布高出九天外,水声如雷,震山撼谷,像织nv手中抖落下的缕缕银丝。瀑布谷底的冲击非常大,水雾四溅。

有好几个阿姨的遮yan帽都被吹跑了。雨衣丝毫没有用处。

我不敢靠得太近,白杜若y要把我拽过去。恐怕离瀑布落下的地方还有几十米远,衣服已经全部被溅出的水打sh了,头发在水雾中乱飘,又震撼又刺激。

特地请那个搭讪的年轻nv生帮我们照了合照,直到两人全部sh透,我们才拉着手回到酒店,洗完澡去民宿一楼吃了晚饭。

四面山的夜风夹着丝丝凉意。没有大城市的喧哗,没有灯红酒绿。有的只有被黑夜隐没的高山树木。

四周很黑,显得天空特别神秘,星星特别明亮。

白杜若和我坐在民宿老板自己搭建的一个秋千上,就在民宿大门外几米远的位置。种着一些芍药花菊花之类好养的品种。

她牵着我的手,两人望着遥远的星空。我渐渐被那些闪亮的东西x1引,想着那些星星到底有多少,它们距离地球又有多远,里面住着外星人吗,她们长什么样,会不会说地球语言呢?

我不知道白杜若看到星空在想什么,但是她肯定也陷入了某种思绪里不能自拔。

良久,还是旁边的田蛙声将我俩吵醒。我们默契的对望着彼此,由心底溢出一个幸福的微笑。她许是脚下稍微用了些力度,将木秋千荡了起来。

我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忙拽紧了她的胳膊。心里有些恼怒她使坏。便阻止了秋千继续轻荡,站起来往黑夜中走去。

站在一条路面不算平整的乡间马路中,深深x1了一口这里的空气,顿时觉得清凉舒适。这让我想到了家乡的夜。夏天跟这里一模一样,宁静中夹着虫鸣声,也是这种和家乡相似的场景让我感到失落和伤感。童年并没有带给我多少快乐,起码现在回想起来是这样的。

白杜若几步追了过来,两只胳膊从身后绕到身前圈住我的腰。

“你又在想什么?”她狐疑的问我,下巴搁在我肩头上。

“……没什么。想ch0u烟。”

“不准ch0u。”有点命令的口吻。见我不回答又放柔了语调:“这里空气这么好,忍忍嘛。”

我抿着嘴,露出一个笑来。想着那就不ch0u,别破坏了这夜里的清甜。

她以这种从后面抱住我的姿势站了许久,白杜若难得的如此安静,她和我不一样很难会表现出若有所思沉默的状态。今晚,那么多虫儿田娃和花草当我和她ai情的观众,但我心里却飘得很远,始终忘不掉我妈那双寄予厚望的双眼。再在这样的黑夜里待下去只好徒增伤感,我假装打了个哈欠,匆匆的牵了她回到房里。

夜微凉,不再需要空调制冷。

身t被放倒在不算太柔软的床上。

感觉到k子被退到腿上,被脱掉仍到另一张单人床上。白杜若俯身在我腰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我原本还有些颓废的内心由于疼痛和快感瞬间波涛汹涌。

“你要是再心不在焉……”说着舌尖t1an弄着上唇滑过。“让你尝尝舌功。嘿嘿。”

被她这么一弄,我当真害怕起来。强行忘掉我妈的面容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她身上。

“这还差不多。”她满足的笑道。

低头亲上了我的耳垂,热乎乎的气t,sh乎乎的舌尖,加上她十分娴熟的技巧,一阵su麻和快~感从脚底上窜到头顶,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能轻易的挑起我的yu~望。我努力克制着,紧紧拽住身下的床单,她在上方,唇边溜出的一抹瘪嘴的笑容,看到我轻易的被她掌控她显得十分得意。

sh热的唇落到我的唇上,那是如同触碰到毒~药一样的飘飘感觉,我张开嘴伸出渴望的舌尖却迎合她。意料之外的她松开嘴,将自己的手指放到我嘴上。为了博得她的欢心,我压制住内心的羞耻感,瞬间hanzhu她的手指,像x1允着一块甜腻的糖果一样,允着她的手指。

白杜若很兴奋。

嘴里呢喃着冰儿冰儿的字样,我知道她喜欢,便更放肆的t1an着她的手心。吻着她的下巴,舌尖讨好似的游走在她的脖子和锁骨之间。

她微醺的眼笑着,薄唇轻启到:“技术不错嘛。”

她的话让我心里一荡,以为是她介意我之前交过男朋友,吻她的动作僵持着。

“喂,别胡思乱想。”她挑起我低垂的下巴,我抬起悲伤的眼对上她含着笑意的眼睛:“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介意你交过男朋友吧。”

男朋友三个字我从不愿意在白杜若面前提起,她偶尔开玩笑的问问,我也会马上转移话题。在这方面我显得有点自卑,后悔没有把最完美的自己交给她。但时光不能倒流,做过的事情也不可能没有痕迹。

“怎么可能,你不要乱想才对。”我辩解到,企图瞒住自己的小秘密。

“好好好,我们都不要猜来猜去了,好不好?”

“……嗯。”

白杜若会痛过轻咬来刺激我,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因为我总是容易走神,这能让我很快集中注意力。

而且疼痛和快感同时传到神经中,那田野间的蛙声,明亮神秘的夜空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看到稚neng的我挽起k腿在田里疯跑,背上背着背篓,手里拿着镰刀,妈妈就在身后不远处,背上扛着一把锄头,一直嘱咐我,别摔倒。

腰上又传来一种痛感。所有的画面消失了,只要身上面se发红的白杜若,她白皙的肌肤透着诬陷诱惑。

我很气恼,在她x前锤了一拳。

她轻笑,同时把自己的手腕递到我嘴前。

我疑惑的睁大眼睛看着她。

“给你报仇。”她说。

“我才不要。”但她玩的这种小把戏,不只是她喜欢,我也喜欢。

“那这样……你要不要?”

她的声音透着gu调皮劲,我直觉这样的问句接下来一定不会有好事。赶紧去抓她的手臂。被她躲开了。猛然间双腿被她分开,我惊愕中嚷到:“你想g什么?”

她的脸埋在我双腿间,我伸手按在她肩头上,不准她亲下去。她抬起脸来,表情显得很平常。

“g我该g的事情。”她说。

“不行,不……要。”热热的唇已经贴上了那里。我大叫到:“白杜若……我不要。不要这样,不卫生啊。”

“试试嘛,你一定喜欢。”

“我……啊……”

双腿一紧,我拼命拽紧床单,脑袋发蒙,身t软软的,那种感觉很舒服,可我却抵制着,强忍着,她加大了舌上的力度,依稀能听到刺耳的混和着粘yesh哒哒的声音,一阵耻辱感袭来,

我希望她停下便大叫到:“够了……求……你……啊……真的够……了。”

她终于抬起头来,我慌张的抓来餐巾纸给她擦嘴,看着她的短发有些凌乱,透着些慵懒的样子,我心里尴尬极了。

“喜欢吗?”她接过纸,擦了擦唇,双眼一直注视着我。

“……很……好。”我说,“能不能别问了。”

“哈哈……好,不问了。”

她抓了我的手放进她的内k里,触手的同样是一片sh热。她自己也很震惊,笑着说:

“你真的很诱人。”

“闭嘴,小心我咬你。”我窘迫到,这不就是变戏法说我sao,我把她的手指hanzhu,牙齿用力一咬。

她强忍着,笑容有点狡黠,疑惑中听见她说:“傻妞,你把我手指咬伤了,你可就没x福了。”

“流氓。”

有时候也在想白杜若对x~ai的大胆和直接或许跟她在国外留过学有着莫大的关系。她不只一次的缓解我的尴尬和别扭,让我们彼此找到喜欢的姿~势,粗话等。她很主动,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喜欢什么。在这一方面从不扭捏,不矫r0u造作。

这跟我努力追求的人生一模一样。所以怎能不喜欢她,怎能不上她的床呢!

很快我开始主动,把她的手放在我的xiong上。她很满意我的主动。或许这很不知羞耻,但奈何那正是我想要的东西,抚~0,r0u~捏,更多……。甚至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和自己残存的一点道德做着斗争,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嬴~荡的压低着的声音从喉头间发出。

矜持为何物?不管那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也早就在九霄云外了。

“冰儿,这里没人能听见。发泄出来。”

床好柔软,她的床单还有独有的香味,白杜若的话,在此刻yu~火焚身时那无疑是最后一把火将我燃尽,烧得t无完肤又淋漓尽致。

最后我哭了。蜷缩在她怀里,想只可怜的虫子。白杜若手忙脚乱,吓到抱紧了我,嘴里一直道歉,说是不是她弄疼了我。我不愿应她,这的确怪她,她猜出我有心思,故意刺激我。从号啕大哭变成轻轻ch0u噎,白杜若一直用她两只手臂抱着我,形成了一个坚固的堡垒。

18岁离开学校,离开家。独身一人留在重庆,吃过很多苦,也上过很多当。哭,我才不会哭,那是懦弱的表现。

这是幸福,是为了庆祝我有了白杜若流的幸福的眼泪。庆祝我们美好的恋情在彼此的呵护下慢慢成长起来。

我的ai情它就像一颗种子,现在终于发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