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制束缚)美人只配被别人舒爽地S在体内己大改(1 / 1)
双手被推到床榻头上,被男人压身而上,嘴也被死死的塞着东西,“嗯……嗯嗯嗯!!”
青衣正被人摁在身下,不断呻吟着。他的眼睛又红又肿,泪珠顺着脸颊上未擦的泪痕滚落下来,一些只为了满足男人欲望的半透明绸布缠在他的身上,下身的性器被死死束缚住,完完全全就是一种供人亵玩的姿态。
男人没有在乎他的情绪,一个接着一个的深顶,不顾身下人的挣扎,在看到他即将高潮的时候,将自己的抽了出来,下身牵出了暧昧的银丝,穴水都流湿了床上。
青衣从昨晚就开始被绑在这里,被折磨的精神恍惚,被反复使用的穴也红肿不堪,一下得到放松,即使被吊在高潮边缘,却也是一种休息。拢着轻纱的腰向前顶撞,艳红色的后穴疯狂收缩着,叫嚣着饥渴和不被满足,他被双腿大张的绑在床上,努力平复着情欲。
可这一切是没有意义的,只是给男人增加观赏性罢了。
宋涟漪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在床上扭动着腰身,直到渐渐脱力,旋即抓过了旁边的微型电击棒,轻微的电流抵上了男人的肉棒和后穴的前列腺。敏感的地方被痛觉刷的一下覆盖,把青衣从稍微轻松一点的地方拽了下来。
“啊…啊啊啊!!”在高潮边缘却强行不被满足,那本就敏感的身体,因为又堆积了一次情欲剧烈的挣扎,下体噗嗤噗嗤喷着水,而且肿得厉害,腰重重的向前一顶,顶部渗出了一点前液,像一尾活鱼在床上扑腾。不过嘛,这是床又是陆地,只能被男人抓住。
等他被拽下高潮,男人才又将自己的送了进去,接着让悲惨的性玩具服务。毕竟他还没满足呢,高潮不了可难受了,他才不想呢。
宋涟漪笑看着身下那一尾活鱼,那粉白柔软的身体,难耐又充满情欲的脸,明明自己都不能高潮,却还要被使用,真是凄惨啊。这样备受折磨的美人让施虐者更是兴奋,施虐者接着埋的更深,不配得到高潮的后穴渴望情欲,温滑软嫩,兴奋吸附着自己的性器,绞的紧紧的。
宋涟漪根本豪不客气,大力抽插了几下,灌在里面,发出舒服的叹息,后穴吞吐着性器,像被玩坏一样不断喷出一春水。
青衣满脸潮红,吐息中都带着阵阵春意,双眼含泪,身体抽搐着,手腕仍然被绑住,无法挣扎,眼前发黑,体力也被耗空了。
迷蒙的睁开眼,看到宋涟漪坐在他的身上,眉眼深沉的看着他,
宏伟壮丽的宫殿,高耸入云,彰显着古代帝王的权威与尊贵。墙上的壁画也绘制着仕女和宴会的场景,掀开帘子走近,纱帐轻轻拢下,宫殿内的床榻,也是美轮美奂。柔软的锦被,丝绸般的床幔,和在这个床上被迫缠绵的他,他轻轻抬手,无力的挣扎着动了动。
宋涟漪小心地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颊,带着他紧紧贴着自己的脸肉,领着他的手拂过自己的嘴唇,亲吻潮热的湿气传达到青衣的手上。清亮的眼睛缓缓向下扫,就只是看着他,直勾勾的看着他。
只觉得不寒而栗。
宋涟漪是个美人,对别人的凝视杀伤力很强,他眼瞳中的明暗转成一弯残月一样的光影,五官仿佛能让人感受到玉石那样清亮的质感,冰冰凉凉的,真的提起来的笑那一下,眼睫会提起来像一把勾子。
勾人。
手指牵动着,细微的描着他的眼睛,青衣已经没有力气了,泪水流了满脸,呼吸不上来。
宋涟漪的脸可以深深刻入每个人的记忆,缠绵为他的想像,像散发着魅意和生命力的一场梦。
梦,这样的人入梦来,光是想象就可以让人兴奋不已。
“宋涟漪,不…不是这样,我们本来不该有关系的。”青衣在恍惚间想,自己是怎么落到这境界。才刚说完,他马上被他身上作恶的美人,惊慌失措的接着用红绸捂住嘴。宋涟漪睫毛也在颤,眼中破碎闪烁,恰是好看。可惜唯一的观众无法欣赏。
总之他现在被关在了这里,被人纠缠着。
宋林怡慢慢松手,身下人已经昏了过去,他才又将头贴在了青衣的身上,贪婪而缠绵的吸食着他身上的气息,甚至是渴求。美人的发丝附在他身上,本该是一场艳色的梦,可事实上像黑色的蛇一样纠缠弯曲的笼罩着他的。
宋涟漪把他的爱人抱在怀里,满足感慢慢填着他的躯壳,
而于青衣而言,他梦到自己被蟒蛇缠住了,嫣红的蛇信子舔食着他的身体,自己却无法挣扎…
一夜噩梦。
青衣从昏沉的梦中抽离,好像有谁在旁边,就算在梦中都能感受到的凝视感,不安。他悠悠转醒,仍然是之前的那个姿势。
他眉头紧皱,“嗯…嗯…嗯嗯”
来者着清衫,手斟一玉杯,斜靠在他的床边,手重重摸上他的肚子,带给青衣刺激。端着温润的神情,好像他是不小心的。
孟连用眼睛饶有兴趣打量着他的样子:“你这样真可爱。”
“很难受吧?”
明知故问,
“你也知道,你这具身体越是承受快感,就越是淫浪,不过你这身体可是要服务于他人的,自然也不能让你随便得了趣,”
“你说呢?”非常文明的征求意见,但不听
青衣无声呜咽着,即使们是施虐者,却仍然希望乞求能够减轻自己痛苦。
接着孟连划过青衣细腻的皮肤把红绸解了下来,接着换了一个任人宰割姿势,浑身赤裸束缚在了床上。这屈辱姿势唤起欲望,敞开姿势让暴露在外微微起伏,性器和穴口敏感非常,很快就又有大股的春水涌出,后穴带着水渍在空气中微缩,孟连从旁边沾了点淫水,用指腹划着圈放松着他的穴口,已致让其更好入侵。接着他伸进一根手指抚慰那不断涌出泪水的地方,
“不……,啊啊啊……”他满脸淫态失神,马上又被伸进了几根手指进去扩张,“停,停下…”
孟连一边玩弄他,一边观察他的反应,看到他这样,嘴角勾起嗤道:“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青衣看向镜子向,美好的肉体轻轻打着颤,乳头在战栗着,满脸红潮。
孟连又继续动作,探入了缝隙,缓慢而不容抗拒向里面探去,将菊穴打开,接着用两根手指把洞口撑开,拿起一个瓶子,接着对青衣说:“既然是服务于人的身子,自然要被好好管教起来,这是一种特殊的乳胶,可以覆在皮肤上,既不会影响皮肤的触感,又由于它是乳胶,但皮肤没有办法变形,所以如果我把它涂在你的前列腺上,我可爱的性玩具之后就只能一直被我奸着感受快感着,腺体就没有办法再收缩抽动,自然就没法高潮,而且他会很紧的附在皮肤表面,但是有什么液体也完全不会渗的出来呢”孟连很细心,贴心的为他介绍着这个功能,欣赏着自己小奴的脸慢慢变白。
孟连是一个很有恶趣味的人,看着他这般,倒是加快了动作。
孟连扯过手套,挖起一大块软胶,在支具的作用下,入肠摸索着,找到那个点,顺着肠道涂抹。被支具撑开的菊穴完全兜不住里面淌出的液体,把胶膜打湿得一塌糊涂,肠中黏腻。
过了一会,胶体就变干了,透明的乳胶凝结在那里,印着艳红的肠肉,那里抽搐着,但完全不可以给予身体任何的快乐,淫贱的身体被刺激得痉挛。“不要……”快感和恐惧的双重作用让他涕泪横流:“啊啊啊啊啊——!放过我啊啊呜”声音高昂娇媚,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轻轻碰一碰的,尖锐快感就直冲脑,并没有任何的舒解,又重重的跌落云端。
“看来玩的很开心嘛,很喜欢被这么对待吧”孟连笑吟吟道。
青衣不太能听得到什么声音了,他呼吸急促,身体颤抖着呜咽……身体涨成粉红,促息着,两眼忍不上翻。
看的孟连的鸡巴起立,就扶着他的大腿,手重重的捏上了他的屁股,肉臀高高地耸着,柔软的臀肉分别被两只手掌掐着,手指陷进臀肉里,从指缝间渗出像果冻一样的白团子。
接着,粗大可怖的肉刃贯入穴口里,穴口粘腻且收缩接纳着这插入的阳具,穴肉无比兴奋的吸附着自己,快感让他一点点的渗出生理泪水,胸膛微弱地起伏着。
孟连被这肉穴夹得直爽,搂着青衣动,感受着青衣小幅度地抖衣。占有欲被满足,从心理和生理上都愉悦不已。
“很舒服吧?”孟连恶劣地曲解受害人,过了很久,接着狠狠的向前一顶,抖动的射了进去,发出了愉悦的轻叹。
等主人舒服的射出来,青衣也不能高潮,躺在床上不断抽搐着。
那是江南的阴雨天。
雨丝落下。
少年衣衫停留在那片随风扬荡在天色里,成了那条青衣眼中的亮色。
容貌丽的少年轻瞥他一眼,面容不带丝毫情绪,眼神带着轻蔑。
天之骄子对下等人的不屑。
回到现在,青衣眼神空洞,抬头看了看那个人,宋涟漪的声音有些哑了,凑在他的肩头,话语零零碎碎:“你看看我,青衣…”
本该被人厌恶的人,现在却在深深宫邸,奢靡与浮华的镇压之下,不得解脱。
回忆时回忆时回忆时:
少年头发杂乱,仰着头,对着天空大声嘶喊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传到了很远,极其的尖锐和恐惧绞着心脏,他衣衫褴褛,混着脏水的头发顺着脸颊往下滴,潮湿的头发直接贴着他的脸,也完完全全遮住了亮色的眼睛,他垂着眼,尘泥在他的眼皮上结了垢,泪水又将它融湿,洗干净,又弄脏。
乌云在旋转,只着单衣的苍白脊背好像被巨大的压力往下压,干裂的嘴皮神经质着一直叨:“我错了啊啊啊…我不应该…”参差不齐的指甲,把身上紧紧揪着身上的衣服,像是束缚,又带着恐怖的惩戒意味。“我错了…我就应该受到惩罚…我错了啊啊啊啊!!”他要用那双手紧紧的挤着头,像是要将心中杂乱的物质都清出去。
青衣被家人赶出来了,他的家人一直都非常的不喜欢他,说不喜欢实在是太轻了。
他生活在不发达的乡村,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很多人讨厌,
那些眼神不屑,笑容的鄙夷,
“你怎么配上桌吃饭呢?”
混着脏水一滴一滴的在他心里凝聚了,形成黑色的结石,连接着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对呀,我不配的!!!我错了!!”他自小生长在这种氛围里,虽生不起反抗的心思,但却极其的痛苦,这是作为人类的本能。对呀,他自然会觉得是他的问题,是他太不够小心了,是他服务的不够好。
只要能再让人家开心一点,只要我再小心一点,只要人家能再开心一点,要我不要再那么的讨人厌…我一定也就能变得幸福一点的,我一定会变好一些的。
青衣想,心里绞痛难受,但还是慢慢把手放了下来。再抬头时,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带着哀求和小心翼翼,映着阴沉的天,哀求之下是藏着很深的希望,亮色消失了。
自山村而来的农妇,在来大城市的时候,眼中常有小心翼翼和为了保护自己的小算盘,青衣也是从山村出来的……
青衣抹了一把眼泪,决定了,他要去修仙。他一振袖子,灰色的麻衣在风中摇摆,那些被恶念缠身的过往,和周围的冷漠目光,都一起随着风飘着他的袖子,让他像一只飞鸟在这个原野上。
他还饿着肚子,一路乞讨,
他用祈求的眼神盯着他面前来来往往的路人,双手捧着,手心向上。就这样来到了京城,报名了修仙,他天赋并不是很好,三千长阶,他拼着一口气往上爬阶,长汗如流。但修仙的淘汰率何其高,他终究还是爬上来了。
被汗水模糊的眼那看到了顶座上的那个人,宋涟漪长身巍峨如玉山将倾,从正殿徐行而出,穿着白衣,头束白玉冠,俊美无俦,周身光华轻涌。
青衣在那个时候只觉得他好香啊。看向他的眼神逐渐染上了惊人的渴望。他太美了,他怎么这么香啊……
抬头一看,其他爬上殿的弟子也望着他眼神炽热,是对高高在上的人的仰望,和对世间仅有的美的惊叹。
宋涟漪轻轻撇过头,长衣逶迤。避开了那些目光。
毕竟对他痴迷的人实在太多了,他眉眼一掀,就掀起一层欲的风浪,可他是个冷心的人。
青衣吃过长老递过来的丹药后回了神,长老扫过底下的弟子说:“你们目前的修为太低,所以见到宋师会感到恍惚。”长老说的委婉,那明明是情欲。
回过神后,青衣回想刚刚,只觉脸红羞耻,又心痛不已……
他不配的。
他被作为打杂弟子收容进了宗门。是夜晚,他从来没跟那么多人一起睡过,有鼾声。但他觉得宁静而安详,他换上干净的衣服,躺在有屋顶的床上。
天空澄净如洗,繁星点点,月光皎洁,为大地披上一层柔和的银纱。对未来的希望是一个极其瑰丽的梦。
现在时现在时现在时:
一滴泪从青衣的脸上滑下,嘴角带着浅浅的笑,躺在他旁边的宋涟漪,看到这一幕,轻轻摸着他的脸,凑到他的唇边亲了亲,漂亮的眼中是浓烈的占有欲和爱意,还有心疼。
青衣醒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眼睛,和梦中的宋涟漪形成了巨大的割裂。
宋涟漪看到他醒了之后,把他抱在怀里,动作中是深重的怜惜。青衣埋在他的怀里,鼻间是清甜的冷香。抱起他去餐桌,他的脚被折了,已经没法走路。
肚子里面鼓鼓胀胀的,全是那些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因为夹不住,缓缓的往下流。他害羞又难受,窝在对方怀里,不想面对。走路间,身上的披风落下来,露出了满身吻痕。宋涟漪把他放在椅子上,又细细的拢了一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让青衣僵硬着害怕的躲了一下。
桌案上是各式各样的菜品,茶食、糖缠簇盘之类的看菜,宝坻银鱼、淮扬干丝、湖州莼菜…每一道菜都摆放精心,散发着诱人的味道,让人食指大动。
但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吃。青衣小心翼翼的瞅眼看宋涟漪。
他现在手软的厉害,他自昨天被摁在床上,反复侵略,到现在腰酸背痛,连支撑举起筷子的力气都没有。
青衣颤颤巍巍地挺起身子,伸手去夹菜,带着吻痕的手指看的宋涟漪眼前一暗,抓住对方发颤的手,青衣被此举吓了一跳,直接松开了筷子,筷子落在地上。
青衣双眼泛红,蓄满了泪,委屈的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宋涟漪抱起害怕的小可怜,眼底浮现几分暗色,他盯着青衣,凑到他的耳边,秀丽的黑发因为过近的距离披在他的脖子上,悠悠启唇:“怎么,我喂你吃好不好?”
他身体轻轻颤抖,他强忍泪水,大腿哆嗦不止。低着头不敢去看他。
宋涟漪接着把他放在腿上,眼睛望着他,一挑眼风情万种,手缓缓伸向衣领,纤长的手渐渐往下,来到了他的下腹,青衣难耐的夹紧了双腿,他从昨天开始就没有排尿了,
手指在他的身上作乱,肆意玩弄,又摸又揉,又咬又亲。宋林一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到处点火。又不负责灭,
接着宋涟漪扯开他的衣领,把它扯到肩膀附近,再将他的两只手抓到后面,把通红的乳头露出来的。
尽管青衣心中不情愿但架不住武力上打不过,只能被人搂在怀里肆意抚摸,
“不、不要……”青衣脸色发白,小口小口的喘着气,“呜……不要……”青衣感受到那双手摸着自己,他哭的泪眼朦胧,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受得到那令人窒息的侵略欲。就算挣扎,也只是在他的怀里下陷。
“安分点。”宋涟漪还笑着说。
指尖在嘴唇打着圈抚摸,他的声音很好听,在这样近的距离下,像是有一种魔力一样,黑色的头发和冷白的皮肤,像古时候勾引农夫下水的艳鬼,宋涟漪捏着青衣的下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宋涟漪作为仙人,做什么都会有一种优雅的劲,却又生得漂亮,动情时的魅意绕的青衣晕乎乎的。
青衣被迫张开了嘴,在玩弄中吃完了一餐饭,他流了太多泪。下身排泄的欲望越发强烈,从昨晚就没排泄的尿液直冲着尿道口。但没有男人的允许,一滴尿都不许排出体外,很是可怜。
袒露在外被冷落了一餐饭的乳头,现在被人掐在手里玩弄,他不安的扭动着,奶子也随着他的动作晃的更厉害。很是可怜的一双奶子,乳头上附着水光,肿大红艳,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颤动,被人用手揉捏成各种形状。
另一只手伸到了身下,手指伸了进去,昨晚被堵了一天的精液,流了下来。
“呜,呜……”被人完全控制身体的羞耻心让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别人的液体从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流了出来。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带你去上厕所”
他抱起青年的腿弯往来到他专门的厕所,青衣满胀的尿意此时到达了巅峰,它没有主人的允许,现在还不能排出来,
他在厕所的地板是特制的,可以自动吸水,所以只要尿在地板上就好了,这更增加了他的羞耻感,连厕所都不配拥有,只配在地上供人观赏。
一低头就能看到,被红绸束缚了一天的性器。尿液被严格的束缚在了体内,一滴都不能泄出来。
青衣委屈的不行。
“很快就好啦”宋涟漪哄着他。
他将青衣的手绑在背面,扎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青衣用专门的姿势,双腿大张,尼股翘起,把被玩弄的乳头也挺起来,
宋涟漪看着满意,“好,那就这样吧,尿吧。”
终于得到了允许,青衣缓缓放松了,被红绸压迫了一天的括约肌。打着尿颤射出来。
青良心里生成深深的屈辱感,他心不甘情不愿,当着别人的面,流了出来。
“好了,不许尿了。”青衣才刚刚开始尿了十秒钟呢。而含泪重新憋住的撞击尿道口的尿液,在青衣的努力收缩下,尿液狠狠的冲击着尿道口,打了个回旋,他浑身都抽搐着,像是不能承受更多,排泄的快感逐渐也成了漫长的折磨,
排泄为人类最基本的权利都要被人狠狠管束,宋涟漪接着说,
“尿吧。”
青衣的鸡巴抖了抖,又开始了痛苦的排泄,在这个过程中,已经很敏感的身体,像是在射出来一样。在口令声中,又狠狠收紧尿道,停止排尿,又要放松括约肌,让它流出来。
鸡巴空气中颤,紧绷的神经和膀胱不敢放松,努力控制着括约肌和尿道口。
一次又一次的打断,让青衣濒临崩溃,没有尝到快感,在束缚中完成了一次漫长的排泄,只是为了满足主人的占有欲…
回忆时回忆时回忆:
青衣从山下上来,满身是汗,因为过了晚饭时间了,他拐去厨房顺走了两个大白馒头,接着把砍来的柴堆到柴房。
他现在每天的生活就是负责砍一些柴,搬到柴房,然后再去听老师上课,再回宿舍睡觉。跟他之前比起来,实在是好太多了。
“小青,你回来啦?”
“嗯,”青衣摔在床上“今天我把你的那一份柴也给收拾了”
“昂,那我明天收你的”
陆任佳坐在他的床边,拍了拍他的背:“辛苦啦,今天陆壬乙下山买了只烤鸭,我从他手里买过来了”陆任佳是山下一户卖鱼为生的人家,父母是做生意的,见的人多,在刚看到青衣时,因为青衣的谄媚和卑微,总怀疑他不安好心,后来知道他是个好人,经常给他买一些东西吃。一来二往的也成好友。
宿舍有些乱,烤鸭摆在长凳上,宿舍外很热闹,少说也得支了十来张桌子。那桌的男生在拼酒,又是吆喝又是哄笑的,桌上还凌乱的摆着些瓜子。但这毕竟是xx宗门,早上还要上课,所以只是在闲暇时放松一会儿。
所以这种氛围很美好。
青衣在最开始的时候有些被人嫌弃,后来大家也知道他只是一个胆小怕生的孩子,所以就融了进去。有人过来了:“嗨,我这有本春宫图,二两银子就行,来一本?”
“不不不用了,”青衣逃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脸色爆红。
他躺在床上,自进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宋涟漪,他们之间实在差的太多,修为低容易受到宋涟漪的威压影响……不过再过两三个月,他的修为也够了……
唉!他叹了口气,沉沉睡去。
两个月后,青衣站在人群中,在周围嘈杂的的背景音攥紧了拳头,"紧张死了……”“我好兴奋!”絮絮叨叨的人群攒动,毕竟这是宋师…听了半个时辰后,一位老者踩着云,足尖点地缓缓降落。
他虚虚地抬起了手,“唰”手中的卷轴摊开,照着纸上的名字点了几个人“你,还有你…”被点到的人顿时很高兴,“快收拾收拾!咱们搬到明苑去!”
青衣脸色苍白的看着老者,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没有被点到,他期望见到很久的人,没有选择他呢。他垂下眼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到老者快走了,他迅速跪在地上:“给我一个机会吧”
虽说丢了脸,但青衣换到了能照顾他衣食起居的职位,但照顾衣食起居只是工作中的一小部分,烧柴挑水才是他工作中的大部分。
他经常会在宋涟漪院子前面一直扫,直到被他身边的婢女训斥,打着哈哈去其他地方。
又过了好久,他才见到了宋涟漪,
这日宋涟漪传唤所有人到他的殿内,青衣也在下面跪着,抬眼,和这人对上了视线,但是宋涟漪的目光马上就移开了。总归,万物于他而言,大体上没有什么区别,他披着素白的外袍,外袍是很简单的款式,他斜倚在椅子上,置于案上的手指轻轻敲击。
殿内燃着宁静的熏香
青衣的修为明明够了,但还是觉得他好香啊,好香啊气,那张脸完全红透了,痴迷地盯着他看。眼白染上难耐的血红,呼吸变得粗重。
青衣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一个破碎的梦境,他好像看到宋涟漪在对他笑,于是他呵哧呵哧的笑,脑袋越来越晕,血涌上脸,鼻血流了出来。最后直接急火攻心,倒在了地上。
他倒在地上,满脸潮红,双眼紧闭,宋涟漪看见他这淫态,紧紧皱了皱眉。
宋涟漪揉了揉眉心,起身掀起长衫,顺着台阶往下走,点了几个穴位把青衣弄醒,“今日这般,己证你并无仙缘,你的修为已经足够了,是你的心太过不稳,明日自行下山。”
这话就像一桶冰水,把青衣冰镇清醒了,他的躯体跨过了他的大脑,拉住了他的衣服,不要这样,他明明才刚刚有了点希望的…
“对不起!仙君,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只是…”
他扯动宋涟漪衣服的手指尖发白颤抖着,不行啊,他也想要获得一些希望罢了…
他在山门外拼命磕头,头顶满是血迹,心中满是绝望,生怕就被这样抛弃了,怎么能就这样断定他?只是因为很喜欢就没有仙缘吗,他很用力的磕了一天一夜,
才等来了宋涟漪的侍女,大概是看他怎么样也赶不走。宋涟漪对他的追求者这么多年也烦了,侍女神态倨傲:“那就留着吧,真是连狗都不如。”
而他听完也只是把头勾的更低,将自己的姿态放的低到尘埃里。
雨丝绵密,他身体像被抽干了血液一样,好半晌才站起来,他就着这雨回到卧室,还是一等杂役的卧室。
几个白眼,几句话,几阵哄堂大笑,“丢不丢人啊?”那些人在嘲笑他,“怎么哪里都能发骚啊?”美好的宿舍消失了,青衣的喉咙一阵腥甜,明明在上山之前幻想过的,终于到这里也仍然被讨厌了。
对啊,是我活该,是我不配,是我下贱。
对啊,是我活该,是我不配,是我下贱。
但我也想做一个有自尊的人啊!!!明明一直都不被喜欢!!这样的念头在这一天一夜里一直盘旋在青衣的脑袋里面,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他脑袋像要炸掉了一样,着急寻求些什么发泄。
被扇红肿的脸,和被舍友泼在身上的油腻饭菜味,不堪入耳的辱骂直冲着他的鼻子说。
青衣在这个情况下沉默着。
他想寻求什么帮助,但也什么都想不到,哦,对了,我要做一个有自尊的人来着。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迷迷瞪瞪的就往门外走,捡起了刀片和布条。来到了无人的后院,
夜风乍起,残雾消散,冷月当空,萤火虫闪着梦幻的光,他手起刀落,往自己的手臂上划上一划,他没有勇气划得太深,血液溅了出来。对了,我要做一个有自尊的人,我怎么能在别人面前做那样低贱?他想不通,又是一个手起刀落,他在这熙熙攘攘的月光中,幻想着宋涟漪的脸,好像自己就是他的爱人,勾勒着他的五官。在这无比想要靠近的爱意里,鲜血喷涌而出。
对呀,我要做一个有自尊的人。
我不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