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铃(1 / 1)
他像旧时蛊惑君主的妖妃,在引诱高高在上的君主跌下神坛,捧着珍宝博美人一笑,那尊贵的君王癫狂的剖心捧到他面前,痴痴的看着他。
神明的愈合能力瞬间让胸口的窟窿填补上,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但那颗心真真切切的被一双手捧着。
许沛之瞧着那通透几乎透明的心脏,格外刺眼,甚至不敢去看男人满是爱意的目光,莫名烦躁的情绪波动令他不悦。
寂寞大帝将道心捧到他面前:“沛沛,我的心都给你,留下来。”
就像执迷不悟的顽徒,他不顾舍弃一切,追寻喜爱的人,献上至宝,哪怕是命。
可惜他喜爱之人注定不会为他停留。
许沛之将道心收纳进空间里,后捏住男人的两颊,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娇媚一笑:“再见了,哥哥。”
下一秒,少年消失不见。
“沛沛!”
男人双目赤红的盯着少年消失的地方,丧失道心的他竟无法感应到少年所在位置,这一幕似曾相识,失去爱人的无助和恐惧让他几欲发疯,他不能接受再失去爱人十年,或是不再相见。
决绝离去的许沛之在系统指导下炼化了道心,成功得到了轮回路,还不等系统高兴几分钟,寂寞大帝就带着座下十数人围过来了。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获得轮回路”,积分已到账,因世界支柱失去道心,副本即将崩塌,请迅速撤离。】
【警告!传送被中断,宿主将在三天后自动脱离。】
许沛之皱眉问201“怎么回事?”
201:“时空局的传送出了问题,只能等自动脱离,三天后你将以死亡的形式离开。”
“不能自杀?”
“会重启任务,不建议。”
许沛之泄气,停止想自杀的想法,恰在此时,一群人将他围困住,他一眼就瞧见最前面高大的男人—覃慕。
“沛沛,过来。”
青年下意识的后退,淡然的看着伸到自己前面拥抱的双手,男人的手微微颤抖,在极力克制自己。
漂亮的锦衣青年嗤笑一声:“若我说不呢。”
只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身体无法动弹,冷眼看着男人走到他跟前将他抱起,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轻轻松松的走。
玉石堆砌,珍木为梁,整个宫殿无不透着金碧辉煌,就连他身下的床都是云彩所制,绵软无比,床帘挂着拇指大的东珠串子,青年一动,珍珠互相打击发出的声音,和白皙细腻肌肤的脚踝上系的银铃清脆声音相得益彰。
“唔嗯~”
眼睛上蒙的薄纱被泪水浸透,稠丽的脸蛋上汗津津,漂亮的人儿咬唇发出难耐的呜咽声,令他欢愉又难受的罪魁祸首是男人放进他身体里的缅铃,缅铃里有一种淫虫,一接触腥甜的媚肉就在他体内不停推动铃铛滚动,时而碾过敏感点,时而深入宫口,弄得青年身体酥麻痒,双腿不自觉闭合磨蹭。
后穴也未冷落,被男人塞入了套着银坨子的灵玉玉势,玉势大概是仿造男人的尺寸来的,又粗又大,布满凸起,雕刻活灵活现,原本就不可小觑的尺寸如今被套上几厘米的银坨子,将穴口粉肉撑得泛白,让人忍不住想会不会被撑破。
更可恶的是男人在上面施法让玉势自动抽插,跟全自动自慰棒一样。
“覃…慕,你个混蛋…”
他倔强的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前后灭顶的快感快淹没他的理智,眼角的泪水从未干透。
这玉势快折磨疯他,意识渐渐模糊,他甚至在想自己会不会被这玩意干死,太大了。
“哈啊~”
迷迷糊糊间一只大手在他胸口揉捏,敏感的腰胯间被另一只手摩挲。
许沛之迷蒙间觉得胸口湿漉漉的,忽然奶头一痛,像是被大嘴叼着奶头啃咬。
“吾妻,真是香死了”男人喟叹道。
意识到是覃慕在吃奶后,许沛之情绪涌上心头,骂道:“狗东西,别咬那么重,乳头都被咬破了。”
破没破他不知道,但他的的确确是疼到了。
尊敬的神明没觉得被冒犯了,反而被激起叛逆心理,叼着深红熟透的奶子吃了起来,同时不忘照顾另外一颗,直把人吃得呜呜咽咽。
“轻…点,奶子坏了,唔~”
“沛沛给我生个神子或是神女可好?”男人将他搂在怀里,按着他头往后仰,亲吻住软唇,把人吻到脸色涨红意识不清,于是诱哄道。
失去视野的美人被恶狗亲得气喘吁吁,整个人坐在他怀里,被亲得水润透亮的嘴巴微张吐出四个字:“我是男的”。
在他说完后,男人摸向下面被水淋淋的阴穴,轻笑一声:“把我的精水填满沛沛的小子宫,让沛沛生个孩子。”
男人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坚定,也可以说是偏执。
“若能生,早在下界就生了。”
许沛之想打碎男人的异想天开梦,固执的男人却挺着早已硬邦邦的阴茎长驱直入女穴,青年惊道:“里面的东西还没有弄出来,啊!”
没有半点犹豫,他被整个贯穿。
龟头顶到了冰冷的圆状物,不要多想就知道是缅铃,男人毫无顾忌的就着缅铃往里面顶,每一下都将它往深处送。
“取出来!取出来啊!”
许沛之有些崩溃,哭喊着,无力的抓着男人两臂上的衣料,身体被顶弄起伏。
突然,某个部位酸胀微痛,起初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耳边响起男人坏笑的声音:“啊,缅铃进到子宫里去了,我把缅铃打开,把淫虫放出来好不好,沛沛的小子宫那么温暖舒服,让淫虫也感受一下。”
“不要!绝对不要!”
意识到男人没有说慌后,许沛之终于彻底崩溃,哭得凄厉,甚至讨好的吻上男人的唇,想让男人把东西取出来。
“沛沛太不乖了,拿走了哥哥的东西却不答应嫁给哥哥,坏透了。”
“啊!”青年被他故意顶弄宫口的举动弄得浑身颤栗,身体里的缅铃在子宫壁滚动,“子宫好酸,哥哥取出来,子宫会坏的,会生不出宝宝。”
愚蠢的青年以为以生孩子为要挟就能让男人乖乖听话,可惜发怒的男人最为恶劣,不停深顶操弄,又快又猛,许沛之只觉得男人想要连鸡巴带精囊都要塞进去,最好是塞满。
“哥哥,我错了,轻点,子宫要被操烂了~”
“宝宝的家没了,被爹爹操怀了~”
前穴被男人爆奸,后穴玉势抽动,青年整个人被奸透了,嘴里胡言乱语,各种淫词艳语往外冒。
“骚宝儿,叫得骚死了。”
男人扯下他眼前的薄纱,欣赏了一会儿楚楚可怜的眸子,愉悦的吻起青年的身体,尤其是喉结那块,青紫一片,暧昧不已。
男人的鸡巴突然堵在宫口,青年一双凤眼不解的望向他。
瞬间,一股灼热的精液打在子宫壁上,迅速填满整个子宫,缅铃里的淫虫似乎被烫到了,不停爬动连带着铃铛也滚了起来,子宫里翻涌不停,青年身体酥麻酸软无力,眼睁睁瞧着平坦的腹部被缅铃顶得凸起又干瘪,怪诞至极。
男人热衷往他身体里塞小玩意,许沛之牙尖嘴利刺了他一句没用玩意,还用玉势通穴,被男人压着狠弄了一顿,事后肚子都鼓起来了,男人温柔的摸着鼓起的腹部,说他很快就会怀上宝宝,许沛之对此嗤之以鼻。
两人昏天黑地做了两天性事,到了第三天该脱离小世界的时候,系统出现,带着疑惑的语气问宿主。
【男主对你的爱意值是99,为什么你对他只有45,仅仅是对陌生人好感的程度?】
许沛之软绵无力的躺在床上,声音由于某种原因而沙哑慵懒:“你一个没感情的人造机器懂什么,一边玩去。”
【或许程序比人高等也不尽然,人类渺小脆弱,借助科技去实现利益最大化,宿主,我很好奇人类的情感是怎样的平衡,男主对你分明是爱,你反馈的却是不对等的情感。】
“现在的系统这么类人化了,201你居然会反驳我。”
曾经的201更偏向无生机的机械,对待宿主中规中矩,越了一次狱就跟有人气一样,不得不让许沛之好奇,它到底经历了什么。
【男主也很奇怪,我的数据分析不出为什么他会对你产生爱意,你们人类的情感是建立在性爱之上的吗?】
系统声音冷淡,染上了无机质的感觉,令许沛之诧异。
“你今天的话有些多了,201”
【抱歉,宿主。】
随后系统声音戛然而止,大概率是下线了。
许沛之懒洋洋的晃了晃手上的白玉环锁链,恰在这时,覃慕进来了。
他抬了抬眼皮,一张被过分滋润的脸蛋春意浓浓,吐气如兰。“好哥哥,你且给我解开这玉锁放我走动一二可好?”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或许是被小骗子骗多了,不再信任他,径自走到床榻边坐下。
“天外之人,我该如何留下你。”他轻柔的吻上青年水润红艳的唇瓣,许沛之下意识睁大眼睛,任凭男人深吻,他恍惚看到男人微合的眼眸竟透着一丝哀伤。
强大的神明还是露出了脆弱的神情,一方大能可以掌生死,断山河,却留不住注定要离开的非本世界的人。
他在可笑自己的无能。
起初在三十三重天见到许沛之时,作为神的他看到了许沛之是并非属于这个世界的存在,他的寿数不过一月,所以他存了断了念想的念头,轻易封锁自己的情感,却又忍不住爱意泛滥,最后成灾,再也克制不住的爱意令他违背神的决意,再次对他爱入骨髓,将之囚禁在身边。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爱上这个狡黠的小骗子,在那晚小骗子故意引诱他的时候,就好像苍白的爱被填补,温柔抚平他的内心。
可突然有一天,告诉他小骗子要离开了,去一个他所未涉及的世界,他会不会只是小骗子的一个短时间称心如意的玩具,离开这里他会不会再次拥有其他喜欢的玩具,他不敢深想,他会疯的。
他笨拙的意图去祈求小骗子垂怜让他留下,“你怎样才能为我留下?”
许沛之该想到这个高等世界男主作为神肯定会看出他并非这个世界的人,被道破身份他也不慌,反而怜悯的看着这位神明为他倾倒。
“覃慕,我即将离开了”他残忍的说着即将离开的事实,“我等这天很久了。”
却又安慰似的伸手搂住男人,主动与他唇舌纠缠,水声啧啧。
男人沉默不语,眼神却出卖了他此刻的痛苦,指尖微颤抚上青年柔顺的乌发,将其揽入怀中。
许沛之顺从的卧在他怀里,任由他小心翼翼抱着自己,这是他现如今能满足男人的。
“做吗?”他有些不适应这温情的一幕,于是出声道。
得到的是男人剥开他身上的薄纱,将他按在床上,手指轻柔的做着前戏,就好像怕弄疼他一样,许沛之经历了一夜和风细雨一样的情事。
完事之后,恍惚间他感受到男人在他眼角落下一吻,温柔到不可思议,疲惫不堪的他终是合上了双眼,一行热泪滑落隐入耳后。
第二日,他被一天到晚神出鬼没的系统叫醒。
【男主快要把小世界通道封印了,你再不醒过来去阻止他就要走不了了!】
一觉醒来脑袋发胀昏沉,他揉了揉眉心问:“发生什么事了?”
系统又重复一遍刚才的话,男主为了阻止许沛之离开,居然以斩断源世界和此间小世界的联系阻断他离开的路。
“把男主的定位放出来”
许沛之气笑了,花了一笔积分打开身上的玉环锁,幻化出常服,问系统要了男主的定位,直奔定位所在位置而去。
往日青天变作苍白一片,空中以太极八卦图轮转为中心,呈以漩涡状扩散,几束金光投射在大地上,场景震撼人心,这样的大阵仗足矣令群仙瞩目,但除了男主没有其他神仙,可见四周被男主布下结界,结界之大可蒙蔽上苍。
逆天而行,必遭天谴。
覃慕意图以阵法短暂蒙蔽天道拖延时间,结界之外数道水桶粗的雷电劈下,威力之大劈山断水,相信用不了多久整个结界就会崩塌。
许沛之飞身到男人身边,男人对他的出现一点也不意外,面色苍白的冲他病态一笑:“沛沛,你走不了了,留下来陪我吧。”
“我许沛之来去自由,岂是你能阻拦。”他神色冷峻,男主所做之事放在任何小言剧里都是炸裂的一幕,在他看来不过是徒劳无功,白白阻碍了归心似箭的他。
心底那一丝丝喜欢被男主这举动弄得烦躁,他也不纵着对方,手中幻化“折戟”,抵在男人喉间。
“一方大神只知情情爱爱,封锁此方世界与外界的联系,等同闭关锁国,你可知会断送多少修行人士的机缘,将阵法撤了,你我二人之事何须如此。”
男主痴笑,目光看向银白的枪头:“天意要带走你,我只不过是站在爱人的立场想留住你,我何错之有!”
“呵,我需要爱这种东西吗?”许沛之突然嗤笑一声,手中握紧长枪向前一刺,本就虚弱的男主对他毫不设防,这一次直接穿透喉咙,金色的血瞬间喷薄而出,浇在折戟上,后被吸收。
男主不可置信,眼神中透着绝望窒息的哀意,放任仙气被那柄诡异的长枪吸收,耷拉着身体,眉眼低垂。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真令人不适啊。
许沛之舔唇一笑:“我的好哥哥,其实你死一死,放我走,没准我哪天想起你的好,想得多了就有爱这种玩意了。”
“当真?”
“啊?”青年笑容停滞,眼神古怪的看着男人,随后就见男人抬手握住枪身,锋利的刀刃划破血肉,被折戟贪婪的吸收神血,男人肉眼可见的虚弱下去,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吸干血肉变成一具毫无美感的干尸。
覃慕晓得青年的枪非比寻常,有吞噬万物的能力,他死后大概有化作器灵的可能。
一想到男主会变成丑陋的干尸,许沛之迅速收枪,对为了情爱连死活都不顾的男主怒其不争,骂道:“没骨气的玩意,要死要活的。”
男主不做声,一双眼睛就那样哀怨地盯着他,像是无声控诉他怎么不遵守承诺,明明说好了他死了就会喜欢自己。
这对痴男怨男的纠缠被结界外的天道雷罚看不下去了,从原本的几道雷电猛增到十几道雷电齐下,只听咔嚓一声,结界破碎,那十几道能把人劈成渣滓的雷电劈向俩人。
一个伤痕累累正在eo的战损神明,一个性格古怪身躯只是地仙的青年,系统果断冒出推销他的黄牛产品。
【只需十万积分,就能购买护盾挡下一切攻击,宿主要不要来一面,既然宿主不回答,作为关系宿主的系统就擅作主张下单…】
“不需要”
系统机械音卡壳,主系统规定不能违背宿主意愿强制或诱导宿主消费,它在心里骂了一顿主系统,随后又下线了,没钱挣,下线坐等这个宿主嗝屁换个傻白甜宿主吧。
覃慕颤颤巍巍地起身挡在他面前,说:“你快走,我来抗天罚。”
许沛之手疾眼快抱起比自己高大的男人,在他错愕的目光下以神鬼莫测的速度躲避天罚,速度之快几乎眨眼间就从一个方位移动到另外一个方位。
在俗事对他温柔小意的妻子似乎比他还厉害,反差大到让覃慕怀疑对方是否对他有一丝一毫动心,也许只是他的恶作剧,也可能不是他也还是别人。
他无法接受,他是个恋爱脑吧,会疯的。
他搂紧青年的蜂腰,深嗅他身上的桃花味喟叹:“沛沛好香,我今日要是死在天罚下,你且赏我一截桃枝插在坟头吧。”
他语气苦涩,但仔细一听其中是有期待的意味的。
许沛之笑骂:“逃命呢,认真点,你这破漏身体一没道心,二被吸了精血,三献祭了大半修为,现在修为跌至天仙。”
“那沛沛你要保护好我。”作势往他怀里拱了拱脑袋,一股热气以衣物为媒介渗透进去,青年敏感的皮肤被激得一颤,他冷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覃慕瞥见青年红透的耳朵后唇角上扬,“都怪沛沛的滋味太好,上瘾了。”
“闭嘴!”
“是,老婆”
“我叫你闭嘴!”
“……”
结界破了,这边声势浩大的动静引起了整个九重天的注意,得知尊者有难的众弟子火速赶到。
以沈碧波为首的年轻一辈们祭出法器形成中空保护屏障暂时抵挡住天罚。
许沛之见增援来了,本想把覃慕丢给他的拥护教众,不料怀中人抱着他的腰死紧,就差把那截细腰截断。
“放手”
“放了你就跑了,不放。”男人声音虚弱,语气无赖。
许沛之语塞,下一步正要动手把人扯下来,一直关注这边动静的沈碧波突然出声:“桃源仙人,尊者如今实力大跌,我们又要抵御天罚顾不上他,烦请照顾我们尊者一时。”
覃慕暗暗给沈碧波一个赞许的眼神,沈碧波心领神会,继续说:“我已去信师傅,用不了多久就能赶到解决此事。”
都这样说了,他肯定会同意。
果然他不再言语,冲女仙点了点头,转头就给男人喂了一把灵丹妙药,将人放下。
覃慕盘腿打坐起来,随着道法运转,仙力浸透四肢百骸,身上的伤势逐渐愈合。
许沛之问系统怎么修复通道。
【杀了男主就是了。】
系统语气揶揄,不过在看到宿主即将黑脸后又改了口:【殉道,让引起这一切的人殉道平息天道怒火,一切因果源头是你,得由你去死。】
它幸灾乐祸::【你不过一介炮灰,引诱天道宠儿反抗作为父亲的天道,天道要你死,许沛之,你要死咯!】
也不知道他许沛之和这个系统前世有多大的仇怨,从绑定开始到现在就不知道互怼了多少次,偏偏这个201被主系统护着,狐假虎威,纵横源世界。
但他许沛之岂是吃亏的主,后来联合101坑了201一次,也就是那一次之后,201对他的态度愈发恶劣,恨不得他每个世界死一百次,次次十大酷刑那种。
要不是系统不能直接动手,他相信201绝对会化身比反派还反派的人物来搞死他。
莫名的,他突然轻声问201:“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会这么恨我?”
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当初也就把实体化的201送到了101手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101喜欢201,他成人之美而已,系统居然会恨他。
【你还问!若不是你我会那般屈辱?还有那个孽障…】
下一秒,系统直接下线了,看起来是被气到了。
沈碧波师傅的行动效率极快,不过几息间手持拂尘的鹤发老人就出现在了这里,从沈碧波口中得知大致情况,当然其中爱恨交织都被隐去。
“帝君何恙?”
老君捋了下胡须,关切的看向覃慕。
“无碍”
嘴上说着无碍,所有人都是心照不宣。
一介尊者修为跌至仙人境界,因果报应啊,老君在心里惋惜。
目光又转向覃慕身边貌美的仙人,审视的扫视一圈,此人他有所听闻,在俗世与尊者结下因果的仙人后裔。
只是这面相为何看不透,老君只纠结了一瞬便放下,当下紧要关头是解决这天罚,时隔多少年又见到了这一幕。
“裂…裂开了!”
“结界要崩塌了!”
维持阵法的仙人们不知是谁惊呼出声,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众人循声望去,果然,结界出现了几丝裂缝,照这样下去结界很快就会被天雷彻底劈开。
“老君,与我联手抵御。”自觉恢复的覃慕道。
“如此甚好。”
于是两人施展法术接住天雷,老君一面祭出阴阳扇保护下面众人。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下方的美艳青年手中捏着一柄长枪,第一个注意到的是被嘱咐照看许沛之的沈碧波,还不等她询问,青年就飞向远处,那分明是一切的源头—八卦图!
“桃源仙人!”
沈碧波恨不得这一刻不是仙人,自戳千里目。
完蛋了,地仙以卵击石,这可如何是好。
和浩瀚的苍穹相比,青年太渺小了,在八卦图笼罩之下的他脆弱不堪一击,甚至还没有一根天雷大,一切都仿佛像在嘲笑一个低级仙人的弱小鲁莽,竟敢藐视法则。
“天外之人,你竟敢引诱我的气运之子斩断与大千世界的通道,罪不容诛!”
耳边是天道庄严的声音,许沛之寒着脸,挑衅似的枪指天空:“我所行之事便是道,阻我道者,扫平一切。”
天道没有想到青年如此猖獗,无知小儿也该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天河之水承龙吸水势支起水牢将青年困在空中,这不仅仅单是个囚笼,水压足矣碾平金仙实力的神仙。
天河异动,加上之前结界毁损,此刻已经瞒不住外界对此处的窥探。
最先注意到异常的自然是镇守天河的天河将军,向上一禀报,很快众仙就知道了天河异常,抽丝剥茧的探查后终于得知了寂寞大帝犯下的滔天罪行,这可比万年前大闹天宫还要严重。
玉帝派下得力天兵天将前往援助。
天河一同前往,赶到时就见心生好感的桃源仙人身陷巨大的漩涡状水牢里,心下一紧,指挥着手底下的天兵天将就要去搭救,却见水牢自内而外突然破开,千斤重的水龙坠落。
霎时间,震天动地。
足有一人高的长枪在青年手中挽了一圈,折戟散发的剑气竟然隔绝水龙的余威。
天雷一停,覃慕就回到原地,却发现青年不见了,神识放出,在看到青年和天道的对峙后心生惶恐,迅速飞去。
“该结束了。”
美艳青年望向上空,唇瓣轻起:“断魂”。
一枪斩出,恐怖的威压令在场众仙心悸,看许沛之的眼神再不是看一个普通仙人,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果不其然这一枪直接将八卦图劈成了两半,这一举动彻底惹怒了天道。
蕴含上古大神法力的全力一击朝青年袭去。
青年不慌不忙的站在原地,像是胸有成竹一般,但落在部分仙人眼底就是淡然接受死亡的无奈。
“桃源仙人怕是…活不了。”有女仙不忍直视漂亮青年就这样陨落,但那岂是她小小地仙能抵抗的神力,只能惋惜。
“师傅,大神们为何不出手?”沈碧波忍不住问老君。
若大神们合力解围也未尝不能化解从此风波,可事到如今也就自己的师傅出现,那些圣母,元君,星斗都未露面,属实奇怪。
老君神色漠然,不言。
那边,覃慕不顾伤势飞身挡在青年面前。
“沛沛可有受伤?”他慌张的抱紧青年,随后又像是释然一样说:“等我死了你就离开此界吧。”
青年眸色微闪,但很快做出了应对举动,将男人从自己身上扒开,推向下面,男人想反抗却发现自己的仙力被封印,只能任由强大的青年将他的推向安全的地方,无法反抗。
“沛沛!”
男人目眦欲裂,无助感和恐慌占据了心头,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即将陨落在自己面前,何其残忍,男人眼角竟滑过一行清泪。
“尊者。”拥护们接住覃慕,却对眼前人束手无措,只得站到一旁。
如此强大的青年本该奋力一搏,却在此时收回了本命法器,还将一个事物丢向男人,在男人悲恸的目光下被击中,神形俱灭。
青年死去,男人身上压制仙力的封印解除,覃慕第一时间想要抓住空气中破碎的灵魂,怎么也抓不住,不是刚好触碰就消散了,就是已经消散,最后竟然一丝灵魂都没有捕捉到。
“怎么会,怎么会抓不住呢…”
“是不是沛沛离开了,他没死,对,他一定是不想看到我离开了这个世界。”
男人喃喃自语,猩红的双目死死盯着掌心。
“真是个狐媚子,迷的老爷都要把你纳进府里做如夫人。”耳边是少女嘲讽的笑声,“也是个没福气的,被大夫人发现了,送到了二老爷房里。”
脚步声远去,床上的“少女”猛然睁开眼,警惕的扫视着四周,低头看到被五花大绑的自己,挣了挣,没挣脱。
这具身体未免太弱了,被麻绳勒过的地方都破皮泛红了,身娇体贵的。
恰如刚才之人所说,他勾引老爷不成被大夫人送到了有性癖的二老爷房间。
他本是阴阳人,被父母卖进覃府当婢女,他的长相连清秀都算不上,脸上还有斑点,就算站大街上也是不起眼的那种人,但架不住他体态丰腴婀娜,畸形的器官却让他拥有饱满的胸脯,细腰,长腿,更绝的是一身沁人心脾的异香体质,只把那满脑肥肠的老爷迷的五迷三道,诱着老爷答应抬他做如夫人才罢休。
只是没等到他如愿,在老爷调任江南时大夫人容不下他,借了老夫人给二老爷找通房的由头,直接把他绑了丢二老爷房里,据传二老爷有虐打的爱好,想必大夫人是准备让他死在二老爷手里了,就算剩一口气也会被留了后手的大夫人整死。
话说他怎么就想不开勾引一个能当他爹的胖老头,这不合理。
徐佩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以前的他居然好丑老头这口吗?
呕!
真想一巴掌打死之前的他。
“吱嘎”
房门突然被推开,徐佩立马闭眼装睡不敢轻举妄动。
男人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覃慕阴沉着脸看着床上的丑鬼,底下人好大的胆子,这种姿色居然也敢爬床,转身对门外道:“管事。”
很快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走了进来,瞟了一眼男人不佳的脸色,试探性开口:“二老爷,有何吩咐?”
“将这丑货丢出凭栏院,再将送他过来的人打一顿撵出府门。”
老管事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告诉他:“这人是老夫人送来的,说是给您做通房,奴也不好回绝老夫人。”
得知是自己老母送来的人,覃慕皱眉,吩咐管事将人送到西厢房安置,平日和院里的下人们一样干活,俨然将这人当做粗使丫头安排。
徐佩安安静静的等人给他松绑走了之后,确定人都走远后才起身。
像个领主一样巡视自己的领地,房间很朴素,就是也就比他之前的下人房好些,在房间里一直坐到天黑。
黑幕降临,整个覃府被诡谲的气氛所笼罩。
穿着锦衣通身珠光宝气的女人端起酒盏递到俊美无涛的墨衣男人面前,语气温柔:“宝林哥哥,尝尝这清酒。”
男人无动于衷,冷眼看着女人的举动,女人有些尴尬,放下酒盏,幽怨道:“宝林哥哥,你明明知道我恋慕你,你却将我推给覃大,你可知我每日见到肥胖如猪的他就几欲作呕。”
“我以为自己是来听你解释为何会让母亲给我安排通房一事,叫我来就只是为了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吗,大嫂?”男人寒声。
那双古井无波的黑眸看得大夫人险些端不住温柔可人的姿态,她掩面哭泣:“我知你不喜欢我,今日就当是忘交饭,你喝了酒就当我赔罪,日后断不会再纠缠于你。”
“但愿大嫂言出必行。”说罢就拿起酒盏一饮而尽,随后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大夫人的院子。
大夫人眼神怨念的望着离去男人的背影,覃宝林,你喝了情酒还想全身而退,不可能。
为了防止覃慕被下面的丫鬟截胡,大夫人命心腹将男人带回来。
与此同时,徐佩趁着夜色猫着腰离开西厢房,往以前的住处去,他的床板下还藏着攒了一年多的碎银子,足有四五两,距离赎身就差几两。
反正二老爷嫌他貌不惊人,也不会对他做什么,等他攒够赎回卖身契的钱,就离开覃府不回旧家去外地谋生活。
只是还没走出凭栏院就被人从身后搂住,身后人一身酒气,一双大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着,徐佩被锢在男人宽厚的胸膛里,动弹不得,一时间惊恐不安。
“登徒子,快放开我,你知道我什么身份嘛,覃府大老爷的妾室,动了我你有几颗脑袋掉。”
他将他当做耍酒疯的下人,威胁道。
显然他的威胁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男人愈发肆无忌惮,扯下他的裙衫,嘴巴更是含住少年的唇,深吻。
领口的子母扣被扯开,白腻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那对双手难以掌握的胸脯此刻因为主人的呼吸不顺而上下起伏,宛如脱兔。
徐佩也终于看清楚淫贼的脸,覃二老爷,白天对他容貌抵触的男人,现在却对他做尽亲密之事。
舌头试图将男人粗粝的大舌顶出去,却被当做调情一般纠缠不休,那一刻徐佩只觉男人想要将自己吞吃入腹,他被吻得两股颤栗,本就敏感的身子软倒在男人怀里。
被情酒吞噬理智的男人察觉到怀中人的异样,放轻了力度,嘴唇顺着下巴往下啄吻,亲到喉结处的凸起时,诧异道:“你是男子?”
徐佩灵机一动,连忙答是。
男人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醉酒后的沙哑,戏谑的看着他:“男子也会长这么两坨傲人的东西?”
说着还上手揉搓,手感跟想象中的一样好,软绵有弹性。
徐佩想狡辩那是两坨瘤子,男人没给他机会,将他翻了个面压在假山上,被拔去裤头的下半身被凉风吹得一激灵。
更可怕的是一柄弯刀在拍打他的屁股,他看不到的是浑圆的肥臀被弯刀打得颤动连连,没几下就泛红了,月光下白皙的臀肉被映照得光泽莹润,称得那几道印子触目惊心。
徐佩羞耻的嘤咛一声,因为下体那处隐秘的地方居然被刺激得出水了,腿根黏黏糊糊的,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泛滥成灾。
男人用手去摸洞口,不出意外摸得一手濡湿,手指往里一探,摸到一口饱满的穴眼,花穴微张往外冒水,活像被人操熟操透了,一碰就流水。
“真是淫荡。”男人轻叹。
眼神中的痴迷遮掩不住,掌心握着纤细腰肢,扶着弯刀慢慢捅进水穴里,才进去小半截就被遇到了阻碍,男人皱眉,一个用力直接顶开了,瞬间畅通无阻。
少年疼得呜呜叫,顾不得主仆尊卑,破口大骂:“登徒子,老男人,烂黄瓜,我要掀了你祖坟,唔,好疼。”
“老男人?”男人眯眼,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少年仍在骂骂咧咧。
“像你这样的都能当我爹了,老畜牲!”
徐佩见男人不说话,还在得意,只是下一秒他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男人的大掌在腰际游弋顺着平坦的小腹摸到少年的素色花肚兜,那三角肚兜根本裹不住大白兔,反而将可怜的白兔勒得紧实,挤出一道乳沟。
好心人二老爷怜惜美人,解了少年背后的衣带子,大白兔倏地欢乐蹦跳起来,尤其是在弯刀抽插时,一颤一晃,就连两颗粉色奶头都竖起了。
男人胯下如永动机不断冲刺在少年娇嫩的花穴里,才被破处的少年哪承受得住这般激烈的撞击,早就双眼迷离,嘴里发出嗯嗯呜呜的娇喘,跟发春的小母猫一样。
“你…轻些,撞到了啊哈~”
“石头好冰…我明日定要…报官,让你这…淫贼入大牢。”
少年被操得浑浑噩噩也不忘威胁道。
“那你得叫大声些,好把下人引过来瞧瞧你是如何勾引主家,你这么淫荡,引诱我在后院同你交合,还这么不听话居然想保官抓我,我明日就将你送到花楼,杀杀你的威风。”
边说着,还将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两条腿微微分开,边走边挺腰。
“你说,要是现在有个人从这里经过,会不会看到你贪吃的样子,啧,含住了我的二弟就不肯松嘴,小馋鬼。”
徐佩被唬住了,意识都清醒了不少,他腿被男人分得很开,要是有人一定会看到翘起的小肉棒,发现他阴阳人的身份,到时候再被老畜牲厌弃,指不定真的被丢到花楼,被更变态的恩客欺辱。
他害怕的侧身抱紧男人的脖子,连声音都软和了:“老爷,不要在这儿,奴不要被人看到。”
“那你乖些,爷喜欢听话的,你只要听话,抬你做如夫人也可。”
覃慕叼着少年湿软的嘴吃了起来。
徐佩识相的没去问为什么不是正夫人,任由男人抱着他往东厢房去。
二老爷房间多是文玩字画,偏向文人骚客一类所喜的布置,只是眼下他没有心情参观。
被压在床上操弄了几百下,宫口被阳具凿开,龟头挤进去,贪婪的填满柔软的巢穴,更过分的是胞宫被射进数泡腥臭浓精,诡异的饱腹感令徐佩痉挛着身体喷出大股蜜液浇灌在男人阳具上。
男人拔出阳具,徐佩以为终于结束了,艳尸般赤裸娇躯瘫在床上,由着男人擦拭下体,隐约听到男人命小厮抬热水进来。
温度适宜的热水漫过全身,身体的疲惫减轻不少,徐佩仰头靠在浴桶边,嘴巴里的阳具进进出出,少年像贪吃的仓鼠嘴巴塞得鼓鼓囊囊,艰难吮吸柱身。
本不算好看的面容,因为被疼爱过度而眼尾嫣红,狐狸眼含泪的样子增添不少妩媚,发尾湿透粘在胸前刚好挡住被吃得红肿的奶头,欲盖弥彰似的,腰身因为吃肉棒的姿势而挺起,像个主动献上躯体让人亵玩的勾栏货色。
肉棒抽离少年的嘴巴,裹不住的精液顺着嘴角滑落,男人手指暧昧的摩挲水润烂红的嘴巴,眼神暗了暗,在少年不解的目光中取下灯盏里的红蜡烛,走了回来。
“老爷?”
少年春意迷蒙的眼不解的看着男人的举动。
红烛在覃慕手里倾斜,蜡油滴落在许佩白皙水嫩的腰腹上,痛意自腰腹处传达到全身,意识渐渐清晰,他恐慌的瞪着男人手里的蜡烛。
男人俯下身,手指摩挲已经凝固的蜡油,喟叹:“真漂亮。”
“爷,您饶了我吧。”腰间痛意不散,本就才失了初次的身子,酸痛无力,如今他哪还受得了折腾。
“是谁把你送到我床上的?”男人突然擒住他的下颌,寒声问道。
少年仔细一看,男人眼神清明,不似之前的酒意上头,目光中更无对他的疼惜。
“是大夫人,奴无法,您放开奴吧。”他伏低做小软声说。
换来的是男人变本加厉的折腾,被绑在床头往身上滴蜡,任他哀求怒骂无用,甚至将蜡吊在帐上,堪堪二八的少年被男人按着肏弄不说,还要被滴落的蜡油折磨,一直持续到凌晨,男人才放过他。
覃慕睁开眼,第一时间就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少年被疼爱过度的身体青紫一片,呈现在白皙的皮肤触目惊心,只是那张脸平凡不过,和滋味甚好的身子格外不符。
想到对方是大夫人的人,他突然提不上兴趣了,起身套上外袍就离开了房间,吩咐等人醒了就把他送还大夫人处。
“嗬”
徐佩撑起浑身难受身子,声音嘶哑,喉咙又干又痛。
屋外的人听到动静,推门而入。
丫鬟端着面盆走了进来,怜悯的看着他说:“二老爷命奴伺候你洗漱,你收拾好了便有人送你回大夫人处,打哪儿来回哪儿去的道理,你懂得。”
徐佩不置可否,不哭不闹,安静的在丫鬟的服侍下穿衣用饭,过后就有下人把他带回他原本住的下人房间。
他被送还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大夫人耳朵里,大夫人冲心腹说:“将人发卖了,吩咐下面,大老爷回来了问起这人就说人盗了钱财跑了。”
“是”心腹应道。
当徐佩得知噩耗时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压着,在大夫人心腹的眼皮子下被看着灌了碗不知名汤药,之后被拖出去任由牙婆检查一番,经过讨价还价,婆子高高兴兴的带着他走了。
他下场不好,虽然长得不好,但身材傲人,被婆子卖给了青楼做最底层的妓子,这类妓子往往没有选择的权利,被强制伺候些下九流的平民百姓。
穿得明艳的中年妇人见他一路上安静,不吵不闹,心下诧异,进她这儿的不是被卖进来不甘不愿大吵大闹的,就是接受现实安分守己的。
还是第一次见被发卖进来这么乖巧的人儿。
“你歇上一日就接客吧,得的赏钱你自个留着,早日赎身。”
“休怪妈妈无情,你要是个雏儿还能当个中层等级的妓子,谁叫你恬不知耻勾引主家,今儿个合该被主家奶奶卖了也落不着好。”
鸨母从人牙子那儿得知他是被主母发现勾引主家才被卖的,见怪不怪,给人随意安排了间屋子,也不管好与坏,劝了两句就离开了。
鸨母也不怕他跑了,楼里打手的身手她心里有数,加上他是被发卖的,一没钱二没路引,逃出去就是死。
徐佩自然也想到了这层,抱膝坐在床榻上,目光望向窗外,现在已是黄昏天,才子达官与女人调笑的靡靡之音飘入,他想这里可真热闹。
他既没有怨恨二老爷的无情,也没有气恼主母对自己的作贱,他只是不明白自己被卖得好便宜,他可是亲眼看着婆子从牙子手里接过一串铜板,连他攒的钱都不及半分,原来自己这边不值钱嘛。
在他发呆的时候,鸨母安排看守他的婢女端了饭菜进来,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瞧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早已习惯了的婢女说:“吃饭吧,吃完好生休息一晚,明晚就是主儿接客的日子了,当心损了身子,怠慢了恩客。”
“我不想和人睡觉。”
一直缄默的少年突然开口,倒是让婢女有些意外,听鸨母说这是个安静的主儿,才给她安排了这个轻松活技。
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普通的相貌,极品的身材,可以预料其下场不是堕落成末流妓子,就是被有特殊癖好的财主买回去,做成物件也有可能。
“晚些会有人来收拾的。”说完就推门出去了。
徐佩在恩梦离开后才下床吃饭,吃完又待回了床上,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徐佩还在睡梦中就被昨天那个婢女叫醒,命人抬了热水给他洗身子。
“主儿可要奴伺候?”恩梦询问,她晓得一些主子拉不下面子,即便进了这腌臜地也维持那点可悲的自尊。
“嗯”
“那奴为主儿宽衣”得到许可,恩梦轻柔的为他退去原本的仆役服饰,直到只剩下胸前的青色玉兰肚兜,和纯白亵裤。
徐佩爬在浴桶边上,任由她给自己搓洗,一身雪肌再搓也搓不出泥来,只是当恩梦摸到不属于女人的器官长在他身下时有些惊愕。
有些不确定的瞧了眼那挺立的胸脯,索性拨开徐佩的双腿探了进去,待摸到那条缝时,她说:“你是阴阳人。”
少年也不否认,只是过了好一会他才轻声说:“是男人。”
恩梦也没纠正他的说法,将人里里外外洗干净,伺候穿上轻薄暴露的纱衣,告诉徐佩今晚会由鸨母给他介绍恩客,过了今天就要自己在楼里拉客,得的赏钱自留部分,大部分交给鸨母,当做安顿费,也就是他住的这儿以后就是他租赁的房子,陪男人得的钱就是租金。
本来只以为他是女人的徐佩拿了男人得趣的小玩意给他,知道他阴阳人的身份后,又给他做了灌肠,那处甚至抹了香膏,一整个白天就是教他如何取悦男人,最大利益减少自己身体上损伤得到好处。
但无论恩梦怎么教,这人就是榆木脑袋,只会用幼犊一般的目光看着人,像个呆傻的。
于是看徐佩的目光有些欲言又止,心里已经得出结论,这人恐怕脑子有问题。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鸨母本来想找个凶悍的屠夫之类的给徐佩,杀杀性子,但恩梦提及他是阴阳人的事,鸨母顿时喜笑颜开,大意是刚好有个大官人想找阴阳人,她正愁找不到,没想到有现成的,直接派人把事情告诉了那位大官人。
徐佩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用手扣枕头上的绣花,双条白腿有节奏的晃荡,动作间纱衣已经推到了屁股处,露出了大半浑圆白腻的臀肉。
那位鸨母口中的大官人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
覃慕在送走一夜春宵的可人儿后就茶不思属起来了,脑子里全是一夜旖旎,到后面甚至后悔将人送走的举动。
从下人那儿得知徐佩被卖了后终于悔不当初,心急如焚的寻找当时大夫人买卖的牙子,最终得知徐佩被卖给怡香苑,马不停蹄的赶过来找鸨母要人,起初鸨母不承认有阴阳人,他已经准备带人搜查整个怡香苑时,鸨母突然叫人通知他确有此人。
但当真的站在少年面前时,他有些局促,心里些许愧疚,尤其是少年注意到动静,抬起稚气的眸子直视着他。
“二老爷,你也被卖了吗?”少年好奇的看着他,“有一吊钱吗,还是更多?”
覃慕想起下人说大夫人给少年灌了傻药,心里不是滋味,竟有些不敢直视徐佩天真烂漫的笑容。
想着把人抬了算了,他说:“我准备给你赎身,纳你为妾室。”
他觉得徐佩出身不好,做不了高位,先做婢妾,往后抬侧室也是可的,前提是他还对徐佩有感情。
徐佩下巴搁在手臂上,声音含糊:“那会给我银子吗?我听人说只有和进来的人睡觉就有银子。”
“我让管事给你发月俸。”后宅女眷有开支是正常的,覃慕想。
一听有钱,徐佩扑到男人身上,欣喜雀跃地说:“二老爷你快和我睡觉吧。”
手下隔着一层细纱布下是温热的触感,听着少年邀请的话语,覃慕有些心猿意马,想着少年以后是自己的人,手下动作放肆了些。
纱衣被扯散,霎时乳波荡漾,淡色乳头暴露在凉风中被刺激得凸起,男人大掌握住少年紧瘦的腰肢,在胸部和腰间游弋,像是把玩心爱的古玩,左摸右看,痴态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