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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卓约多姿,若被男人发现,怕是要疯魔。

谢琼发育较为缓慢,在豆蔻年华,快要及笄时,少女的特征才开始展现,但即便如此,也让管事孙姑姑很是忧心。

那时的皇宫已如龙潭虎穴,被严钟飞这个奸臣掌控,他在前朝把持朝政,在后宫作威作福,欺辱宫中女子,若发现谢琼实则女儿身,后果不堪设想,孙姑姑为此特请了易容师,给谢琼做了假喉结,蒙混过关。

而当时的谢琼,一门心思留在朝政上,北方蛮族越发嚣张,烧杀抢掠,让边境百姓苦不堪言,更重要的是,在他们夺了金门关后,本是散乱的部落开始凝聚,有了统一政权的趋势。

谢琼铭记父王临终遗言,一是不能让严钟飞这奸臣毁了大庆,二便是绝对不能让蛮族入土中原,不然他便真成了那千古罪人。

但是严钟飞一心求和,在他眼中,蛮族不过居无定所的流浪民族,打他们一点好处捞不到,还要赔上粮草兵力,不如直接求和。

谢琼深知防微杜渐的道理,她想到了秦尚文,也就是那时候起,她开始召见他,时不时去兵营看望他,只是她的美人计还没有实施,他便自告奋勇出征北上。

待他凯旋归来后,他看她的眼神也变得极具侵略性。

现在想来,倒是应了孙姑姑的话,她或许真的能让男人着迷,可这样的痴迷,又能维持多久?

*

烛光下,秦尚文的吻如雨滴般落在谢琼柔软的唇上,不同以往的霸道侵略,温柔地好像轻风吹拂,轻含着她的唇瓣,舌头勾勒着它的轮廓,再轻轻抿在唇缝之中。

他的气息撩人,双手搂在她的腰身,胸膛紧贴她双乳,慢条斯理地撬开她的牙关,勾之香舌,与其缠绕。

从柔到重,从慢到快,直到她身体有了反应。

他赤裸了身体,她也只穿了一层里衣,隔着薄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热,与那日他毒发时的温度,所差无几。

身体深处,他插入的感觉还在,情欲一旦打开,就无法控制。

他放开了她的唇,轻吻上她柔美的鹅颈,不在蜻蜓点水,重重吸取着,有力的大手以托举的方式将一侧的酥乳上提。

嗯谢琼下意识呻吟,她娇媚的低吟声,是在蛊惑他。

秦尚文坐在了长凳上,将谢琼的娇躯抱起,让她坐于他大腿上,一手搂在她腰间,一手揉捏她酥乳,轻吻着她衣襟内的锁骨。

他欲望勃发,属于男人的性器逐渐变大,变硬,顶在谢琼大腿内侧。

那里,还残留着被它冲击的触感,疼又爽,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谢琼的身体深处弥漫。

他刻意顶着,停下动作,神情冷淡似水,深眸却如黑曜石般,流光溢彩。

他看着她,是在等她回应。

谢琼并没有推开他,从容淡定地与他对视,面无过多神情,只低声道:秦尚文,你觉不觉得我们俩身上很臭?

秦尚文愣了一下,往谢琼颈间探入,深呼了口气,湿凉的发丝中,只有皂角的清香。

他唇角微扬,叹道:不臭,很香。

谢琼却推开了他,取了桌上的木簪,将披散的秀发挽起,提了提地上的水壶,确定还有余水,道:我要擦身,你出去。

秦尚文看着向着自己命声的人儿,浓眉微挑,似笑非笑道:这我也可以帮你!

谢琼抬眸,蹬了他一眼。

秦尚文拿起自己脱下的衣衫,将已经凉了的清酒一饮而尽,随后提着空酒壶走出房屋。

谢琼不忘提醒:洗干净些再回来。

秦尚文无奈晃了晃脑袋,向楼下走去。

他们留宿的屋下的大院,就有一口水井,即便门窗紧闭,谢琼也能听到院中打水的声音。

她打开木窗,望着被月光照亮的小院,看着秦尚文将水桶提出,大手大脚往身上泼去,不禁担忧:小心些。

此时的秦尚文上身赤裸,下半身也只穿了亵裤,男人成熟有力的身躯完全展现,即便见过多次,谢琼也无法适应。

她低下身,躲在窗沿后,补充道:别把伤口又弄湿了。

不然她就白忙了。

秦尚文没有回应,依旧冲水落地的声音,哗啦啦地响,谢琼不放心,起身探头,只见秦尚文正摇头晃脑,意图甩干湿透的头发。

谢琼看了无奈,从桌上拿了刚刚自己做过的长巾扔向秦尚文,道:喂,接着!

秦尚文闻声抬头,看着土灰色的长巾快速降落,大步上前接住,湿润的长巾上弥漫着皂角的香气,他低头一笑,随手往头上一盖。

谢琼见了直皱眉,呵斥道:秦尚文,洗干净了才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