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白羡鱼篇 名门少侠失手被擒(草地开b露出轮暴)(1 / 1)
“禀报堂主,兄弟们没追上”
傍晚时分,铜虎金刀大马坐在一个板凳上,他一只眼睛裹着布,包扎着身上的剑伤,白羡鱼那一剑虽然凌厉,但并未刺中要害。周围是一片草地,一条小溪从旁边缓缓流过,四周扎着帐篷,听着属下的汇报。
“玛德,这群武当山的贱人,那个刺瞎我眼睛的就这么跑了?下次再让我遇上,非要把他们扒皮抽筋不可。”铜虎大怒着说道
“堂主,消消气,这不抓到了一个嘛?这货据说是清风剑派的首席大弟子,江湖人称四君子之一的流霜剑,还是广陵白家的公子哥,白家您老人家知道吧,那可是广陵城里数一数二的富豪之家。”
“就是啊堂主,我们日后以他作为要挟,把白家抢了,解您心头之恨。”
“嘿嘿嘿,堂主,其实咱们今天抓到的这个公子哥细皮嫩肉的,那脸蛋白里透红的,嫩的能掐出水来,身材那更是没的说,腰肢细的和城里红杏楼的小翠一样。”一个汉子一脸猥琐的说道。
“哦?快带他过来,给本大爷瞅瞅。”
不一会,五花大绑的白羡鱼被推到了铜虎身前,青年紧紧盯着眼前的壮汉,恨恨的说道:
“你们这群邪道妖人,快把我放了,不然以后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铜虎饶有兴趣的听着眼前青年的谩骂,细细的打量着他,只见青年身材修长,四肢匀称,剑目星眉,偏偏脸蛋生的极美,既有女子的柔和且兼济男子的俊秀,任谁看了也得赞一声:“好一个美人!”
铜虎盯着青年露出的白皙无暇的脖颈,突然一阵邪火上涌,想起就是眼前此人刺了自己一剑,于是站起身来,抬起腿便是一脚。
白羡鱼被仰面踹翻在地,想挣扎的站起身,无奈四肢被绑,只得破口大骂。铜虎甩了甩胳膊,三下五除二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随即把地上青年脚踝的绳子解开,然后缓缓把手伸向青年腰间的系带。
白羡鱼从小到大洁身自好,哪见过这等场面,当下就急了:“妖人,你在干什么,我是男的,快放开我。”
“哦?还是个雏呢?不要紧张,白少侠,今天就让你体验一下做女人的滋味。”铜虎说完,双手立马向下一扯,接着又把青年的亵裤脱了下来。
只见地上的青年腰部一下全部暴露了出来,象牙般的修长玉腿紧紧并拢着,花苞似的脚趾羞涩地向外不断蜷缩。铜虎血气上涌,一手抓住青年俩个纤细的脚踝,直直的向上抬起,随着两条光滑的玉腿向着胸口不断靠拢,青年的下体便彻底暴露出来。只见雪白的双股间一个不大不小的洁白玉茎静静立在那里,就像嫩芽一样精致玲珑,仿佛感受到了众人的目光,颤颤巍巍的缩了缩。
两个雀卵洁白通透,毫无丑陋的褶皱,团粉可爱仿佛一手就能把玩。再往下看,那处肉穴就像樱花的花心一样,由中心到外部均匀扩散的嫩红色特别鲜艳,褶皱的范围只有铜虎的指甲盖那么大,被触摸时立刻敏感骤缩,颜色立刻集中变得更加艳丽。
铜虎盯着这人美丽的下体不禁口水直咽,他以前听说很多从小豢养的娈童有着堪比妙龄女子的肉体,不成想眼前这青年看着年龄二十有余,一副皮囊竟还是如此令人口干舌燥。
白羡鱼正恼怒的挣扎着身躯,看了看眼前壮汉的反应,心里咯噔一下,只听铜虎说道:“不愧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哥,真他妈的嫩啊,不错不错,以后就是本座的炉鼎了,哈哈哈哈。”说完一把拍在白羡鱼雪白的臀瓣上,狠狠的掐着白嫩的臀肉,丰润的肉感让壮汉舍不得松手,很快讲这美臀搓揉的变形发热泛红,指印明显的印在了上面。
白羡鱼又羞又恼,他感受着周围人灼灼的目光,恨不得找个地缝立马钻进去。“你这个死变态,快放开我,我一定要杀了你,放开我。”
铜虎很快将美人的衣服全部脱光,白花花的玉体让众人移不开眼睛。接着把他的亵裤塞进了白羡鱼的小嘴里,青年拼命挣扎却也无济于事。
“堂主,肏死这个小贱人,让他尝尝我们的厉害。”
“是啊,堂主,久闻您胯下神枪神勇无敌,连御十女都不在话下,让兄弟们见识见识呗”
众人纷纷聚集在一起,开始起哄,幻想着自己也能分一杯羹。
“哈哈,这两天咱们折损了不少弟兄,这个骚货自己送上门来,就当是给在座的兄弟们的小小犒赏,今天见者有份!”铜虎爽快的大声说道。
众人一听大喜过望,纷纷称赞壮汉的恩义,随即淫笑着开始脱去衣裤,有的甚至在河边寻找起粗大的树枝。
白羡鱼听着他们的对话,惊恐的瞪大了秋水般的双眼,嘴里被塞着亵裤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无助的扭动着白嫩的身躯。他殊不知,这一举动立马点燃了众人的邪火,壮汉把他翻了个身,使他跪倒在地,双手紧紧绑缚在玉背上,双腿大大分开,圆润白嫩的双臀高高翘起,下体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中。
只见挺翘软白的臀瓣与笔直修美的双腿,好似一整块羊脂玉雕琢而成,臀缝间一点嫩红时隐时现,一朵含苞待放的粉嫩雏菊似乎受到冷风吹拂而骤然紧缩。然而身前垂软阳物生的玉麈也似,晶莹粉白的睾嚢垂缀两侧。
此情此景让众人眼中喷火,欲火焚身的铜虎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屁股,火热的肉棒顺势滑入凉凉的臀缝。白羡鱼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重,散发着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白羡鱼低低叫了声,“师父!”旋即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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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婊子醒了,咱们十几个兄弟差不多玩了一轮了吧。”一位帮众正骑跨在美人的身上,不停的挺动腰腹,把阳具插进身下妙人的雪白臀缝中。
白羡鱼醒来后,只觉得自己小腹像是被撕裂一般剧痛,他跪在地上,几滴晶莹的泪珠顺着俊美的侧脸滑落在潮湿的草地上。白羡鱼双膝跪地,两手插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着背上超过自己体型的庞大身躯。
他喘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洒满银辉的池塘中,映着一张俊美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唇,细长的青丝垂在脸侧,神情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宛如是一个含羞的少女,哪里还有半分男儿的气概。
臀后一紧,火热的龟头挤入肛洞,带着屈辱的痛意,深深进入白羡鱼体内。皎洁的月光在水面上轻轻摇荡。良久,一滴鲜血坠入池塘,打碎了水中倒影。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水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看他眼中的迷茫和无法掩藏的耻辱。
大汉趴在白羡鱼的身上,粗长的阳具直进直出,就像一根凶猛的铁棒,在一只雪白娇嫩的屁股中拚命搅弄。那只尚显青涩的屁股颤动的如此激烈,让人无法相信它竟然能承受这么粗壮的肉棒。大汉只觉肉棒被一条细细的肉腔包裹着,抽动间,滑嫩的肠壁紧密地缠在肉棒上,没有丝毫空隙。
感受着身下可怜青年的悸动,尤其是那只几乎被肉棒撑碎的嫩肛勉力收紧的时候,大汉肉棒一颤,禁不住一泄如注。白羡鱼只觉肛洞中的肉棒忽然跳动起来,接着一股浓浓的液体猛然朝出,浇在肠道深处。等大汉射完精,他深深地低下了头,轻轻挪动粉臀,试图将他软化的阳具退出来。大汉挥手狠狠抽了一下圆润的臀瓣,招呼着众人进行新一轮的施暴。
傍晚时分,待到铜虎已经休息好准备出发时,围在雪白肉体旁的众人终于散开了,只剩下最后一位曾被白羡鱼打伤过的香主还在那具仿佛已经成为尸体一样的雪白身躯上不停征伐。无数次的交合,不仅使白羡鱼的臀肉分外柔滑,那只鲜美的菊蕾更是显出异样的肥嫩。
红艳艳的嫩肉象小嘴一样鼓起,上面布满细密的褶皱,像密闭的花苞一样,紧紧挤成一团。没过一会,奸淫变成了强暴,大汉像是要掰开他的嫩臀一样,死死扣着臀肉,在他肛内疯狂地抽送着。很快,嫩肛就被他狂猛的抽插磨破,肉棒进出间,带出丝丝缕缕的鲜血。大汉一脚蹬在湿软的草地,拚命挺动下腹,撞得圆润的雪臀啪啪作响,让人禁不住担心那只粉嫩的屁股人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
大汉一边抽送,一边在他白嫩的肉体上又掐又拧。不多时,白羡鱼已经遍体鳞伤,手臂、粉背、腰肢、雪臀、大腿……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痕。等大汉终于射出欲火,白羡鱼就像被人摇散的玩偶,软绵绵伏在地上,再没有一丝力气。
驿站内,案头的灯火幽幽一跳,熄灭了。凄冷的月光从窗外射入,映出床帏间一具光洁的身躯。那具优美的身体上,同时融合了男人的修长与女子的妖媚两种极端,美得惊人。夜里很冷,白羡鱼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着身体的痛楚。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
青年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谁?”一阵寒意掠过,白羡鱼勉力拉起被褥,盖在身上。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充塞心头,使他再无法合眼。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没有上闩的房门似乎微微一动,再仔细看时,却还是原来的样子。青年屏住呼吸,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但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正在发生。
寂静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火光,一只修长的玉手款款伸来,点亮了床头的油灯。光芒渐渐闪亮,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堕在肩头,却是三十余岁的美貌女子。她松了口气,接着一个美好的声音温柔地响起,“羡鱼,我可算找到你了,他们说你被歹人掳走了,转眼间你都这么大了,武功练了这么多年还是差点火候呀。”美妇刚才看到眼前青年在被子里瑟缩着,以为只是寻常土匪绑架求财。
白羡鱼怔怔望着那张玉脸,记忆中小时候那个常常来家中拜访的风姿绰约的身影浮现出来,眼泪忽然夺眶而出。那女子见状连忙问道:“羡鱼,这些歹人没把你怎么样吧?”白羡鱼抱着被子,无声地恸哭着。他并不是一个脆弱的少年,但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那女子目光在白羡鱼脸上逡巡片刻,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不只是脸蛋上的青紫,洁白的脖颈上也尽是红色的抓痕,她挽住被角,轻轻一掀,却被白羡鱼紧紧按住。
两人僵持片刻,白羡鱼终于松开手。
掀开被子,那女子顿时脸色大变,那具白嫩的身体遍布青肿,有几处伤口还渗着鲜血,看上去惨不忍睹。她尽量不触动那些伤口,小心翼翼地分开沾满血迹的臀缝。粉嫩的臀沟内,像泉水般血汪汪满溢鲜血,血中还夹杂着一片一片浊白的污渍。臀肉分开,鲜血与精液混合的黏液缓缓淌入腿缝,露出血肉模糊的后庭。横遭摧残的菊肛己经看不出来本来面目,肛窦翻吐,嫩肉乍开,几道宽阔的裂缝。菊肛被巨物残忍地捣弄成一个无法合拢的血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内里鲜血淋漓的肠壁和令人恶心的残精。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子泪如雨下,把饱受凌辱的青年紧紧搂在怀里,痛哭不已。
“没关系的。”白羡鱼静静说完。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说道:“谢谢你,洛阿姨。但是外边歹人众多,不乏顶尖高手,您带着我是跑不掉的。”
洛静楚看着眼前青年的神色,目露不解,忽然间她仿佛想到了什么,红唇轻咬,沉吟片刻,严肃的说道:“羡鱼,我知道你现在非常痛苦,但是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总会要经历许多挫折磨难,我从小看着你长大,知道你性子要强,这么多年走来都是顺风顺水,今朝突逢大难,一时想不开。你还年轻,堂堂的武当山流霜剑岂能轻易在此地倒下。等回到师门再练几年武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美妇眼见青年心存死志,不禁语重心长的劝道。
言罢,青年死灰的眼神中重新焕发出了灵动。床上放着一个小小的药匣,洛静楚用指尖挑起不同的药膏,分别涂在不同的伤痕上。她的指法又轻又快,犹如春风拂过。那些火辣辣的伤口被她指尖一碰,就立刻痛意全消,只留下一片清凉。
“阿姨先带你走,之后知会各派掌门合力剿灭这帮贼人。”洛静楚决然说道。美妇简单给青年裹上一层薄被,把他绑到自己背上像一朵白云般轻盈地越过院墙。洛静楚轻功卓绝,从外院悄无声息的翻过来,知道歹人大致的位置分布,门口有四名教众昼夜看守,她虽然有把握取了四人的性命,但免不得惊动众人。甬通另一端是道砖墙,顶部开了一扇小窗,竖着手腕粗的圆木。洛静楚攀住圆木,摇了摇手腕,然后掌力一吐,格的一声轻响,用阴劲震断了木栅。此时正值深夜,黑沉沉的驿站内院犹如择人而食的怪兽,踞伏在密林之间。
“阁下想来就来,说走就走,莫非是不把我们大光明教放在眼里?”
一个声音浑厚的嗓音自隔壁偏房响起,话音未落,金刀大马的铜虎嗤的一声几番纵越出现在二人面前,借着月色白羡鱼看见壮汉一脸的恼火。
铜虎一行赶了一天路历经一番激战本想晚上好好修整一番,但壮汉精力充沛非凡,想起了早上抓住的绝妙肉体,下身阳物硬的睡不着觉,只好起床去寻那个姿色上佳,比女子还水灵的青年泄泄火,没想到正好撞见了洛静楚营救白羡鱼的一幕。
“哟,这位娘子大晚上不睡觉,来我们白虎堂的驻地做甚?”铜虎借着月色看清了面前美妇如玉的面容,开口询问到。
“羡鱼,前面就是深山密林,你先跑,阿姨先解决了他,随后来找你。”洛静楚并不理会壮汉,转头对身后的青年说道。
“本大爷问你话呢,臭娘们,我看你是找死!”铜虎性格暴烈,怒骂一声,几步闪身,向前一拳袭来。
“吒”美妇也娇喝一声,抽出长剑上前与壮汉缠斗起来,壮汉一时没有兵器,面对利刃,一时间落入了下风。
白羡鱼深知壮汉的厉害,心里虽然忧心长辈的安危,但他知道自己待在这里也是累赘,还不如先行脱身,等余下高手赶来怕是走不成了。
青年咬了咬牙,忍住下身的痛楚,几个纵身,一个苗条的白色身影从院内闪出,飞也似地朝豺狼坡掠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下体的肿痛彷佛一只粗圆的木楔,钉在双腿之间,跑动时,污浊的精液淫水不住从肉穴滚出,湿淋淋洒在大腿内侧,身前的鲜血更是腥气扑鼻。看到坡下的山涧,白羡鱼立刻跃了过去,解开薄被,撩水洗去身上的污渍。带着冰块的涧水寒意彻骨,青年机伶伶打了个冷战,肌肤紧绷起来。他咬牙忍住寒意,用力洗去身上的血迹污渍。鲜血化开,显露出洁白的肌肤。小巧的乳房,圆翘的雪臀,白羡鱼玉体依然曲线动人。在他的肋下,多了一条细小弯长的伤痕,带着粉红的色泽。原本密闭的菊穴,此时已被插得翻开,再没有处子的羞涩。
此处离驻地太近,白羡鱼不敢久留,匆匆洗过就迅速起身。他身无寸缕,急需衣物蔽体,这方圆几十里,只有一户人家,纵是不愿,也只有去了。
翻过山梁,前方村落的酒旗已然在望。白羡鱼双手紧紧抓住破烂不堪的薄被两角,施展轻功沿山路疾奔。空山无人,他又心急如焚,顾不得掩藏身形,浑不知自己身上水迹未干,远远就能看到他白亮的影子。前面贴着山壁是一个急弯,白羡鱼想也不想就旋身掠过,忽然,面前风声一紧,他反应奇速,立即腰身一折,仰身躲过,但脚下顿时乱了,不由一膝跪在地上。
那人使的是一条齐眉棍,这一记平推落在空处,他没有顺势下压,反而齐眉棍一抬,棍尾从腕下挑起,朝白羡鱼胯下击去,招数阴狠毒辣。白羡鱼避无可避,只好舍去薄被,赤身裸体应战。青年摊掌掩在腹下,那一棍正中掌心,隔着手背撞在玉茎上,若这一棍击实,连睾丸也要被他捣烂。
白羡鱼一把抄住棍尾,不及起身就一腿横扫,贴着棍身踢在那人肋下。那人的武功只算二流,勉强称得上好手,但一身横练功夫却是了得,白羡鱼这一脚如中铁石,那人只晃了晃,接着力贯双臂,想夺回齐眉棍。青年出腿如风,一连三脚踢在他肋下、腰间、臂窝,最后一脚踢的却是他手腕。横地里飞来一条长鞭,鞭身在他踝间一磕,黑蟒般绕了十几个圈子,将白羡鱼小腿与齐眉棍缠在一起。
白羡鱼仰身喊道,“看镖!”接着两手挥出。
那两人闻声立即闪避,使齐眉棍的汉子撒手扔开棍梢,向后退了一步。却见那青年两手挥出,竟是空无一物。他怔了下才明白过来,骂道:“他妈的,光着身子还飞个屁镖!”白羡鱼一腿被长鞭缠住拽得扬起,虽是夜间天色昏暗,但他皮肤白皙,仍能看出羞处的轮廓。使鞭的汉子冷哼一声,“贱人,还不束手就擒!”说着长鞭后扯,要将他双腿拉开。
白羡鱼又喝了一声:“看镖!”那汉子只当是诈,待他两手挥出,听到风声已经闪避不及,啪的一声正中面门,打得汉子眼冒金星,一跤坐倒。
青年笔直挺起玉腿,长鞭松开,齐眉棍随之滑落。他刚才跪倒时拿了几粒石子,此时当作暗器使出来,收了奇兵之效,一举夺下两名敌人的兵器。他一手执棍,一手握鞭,面沉如水,心如死灰。
山路上站了三人,赫然都穿着一身劲装,刚才交手的两名汉子武功平平,再多两个他也不惧,但后面那个大汉方脸大耳,身形稳如亭岳,却是邓铜香主去而复返。
邓铜淡淡道:“看你这贱人初次太过可怜,让你舒舒服服的睡在驿站里,谁知你竟敢逃了出来。”白羡鱼与他交过手,知道他武功高强,算得上一流高手,他身上有伤,下体受创,武功不免打了个折扣,此时兵器又不称手,算来连一分胜算都没有。说不得只好拚死一搏!白羡鱼右手执棍,斜指对手。左手挽住长鞭,邓铜身形一动,他长鞭立刻挥出,鞭梢划个小圈子,套向邓铜颈中。
邓铜使的却是个虚招,待鞭影掠过才踏前一步,抢到白羡鱼身前三尺。青年长鞭回卷,盘向邓铜腰间,右手齐眉棍使出剑招,疾点他眉心。
邓铜喝道:“来得好!”他马步一分,使了一个千斤坠,任由长鞭盘在腰间,然后一掌拍在棍上。青年本是单手执棍,用肘臂压住棍身,靠身体使力,邓铜掌力雄浑,他右手剧震,齐眉棍几欲脱手。青年当机立断,抛开长鞭,左手穿到背后握住棍尾,挽了个棍花,然后右手撒开,身子一旋,探手拿住棍身,摆出门户,动作犹如行云流水。
邓铜双掌大开大阖,将白羡鱼逼得步步后退。齐眉棍本是远攻兵器,但青年与壮汉相距不过三尺,棍法施展不开。数招一过,就被他双掌掌风压住,招数越来越滞重。白羡鱼年轻貌美,此时光着身子过招,凝玉一般的柳枝乱摆,雪白臀腿开合间春光外泄,那两名随从也忘了上前夹击,只在一旁猛看。
邓铜的双掌从棍下穿过,突然变为擒拿手法,缠住白羡鱼双手拇指向外一掰,接着右腿横扫,打在青年腹上。白羡鱼脸色惨变,忽然两手一松,壮汉竟然放开他的手指。接着胸前一阵剧痛,却被他抓住两只嫩乳,接着被他曲膝顶在小腹。
邓铜面无表情,下手却是极重,拳打脚踢,招招不离白羡鱼丹田。等他放开手,青年抱着小腹跪在地上,脸色惨白,连腰都直不起来。邓铜接过齐眉棍,伸到白羡鱼腿间,左右一荡,青年双膝分开,后庭秘处暴露出来。白羡鱼挣扎着想站起身来,却被邓铜抖鞭缠在脖颈。他两手抓住鞭身,喉中气息断绝,那根齐眉棍在受伤的后庭拨弄片刻,接着硬生生捅入肛内。剧烈的痛楚从两腿之间升起,坚硬的木棍彷佛要将肛内的嫩肉碾碎,白羡鱼胸口窒息得像要炸开,忽然下身一松,一股尿液从颤巍巍的玉茎喷了出来。
邓铜扔开长鞭,喝道:“绑起来!
巳时刚过,太阳在天上高高挂起,驿站大门就被拍得山响,教众睡眼惺忪地开了门,见是邓香主,连忙施礼,再往后看,顿时傻了眼。
山路无法乘马,邓铜和随行的几名教众都是徒步,只是前后两名随从肩上扛着根齐眉棍,棍下一个俊美青年手脚反绑在一起,赤条条吊在棍上,他长发低垂,穿在棍上的身体不断摇晃。几人大摇大摆走进院内,守门的教众赶忙拉住回返的一人,低声问道:“李哥,这到底咋回事啊?”
一个魁梧的圆脸青年笑着回答道:“昨夜因为一时疏漏差点让着贱人逃了出去,别看他现在这副孬杨,一身武功不俗,据说就是最近武林上声名鹊起的清风剑派高徒流霜剑。我们几人废了老半天劲,还好香主及时回返,这才把他又捉了回来。”
邓铜示意随从把青年从棍下解开抬到了院内一颗参天巨树底下,极粗的树干歪歪斜斜的向四周伸展,一名轻功上乘的教众几步蹬塔踩上了三米高的枝干上,拿出一根粗绳系紧,另一头垂落下来,几名教众七手八脚的把青年双手双脚反绑在一起然后通过绳结一齐吊在上方树干上,浑身雪白的青年就以四马攒蹄式悬吊在空中呈现在众人面前。
此时,艳阳高悬,几缕阳光透过树叶照射在青年身上,本就通体白皙的肌肤更加显得冰肌玉骨。青年双臂直直的向后拉着,双手朝上绑在一起系在悬吊的绳结上,白嫩的肉体上青青紫紫,红痕遍布,明显被人殴打过一番。他长发低垂,闭着双眼,嘴角不断渗出缕缕鲜血,吊在空中的身体不住摇晃,修长白嫩的玉腿大大分开,露出红肿受伤的后穴,光洁的小腿向上弯曲,洁白光润的脚踝绑着绳子向上拉着,落着灰尘的玲珑玉足并拢着朝天翘起,白皙的纤腰紧紧绷着,向前挺立的白皙胸膛上双樱印着通红的指印,整个人像一张大弓屈辱的悬挂在空中。
一帮教众在周围啧啧称奇的看着眼前青年的淫辱姿态,邓铜走到青年身后,白羡鱼悬挂的高度正好和他的腰腹平行。壮汉弯下腰,硕大的头颅挤入青年悬挂的两腿间,双手扶住青年白嫩的大腿,用力的向下压使其靠在肩膀上,红肿开裂的后庭俏生生的呈现在大汉脸前,嘴中呼出的热气吹过,那处粉嫩圆敞的幽穴立即微微一缩。
青年的私处前夜刚刚抹上秘制的清凉药膏,此刻药力还未完全被肠肉吸收,一股高山雪莲的清香钻入大汉的鼻子里,邓铜使劲的闻了闻,随后张开大口伸出舌头在那开裂的粉嫩菊穴中尽情舔舐起来。
白羡鱼浑身一震,受到刺激的优美脖颈高高扬起,他感受到了后穴湿漉漉的滑腻触感。青年脸色涨的通红,他这几日里未曾进食,练功多年虽早已辟谷,但从小养成的洁净风雅让他无法想象后庭排泄得地方竟然被人如此戏弄。大汉不依不饶,整张脸都贴近了青年雪白的屁股里,灵活的舌头钻入了柔嫩的肛内,在里面四处游走。
青年羞愤欲绝,巨大的耻辱感使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舔舐了一阵,只听见啵啵啵的几声,壮汉使劲吸着内里的嫩肉,肛穴内壁急剧收缩,混合着异香的肠液刚刚分泌几滴,就被吸进口中。青年被刺激的使劲向前紧绷,再也忍耐不住,嘴里发出哇哇的淫叫声。
周围教众看的不过瘾,有的人上前伸手攥住了一只小巧白嫩的纤足,花瓣似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煞是可爱。
那人的大手紧紧包裹住了秀美的脚掌,手指微微用力,在玉白的脚趾上不停拨弄拧掐。另一人见状急忙握住青年另一只翘起的脚踝,把玩片刻后便拿出腰间的软鞭狠狠抽打在白嫩的脚掌心,由于平日保养极佳这脚心一丝老茧也无,最是敏感不过,才,但乐章里却少不了少女们开怀的笑声。
“好美的花儿!”一位卓卓大方的少女欣赏着手中的花束,甜甜地笑道
她一身白底紫梅花的对襟短衫裙,配上淡紫色长裤,打扮得简约明丽。腰间佩戴的短剑与她这身装束十分和谐。
“我想把它们插在我最喜欢的玉虚瓶里。师兄,你看如何?呃,师兄?”少女回过头,却见一位容貌十分俊美的青年正蹲着研究地上的小草。
青年闻言抬头,对她狡黠一笑,然后又继续埋头揪住那个蓝红相间的菱形草药的根茎,仔细端详起来。
“白师兄,你又在做什么啊?我们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你一直在那摆弄那些奇怪的植物,这么美丽的花儿也不欣赏,哼!“说着,她抿了抿柔唇,嗔怒般的跺跺脚,也不知道她口中的美丽的花儿指的是手里拿着的还是正在生闷气的自己。
“哈,这应该就是师傅他老人家常提到的凝神草了,嗯,通体鲜艳,状如红果,四周一米半径内的野花杂草俱已枯败,显然是被吸收了精华所致,这都符合凝神草成熟的特征。”青年蹲在地上兴奋的喃喃自语,对一旁少女的话置若罔闻。
少女见状气愤的走上前,弯下腰一把夺过青年手中的鲜艳草药,大声的说道:“是呀,就是凝神草,据说是有提神醒脑的奇效,给精神亏损的人服用再合适不过。”
“师哥,你是不是练功练的走火入魔了,所以拿这个去补补身子?”少女冷冷的说道,她的声音就如百灵鸟般悦耳动听。
“哎呀,灵妹你别生气,师兄错了,让我看看你采的花儿。”蹲在地上的青年赔笑着缓缓站起身来,他的声音同样如潺潺细流般清澈,积雪消融般轻柔。
那是一位丰神俊朗,极其俊美的青年。纤细的腰肢,挺拔的身躯,修长白皙的脖颈光亮的没有一丝褶皱。衣服的材质是上好的绫罗绸缎,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丝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俊朗美少侠的非凡身影。
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镶嵌着复杂纹理的剑鞘挂在腰间,在这寂寥空阔的草野里,青年对着少女微微一笑,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闪着星河灿烂般的璀璨,明媚的像要召唤回春天。
少女盯着青年那张丰神如玉的俊美容颜,一时间愣了愣神,心底那一丝恼怒不悦不知为何消失的无影无踪。
青年伸出手撩动少女额头前的秀发,看了一眼她手里拿着的花束,随后拿过来仔细闻了闻,淡淡的花香混合着泥土的芬芳,以及娇俏少女散发出的体香让青年有些心猿意马,他看着师妹的双眼,露出两排雪白如玉的贝齿,笑着说道:“灵儿师妹,我看这花儿也就一般般嘛。”
春心萌动的少女感受着青年指尖的温热,娇美的脸蛋羞得微微发烫,听见青年的评价心里有些微微气恼,但也不答话,静静地垂着头。
白羡鱼赶忙自问自答的说道:“为什么呢?因为我面前就有一个最娇艳、最可爱的花朵,其他再美的花在我眼里也不过如此。”
少女被心上人猛的这么一夸,羞得满脸通红,心里的小鹿乱撞,她用手捂住脸,故作嫌弃的说道:“讨厌,哪有啦!”只不过那满脸的喜悦却是怎么也隐藏不住。
空气中霎时间弥漫了一种叫做暧昧的气息,一阵微风掠过明媚的山谷吹动了二人的衣襟,少女向前靠在青年胸膛,双手抱在他的身后,担忧的说道:“师兄,过些日子你就又要下山历练去了,听说现在外面世道乱的很,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白羡鱼揉了揉少女的秀发,语气轻松的安慰着怀里玉人:“放心吧,灵儿,我这一身剑法可不是吃素的,回头我去城镇里给你带些好吃的、好玩的怎么样?”
“嗯!”少女把头埋在青年怀里,高兴的应了一声。
天空中雷声轰鸣,一道闪电划过,淅淅沥沥的雨水从天而降,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打在房顶砖瓦上形成一湾积水,再顺着房檐倾泻而下。
烟雨迷蒙的香樟树轻轻摇曳着翠绿的叶子,在一滴滴雨珠的冲刷下渐渐垂下树枝,在一片清冷中透着几分凄凉与黯然。
林间小道上,一个黑衣劲装大汉牵着一条通体雪白的“牲犬”缓缓走来,这条犬奴低垂着头,柔软的乌黑长发披在他优美的玉肩,霜雪般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因屈辱跪爬的动作,雪臀高高抬起,露出臀瓣间的一抹嫣红的肉缝。
只见大汉一只手牵着一根粗绳,粗绳的另一端套在雪白“牲犬”的脖颈上的铁质项圈里。他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短鞭,只要脚下那条犬奴爬的稍微慢了些,便是狠狠一鞭子下去,光润如玉的后背上早已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
遛犬的大汉在一棵较为粗壮的梧桐树面前停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晦气,好不容易出来遛一遛母狗,还下了这么大的雨。算了,在这待会吧。”雨水早已淋湿了全身,大汉索性脱掉了衣服,露出精壮黝黑的上身。
脚下那条雪白“牲犬”乖巧地跪在地上,高高撅起白嫩挺翘的屁股,淅淅沥沥的澄澈雨水落在牲犬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显得更加莹润光亮。
“母狗,扒开你的屁股,给小爷我暖暖手。”大汉一鞭子抽在那翘在空中的雪白臀瓣上,打的那犬奴浑身一颤,抖落了几滴后背的雨水。
脚边那犬儿显然不敢违抗大汉的指示,两只纤白素手伸到股后,颤抖着扒开自己的大白屁股,露出一个硕大浑圆的红艳艳的肛洞,一眼望去,深邃的甬道内里软嫩的肠肉和蠕动的腔壁一览无余。
这白犬儿的后庭明显是被巨物狠狠撕裂过,肛口细密漂亮的菊纹被摧残的只剩下浅浅的几道疤痕,一团软红的肉花翻卷着好像要脱出体外,这圆滚滚的肉洞倒不像是用来排泄的,倒像是专门任人淫乐的。
冰冷的雨水缓缓溜进大敞着的温暖肠道内,刺激的那雪白犬儿抖着身子,呜呜咽咽的低声呻吟。
大汉收起了鞭子,两腿一跨,倒骑在了那白犬儿的背上,白嫩玉滑的背脊在雨水的润湿下微微发凉,像一张紧紧贴在身上的丝滑浴巾,壮汉舒爽的下身立马就抬起了头,他脱下裤子,让勃起的阳物顶在滑嫩的背肌上,接着俯下身子捉住犬儿扒在肛口的两只玉手,使劲的往那穴眼里狠捣。
白犬儿吃痛的呜呜叫着,不敢抗拒大汉的动作,两只玉手咕叽咕叽的抽插着自己的软烂后庭,敏感异常的肠道内孜孜不倦的分泌着大量的淫水,随着皓腕的抽动不停四溅而出,大汉感受着胯下犬奴的痛苦,粗糙的大手抚向那两团翘在空中的白肉,光滑紧致的臀肉被按在
掌心狠狠掐揉蹂躏。
“再快点!”大汉站起身,粗壮的双腿紧紧夹住犬奴纤细莹滑的腰肢,随后低下头一巴掌扇在那挺翘的大白屁股上,白犬儿打了个激灵,熟练的加快了手腕抽动的速度,尽力尽力的好像不是他自己去承受后庭带来的痛苦一样。
不多时,只见那雪白“牲犬”忽然全身剧烈一颤,修长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檀口张开吐出一截红软小舌,急促的喘息起来。
他使劲儿向下压低身子,两条修长玉腿分开至极限,迫使自己的雪白屁股翘到半空,随后颤巍巍的伸出插在红润股间的两只玉手,湿淋淋的葱白手指用力扒开两片臀瓣,将后庭那处红嫩圆洞开苞似的拉扯至最大,带着颤音说道:“好哥哥,能能看清吗?鱼儿憋不住了。”
“还行吧,看你那淫贱的样子,喷出来吧,骚货。”大汉故意停顿了一会,才缓缓说道,他看着跪着的犬奴全身泛着诱人的淡粉,如玉的肌肤颤抖个不停,知道他的忍耐已到达极限。
白犬儿闻言浑身一松,伴随着“啊啊啊”的淫叫声,透过大大张开的浑圆肛洞,内里嫩红的肛窦紧紧收缩,潮湿紧致的软肉不停抖动,直肠深处仿佛瞬间绞紧在一起,哗啦啦的淫液从甬道内喷涌而出,激烈的细流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犬奴紧紧扒着自己大开的雪白臀瓣,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等到潮喷结束,水流渐渐停歇,他便又把玉手伸进滚烫的肠道不断扣弄,把剩下的淫液一一带出,直至没有成股的清液后才停下动作,摇着大白屁股等待着壮汉的下一步指示。
从高潮到结束,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熟练至极,仿佛早已进行过无数次,跪在地上的犬奴不敢反抗,默默流着眼泪,忍受着所有的不甘和屈辱。
“做的不错,母狗,现在那里应该已经热的不行了吧?哈哈”大汉满意的看着胯下白犬儿的潮喷,兴奋的抓起白犬儿低垂在地的乌发,凑到他耳边说道。
还在不断分泌的淫液顺着臀掰缓缓滴落,混合在雨水里很快便无影无踪,大汉一手抄起脚边牲犬的玉滑双腿,往胸前紧紧提了提,感受着白犬儿娇嫩肌肤带给他的火热,另一只手握紧成拳,对准大开的湿滑肛洞狠狠向上一捅,整只手腕已全部没入浑圆的肛洞内,紧致火热的肠道让大汉获得了无与伦比的美妙触感。
怀里的雪白“牲犬”痛叫了一声,他清晰的感受着肠道内的庞然大物带给他的巨大痛楚,比刚才自己的手指抽弄更加粗暴数倍,肿胀紧绷的肛穴仿佛又要撕裂一般,白犬儿直直翘起的光洁小腿弯了下来,搭在大汉粗壮的手臂上,他虚弱的哭着说道:“好哥哥,求求你一会轻一点好不好,鱼儿受不住的。”
李金泽冷笑了一声,不管不顾,直上直下的用大手抽插着犬奴大张的后庭,滚烫的肠腔收缩着,不断推挤着进犯的异物,却被无情地破开。
壮汉在穴内张开拳头,他的手指粗糙充满老茧,在柔嫩的内壁上打着圈儿,一寸一寸按压过去,娇滑的软肉被不断刮擦厮磨,怀里的白犬儿被他按得身体剧颤,嫣红的后穴不断翕张,那滋味又痒又疼,痛苦难忍。
突然,壮汉的手指重重一刺,精准地戳到了那块敏感的娇嫩肛窦。犬奴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壮汉的手指便抵着那一点,粗暴地钻弄起来。时而横冲直撞,几乎要将软肉顶进内壁里,时而用指甲盖快速刮剔,激起过电般的痒痛,时而两指一夹,竟将那块滑腻的肛窦夹在指间,湿漉漉地扯动,又猛地弹回去。
“轻轻一点,快拿出去啊啊啊!!!!”
如此高强度的刺激使怀里的犬奴扬起头颅放声惨叫,晶莹的涎水止不住的从他的嘴角缓缓落下,搭在壮汉胳臂的莹润纤细的小腿高高举起,白嫩光洁的脚心泛着潮红,圆润可爱的脚趾紧紧缩在一起。
丹田里的精纯内力被鲜艳肠壁不断的吸收,转化为带着馥郁芬芳般的滚滚淫液,手指恶劣的玩弄间,肛洞内的黏膜仿佛都要磨破。
不一会,香汗淋淋的犬奴又是浑身一颤,哀嚎声戛然而止,全身紧紧崩着,两只白嫩臀瓣不断夹紧收缩,他哭着小声说道:“好哥哥,停停一下,鱼儿又要泄了”
“这么快?还真是一条下贱的牲犬!”大汉大声羞辱着怀里快要崩溃的青年,抽出插在肠腔中湿淋淋的双手,改为婴孩把尿式箍紧白犬儿的光洁腿弯,使其门户打开对着面前的参天大树。
“喷吧,母狗。”大汉满不在乎的说道,仿佛是施与了什么天大的恩惠一样,怀中的犬奴呆呆的望着眼前粗壮的树干,他泛着潮红的玉容流满晶莹的泪水,就象盛开的梨花沐浴着春雨。
白羡鱼身子猛地一松,激烈的细流再一次从软烂的肛洞里喷薄而出。
大汉哼着小曲,抱着潮喷的白犬儿左摇右晃,水流打在脉络分明的坚硬树皮上,几只小小的瓢虫还挂在沟壑纵横的树干上静静歇息,便骤然被不知从哪里来的激流浇湿,掉了下去。
“啊啊啊啊!!!”白羡鱼双眼涣散,吐着香软小舌,失神的大声淫叫着。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肛穴能被人亵玩到如此程度,本不是性器的后庭经过邪药改造和长时间的调教,带来刺激的程度竟比寻常女子的的阴穴还要敏感数倍。
等到白犬儿股间的细流渐渐停歇,大汉抬眼望去,亮晶晶的淫液在树皮上糊了一大片,犹如晨曦的玉露洒落其上,泛着清透的水光。
一阵凉风吹过,青年胯下白笋般的玉茎微微抬起了头,不甘落后的挤出几滴白浊,便再次垂软下去。
“还没完呢,母狗,这还有一片大树皮还干着呢。”李金泽看到了一小块未被水流波及到的区域,抖了抖怀里的白犬儿,满怀恶意的说道。
白羡鱼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潮喷中缓过神来,他听到大汉得寸进尺的话语,崩溃般的摇了摇头,虚弱的求饶道:“好哥哥,鱼儿不能再喷了,下次再来好不好。”
“我看未必。”大汉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随即调整好姿势准备再来一轮拳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呼喊,一个高大道人一边手里招呼着,一边快步赶来,李金泽把怀里还在微微抽搐的白犬儿放了下来,瞪着这位不速之客,他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不知从何时起,大雨渐渐停歇。那雨后的天空蔚蓝如洗,只有几朵淡淡的白云浮在空中。这时,从西北天际间,出现一条七色的彩虹,与蓝天、白云相映衬,令人心愉神爽。
近郊
“不知阁下有何见教?”李金泽打量了道人片刻,想起了此人是扬州分舵的长老,之前在某次行动中见过他,听说受伤后失踪了一段时间,现在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
“李世侄,别这么见外,令尊与我上次去围杀岭南三雄的时候经常提起你呢。”赶来的高大道人穿着蓑衣,声音洪亮,语气明显带着亲近。
看着眼前桀骜的青年不露声色,并未搭话,高大道人无奈从怀中取出一个卖相极好的翡翠扳指,随即说道:“世侄啊,这是我偶然从一个扬州富商那儿讨过来的宝贝,费了不少功夫,价值连城。”
李金泽看了看道人手里的宝贝,那扳指的玉颜色鲜嫩艳绿,纯正自然,质地细腻,莹润洁净,心里微微一动,知道面前这人话未说完。
果不其然,只听那高大道人继续说道:“我听说贤侄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天魔策就练到了第七重,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啊!这枚扳指,就当做贺礼送给贤侄啦。”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李金泽知道此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和自己套近乎,但听了几句恭维之后不免也得意起来,他伸手接过扳指,笑着问道:“原来是杜伯伯当面,恕小侄一时眼拙,家父也经常提起您呢。”
俩人寒暄了一阵,只听那高大道人说道:“贤侄啊,我听说教中新收了一名贱奴,据说此人在江湖中地位不低,声名响亮,是正道年轻一代的佼佼者”道人话到此处,顿了顿,故意瞥了一眼静静跪趴在树下的雪白“牲犬”,只见那白犬儿闻言浑身一颤,两条大开的修长玉腿缓缓并在一起,放下了翘在空中的雪臀,直起了身子。
白羡鱼显然意识到眼前这个高大道人是为自己而来,刚才从远处匆匆掠过来的时候,他抬头望了一眼,此人身材魁梧,满面虬髯,两条浓眉不怒自威。这副样貌让他想起了那次在齐河镇行侠仗义的经历,自己当初是多么的光彩威风,如今却成为一只待宰的羔羊,被恶徒们肆意欺凌。
白羡鱼正自胡思乱想着,果然听见那道人陡然提高音量,说道:“贤侄,不知那人现在身在何处啊?”
李金泽明显不知道俩人的过往恩怨,听到道人询问,不禁得意的说道:“喏,看见树底下跪着的那个美人了没,经过本大爷的辛苦调教,现在的流霜剑已经是一条听话的母狗咯。”
高大道人闻言一喜,炯炯有神的双眼死死盯着跪在树下的白羡鱼,眼底闪过了一丝恨意,片刻后收回目光,言语之中更加热切:“哦?看来贤侄不仅武学造诣深厚,连驭女之术也是修炼的炉火纯青啊!”说话间,还对着面前赤着上身的李金泽挤眉弄眼,好不猥琐。
“那是自然,别看这贱奴生是男儿身,但你看看,这一身冰肌玉骨,白嫩皮肉,水灵的都能掐出水来,这样的美人老杜你见过几个?”李金泽一边说着,一边领着高大道人缓缓走到白羡鱼身旁,对着跪在地上的青年指指点点。
“哈哈,那可否请贤侄演示一番,让我杜长峰今天开开眼?”高大道人此前没想到此人的肉体竟如此诱人,声音大的好像生怕地上那人听不见,一脸猥琐的神情暴露无余。
跪坐在地上的白犬儿听到杜长峰这个名字的时候身体明显抖了抖,白羡鱼明白旁边这位不速之客果真是来找自己寻仇的,此刻他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悲惨的处境与当初和此人交手时的意气风发宛如天壤之别。青年不知道将会受到怎样的凌虐,紧张的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经过刚才一番的玩弄,李金泽明显没过瘾。听到道人的请求,他得意洋洋的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没问题,这母狗现在骚的很呢,老杜你可看仔细了。”
说完,李金泽俯下身狠狠一巴掌扇在那张俊美无暇的脸蛋上,厉声说道:“才这么一会没管你就敢偷懒,趴下去把屁股抬高,腿分开,贱货!”
白羡鱼被打的身子微微一颤,缓缓打开了并拢在一起的玉腿,只不过那两团嫩豆腐般的臀瓣却迟迟不肯抬起。
只见跪在地上的浑身雪白赤裸的青年低垂着头,纤细的腰身直直弓起,乌发垂落,肩背凝白如玉,几道红色鞭痕印在上面,清润的点滴雨水洒落其上,一片水光莹莹。一双修长玉腿被两团丰润的白肉压在下面,只能看到两截玲珑玉白的脚掌,和十枚粉嘟嘟的圆润脚趾。
白腻臀缝间那一抹红色肉洞若隐若现,看的人心痒难耐。
“把你那骚穴露出来!”李金泽看着跪在地上的青年垂着头,不听自己的指示,感觉有些丢了面子,微微有些发怒的说道。
“好哥哥,我们今天先回去吧,下回再来玩好不好?”白羡鱼轻轻拉着李金泽的裤脚,低声恳求道。他不想在曾经的仇家面前如此下贱,露出淫靡丑态。
“哟,母狗还不好意思起来了?少废话,再敢多嘴我就不客气了!”李金泽暗暗气恼眼前白犬儿的抗拒,他不想在高大道人面前失了面子,狠狠威胁道。
“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李金泽看着白羡鱼磨磨蹭蹭,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心里恼羞成怒,于是上前一步揪住青年的乌发,拖到了杜长峰的面前。
青年低着头,一副清冷悲凄的模样,任谁看到这张冰冷清冽,又微露妍态的脸,心中都会涌起无限的凌虐欲,想生生剥开他冰雪般的外壳,撬出里头濡湿的嫩蕊。
李金泽脱去鞋袜,一把推倒虚弱的青年,黝黑健壮的大脚朝着白羡鱼侧着的头颅狠狠踩下,布满老茧的脚丫死死踩在那娇嫩白皙的脸蛋,长时间包裹在靴内走动早已出了不少臭汗,难闻恶心的气味瞬间充斥了青年的鼻腔。
“给老子翘起来!”李金泽挥动了手里的短鞭,打在身下玉人的娇躯上啪啪作响。站在一旁的杜长峰面无表情,邪火不断上涌。
白羡鱼被踩的呼吸都有点困难,鞭子抽在身上,全身火辣辣的疼。青年颤颤巍巍的弓起了雪白的腰肢,腰身深深陷下,脂光四溢的雪臀高高翘起,两条玉腿不断向外打开,露出臀掰间那浑圆诱人的红嫩肛穴。
“扒开你的屁股,贱货!”李金泽收回了脚,冷冷的说道。
青年把头深深埋在草地里,不敢看身后仇人的快意神情,双手缓缓伸到股后,用力扒开两片圆润嫩白的臀瓣,把自己的私处彻底暴露在高大道人的视野里。
这处大张的穴眼明显久经摧残,肛口嫣红细腻的纹理只剩一角,内里的软肉润泽的如同牡丹花苞,含蓄而娇怯的裹紧了湿滑软烂的肛窦。
李金泽从怀里掏出一个酷似粗壮阳具的精巧机关,对着身旁的杜长峰笑着说道:“老杜,大殿集会那天你没来,真是可惜了,不过现在也不晚,你可瞧好了。”
“哦?那老夫今日可是能大开眼界了?”杜长峰看着跪趴在地上的俊美青年,一副即将受刑的可怜模样,心里得意非常。
“那是自然!”话音刚落,李金泽便把手中的机关阳具一捅而入,深深的没入翘在半空中大敞的圆润肛穴内,不留一丝缝隙。
白羡鱼感受到了异物进入体内,他想起了那日在大殿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淫具,心头惶恐不已,雪白身躯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双手慌乱的摸着那器物的圆形拉环,轻声哀求道:“不要,不要放进来,求求你了。”
李金泽呸了一声,随后捏住那处拉环,使劲的转了几圈,对着身旁面露疑惑的杜长峰说道:“来,老杜,看见这圆环中的空心缝隙没,往那只需送一丝真气,到时候,嘿嘿”
高大道人闻言凑上前,青年莹润玉滑的酮体散发着幽幽清香,雪白的臀肉间露出一小截精巧阳具的圆形底座,上面的拉环四周空心处果然有着两道细小的缝隙,他把手贴在上面,体内真气调动在掌间,因为嫉恨眼前的美人,所以并未听从李金泽的劝告,暗中输送了好几轮精纯的内力。
那根精巧阳具开始在青年后庭内转动起来,随后越转越快,很快变成了轻微的震动。
柔软的腔壁被死死的吸在表面粗糙的精巧器身上不断摩擦,旋转间,四溢的真气仿佛化为尖牙利齿狠狠撕咬着四周包裹着的软红腔肉,娇嫩的肛窦被刺激的来回顶撞棒身,濡湿滚烫的肠道内孜孜不倦的分泌着淫液。
青年死死垂着头,空中的雪白臀瓣越翘越高,小腿光洁白嫩的肌肉不停的跳动,纤细白润的腰肢紧紧弓起,好似弯成了一轮新月。白羡鱼嘴唇微张,吐出一点湿红花蕊般的舌尖,呜呜咽咽的低声叫唤,显然是被刺激坏了,肠道内的淫液顺着肛口与棒身的缝隙缓缓流出。
“泄了,泄了啊啊啊啊!”不一会,白羡鱼颤抖的身躯明显滞了片刻,后穴和玉茎同时高潮,一股白浊射在芬芳的草地上,随后便是大量的淫液从直肠深处喷涌而出,因为肛口被堵的严严实实,淫液只能囤积在软烂潮湿的肛穴里。
杜长峰欣赏着面前白玉美人的痛苦姿态,胯下长枪早已昂扬抬头,他抬起右手,看着手掌处一到极深的疤痕,恨恨的走上前去按在不断震动的底座上,重新又输入了一缕缕精纯的真气。
棒身极速的旋转抽动,后庭内的震动声越来越大,肛穴内的刺激让他又痛又痒到了极致,仿佛五魂七魄都丢在了九霄云外。青年再也忍耐不住,高高扬起白润光滑的脖颈,凄声的大喊大叫,“啊啊啊啊啊啊”
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白羡鱼淫叫着本能的向前爬去,双腿分开到了极限,颤抖个不停的纤细小腿陡然绷起,和莹润白嫩的大腿将将平行着翘在半空,两只雪白如玉的小脚死死往臀尖上靠,光润粉嫩的脚掌直直朝着天空,竟是把下身的重量全集中在了膝盖,仿佛这样的姿势能给他减轻后庭带来的痛苦一样。
杜长峰心里啧啧称奇,他没想到白羡鱼那处穴眼儿竟敏感到了如此程度,竟被生生玩弄到了如此境地。他也不禁疑惑塞到青年后庭里的是什么样的奇淫巧具,自己专门修炼采补之术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如此厉害的阳具。
“啊啊啊啊泄了,泄了啊”爬行间的青年满身淋淋香汗,吐着红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涎水止不住的从嘴角流下,突然间在原地微微一顿,全身再次急剧一颤,大量的淫水来回冲刷着湿软的肠腔,囤积的淫液已然让白羡鱼白皙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
“母狗,看见前面那处石桌没,爬到那儿就帮你把后穴内的器物取出来。”李金泽看着跪在地上被玩弄的快要昏厥的白羡鱼,知道他的体力快到达了极限,于是凑到青年耳边缓声说道。
“呜呜”白羡鱼哭叫着拼命朝前爬去,晶莹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隐隐约约间,他似乎感觉到周围掠过一个人影。
洁如霜雪的青年一路哀嚎着,潮喷着,淫荡的姿态还真像一条发情的母犬。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前方的道路上一个人叉着双腿已经等候他多时了。
白羡鱼抬头望着眼前的高大道人,只见杜长峰不怒自威的方脸上带着淡淡讥笑,伸手脱下了长裤和绑腿,露出长满茂密黑毛的健壮大腿,手指指向了自己大开的胯下,其中的羞辱意味再明显不过。
高大道人最后连内裤也一并脱下,刚硬如铁的粗壮肉茎迎风直立,硕大紫红的卵蛋搭在裆下显得格外狰狞。青年看着面前叉开的两腿间露出的窄缝,面色惨变。一双秋水般的黑瞳里,惊惧与凄痛相交织,含着朦胧的泪光。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连一点嫣红的唇珠,都褪去了血色。
白羡鱼并没有过多犹豫,后庭的骚痒和痛楚一浪接着一浪,只见那白犬儿缓缓压低了身子,一只纤白素手伸向前扒着道人的脚踝,慢慢挪动着自己的身子,道人好像开恩一般,随着青年的缓慢挪动渐渐加大了两腿间的距离。
青年一咬牙,抬起头准备从道人的裆下迅速钻过,可没成想,脑袋堪堪穿过两条粗壮黑腿时,杜长峰猛地把叉开的双腿合起,膝盖顶着那滑腻白润的修长脖颈,死死夹住了白羡鱼的头颅。
只见那两根长满粗大腿毛的黝黑双腿就像两根黑色的石柱一般稳稳立在地上,一个白璧无瑕的头颅紧紧贴着他的胯下从茂盛的丛林中伸出,那俊美清贵的脸蛋就像一朵盛开的白莲堪堪从污黑的泥沼中破土而出。
只不过那凄楚的神情,微微失神的眼眸,合不拢的红润小嘴,仿佛都在预示着这朵高贵冷艳的白莲即将被碾落成泥。
半截铁塔般的高大体型带给青年窒息般的痛苦,他感受着硕大囊袋不断敲打在自己的后背,自己就如一个卑微的牲犬跪在恶徒的胯下,巨大的耻辱化为抗拒的怒火在青年心中燃起,他拼命用手去扒开夹着自己头颅的黝黑双腿,发出一阵阵怒吼:“滚开!滚开啊!”
杜长峰饶有兴趣的看着青年的拼死反抗,胯下那一双纤白玉手疯狂拍打着自己的双腿,毫无疑问,这样的反抗注定是徒劳无功的,大汉犹如铁柱般的粗腿夹着青年的脑袋立在地上,纹丝不动。
挣扎中的白羡鱼好像忘了自己的后穴中还在震动着的可怖淫具,待到青年动作渐渐迟缓,怒骂声渐渐停歇,杜长峰抽出了怀里的短鞭,对准那翘在半空中的雪腻臀缝狠狠抽了下去,青年微微一颤,双股间的剧痛把他拉回到了现实,无尽的骚痒和痛苦重新占据了他的全部感知。
“啪,啪,啪"光润的臀缝被打的鲜血淋漓,鞭子扫到那处精巧阳具底座甚至推动了整支棒身继续深入到肠道深处,青年绝望的品尝着所有的不甘和屈辱,他的双手缓缓垂下,不再反抗,嗯啊哦的呻吟声再次从嘴中响起,稍稍恢复清明的双眸再次被浓郁的情欲填满,变得媚眼如丝,清冷不再。
布满淫纹的粗糙棒身持续搅动着肛穴里的红腻软肉,肠壁表面的清润黏膜仿佛都要被剧烈震动产生的热量所融化,可怜的柔嫩肛窦在巨大的冲击下磨出道道细痕,紧致湿润的肠道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肉套,不停的缩紧和扩张。
一刻未曾停歇的可怖淫具仿佛打开了白羡鱼的淫窍,直肠深处紧紧一缩,痉挛的肠壁疯狂收紧,青年死死弓着玉背,大白屁股抖得如筛糠一般。
白羡鱼猛地一颤,双眼完全翻白,吐着舌头凄厉淫叫着:“泄了又泄了啊鱼儿不行了要死了啊啊啊!!!”
海量的淫水竟直接冲开了堵塞的震动阳具,漆黑的淫具被激烈的水流直直从肛穴里打飞出去,一道由无数淫液汇集成的粗大水柱从湿软红嫩的肛穴里喷涌而出,如一条飞舞的银色水龙,在阳光的照射下是那么的耀眼。
杜长峰收回手里的鞭子,这潮喷的盛景竟令他一时间愣住了,双腿不再使劲,任由白羡鱼的脑袋脱了出来,旁边的李金泽招呼起来,他把飞出去的淫具迎着水柱重新插了回去,随后一脚踹在青年肩头,使其仰面倒地,俩人一人掰着一条修长玉腿齐齐往白羡鱼头颅两侧分开。
极致的潮喷早已洞穿了青年的心防,胀满堵塞的肠腔令他难受至极,他失神的淫叫着,任由俩人摆弄他的身体,很快,青年以四脚朝天式被死死按在了地上,柔顺的乌发四处散落,雪白的臀瓣高高翘起,全身凝脂膏酥般的肌肤透着闪烁的清光。
俩个大汉分在两侧,一人按住一只圆润纤细的脚踝,感受着其上白嫩玉滑的肌肤,另一只手纷纷伸进白羡鱼大张的小嘴中,掐揉红嫩的小舌,捅弄湿滑的口腔。
白犬儿呜呜咽咽的淫叫着,全身泛起情欲的潮粉,李金泽玩够了他的口腔,抽出挂着丝丝缕缕涎液的手指,一巴掌扇在那翘在半空中的白嫩臀瓣,淫笑着说道:“母狗,你可以继续喷了。”说完,拔出了堵在肛口的棒状器物。
“啊啊啊啊”白羡鱼陡然提高了音量,肛穴内的软肉再次翻涌起来,仿佛又要潮吹一般,激烈的水流噗嗤噗嗤的往外喷,一股一股的淫水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打在他凄美动人的脸蛋上。
俩个壮汉在旁边哈哈大笑,攥着两只雪白柔软的小脚不停调整着臀瓣间喷射的角度,看着清澈透亮的淫水不断从大敞的湿软穴眼中喷出,落到了青年还在大张着的檀口里。一截红嫩舌尖被死死拽出搭在下唇,整条柔软的香舌被迫接受着空中洒落的淫水的洗礼。
清美无暇的青年呆呆的望向碧蓝如洗的天空,颤栗着,品尝着属于自己的味道。
天色阴沉,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内,一老一少站在树下,片片落叶随风飘下。
“泽儿,最近功夫练的如何?”说话的是一位满头银发的长须老者,他眯着眼,看似面目和蔼,语气却是说不出的冷淡。
“回父亲,稍有进步。”一位黝黑壮硕的青年在老者面前恭敬地低着头应答道。只是那轻佻的口气,飘忽不定的眼神让老者一眼就看出青年心不在焉。
“哼,说谎,你的天魔种呢?去哪了?”老者陡然提高音量,神色间带着疑惑和愤怒,一身深厚的内力不自觉的对面前青年产生了威压。
这位老者乃是大光明教地位崇高的八星长老李松江,一身修为惊天动地,在二十年前一出道便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他与人交手毫不留情,轻则断人手脚,重则直取性命,后来为了自身魔功大成,连斩一十三位正道豪杰,在他们临死前吸干他们的内力,个个死状极为惨烈。
如此残暴邪恶之举惹得当时各门各派群起围攻,多方势力大战三天三夜,无数魔头因此被剿灭,李松江在绝凤崖被大侠洛胜龙击落悬崖后便消失无踪。
不成想竟是在这光明教内蛰伏至今。
“用掉了。”这位黝黑壮硕的青年自然就是李金泽,他满不在乎地答道。
“混账东西,这可是你的成魔之基啊,随随便便就用掉了?”啪的一声,老者气的面红耳赤,甩给青年一个巴掌。
“是不是因为那个姓白的贱奴?”李松江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低声质问着青年。
“你管不着!”李金泽收起来了玩世不恭的神情,毫不畏惧的盯着老者的凌厉双眼。
压抑的气氛仿佛让空气凝固,老者死死看着青年片刻后,缓声说道:“泽儿,你要明白,如果日后我们大业将成,你将会有数不清的荣华富贵,什么样的绝色美人找不着,何必在一个贱奴身上浪费时间。”
老者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忧伤的往事,语气愈加温和,“那个姓白的小奴长的再好看也是个男人,你玩一玩就算了,切勿动了真情。”
“你娘走的早,这些年”“不准提我娘!”李金泽忽然大声打断老者说话,语气带着莫名的愤怒,青年明显生气了,他转头一挥拳打在旁边的大树上,粗壮的树干被轰出一轮拳印。
“这几天我就把他处理掉。”李金泽无视脸色难看的老者,头也不回的踏出院落。
“这母狗看来是被玩的脱水了,老杜,你在这守着,我回马车上取些水来。”李金泽用毛巾简单给他擦拭了一番,看着白犬儿可怜兮兮的样子,没来由的心头一紧。
“不要伤着他了!”李金泽正欲施展轻功,不放心的转头对道人嘱咐了一句。
“放心吧,贤侄,我就在这看着他,不会有事的。”杜长峰满面笑容,语气真挚,眼底却闪过一抹阴狠。
待李金泽走远,杜长峰噼里啪啦活动了一下筋骨,随即走到青年旁边。“终于落到我手上了呢,白少侠”道人看着躺在地上微微呻吟着的白羡鱼,走上前抓起他散落的发丝,狠声说道。
青年紧闭着双眸,嘴里残留的精液让他难以下咽,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的身子虚弱至极,他的双手无意识的伸向面前大汉的胸膛,仿佛在乞求着宽恕。
杜长峰一把握住他的右手,细细瞧了瞧,这双经握长剑的纤白素手竟没有多少老茧,手掌温润细腻,手指白皙纤长,一看就是平日保养的极好。
“啧啧,多好看的手啊,可惜马上就不属于你了,母狗。”杜长峰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白羡鱼听到刀剑出鞘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激灵,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立马把手挣脱出来,连滚带爬靠到了前方的石桌下,雪白的胸膛不住起伏,泪眼婆娑,并拢的修长玉腿不停的打颤。就像一个迷失的灵鹿在树底下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青年神色惊恐的看着眼前大汉提着短刀越走越近,在极度恐惧下,他竟完全忘记了廉耻,只见那白犬儿猛地站起身来,仰躺在桌面上,使劲分开自己的如玉双腿,两只手放到腿弯处死死扒着,身子不停的向后仰,努力把两团挺翘的雪臀高高抬起,露出股间还在淌着淫水的浑圆肛穴,大敞的菊洞湿润红嫩,久经摧残之后竟愈发显得淫靡动人。
白羡鱼目露哀求的盯着面前的大汉,凄婉哀伤的双眸含着莹莹泪光,清美俊雅的脸上挂着丝丝缕缕的精液,雪白诱人的身躯摆出如此淫贱的姿势,此情此景不免让人血脉贲张,青年显然是已经做好了被疯狂凌虐的准备。
杜长峰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他一巴掌扇在那团翘在半空的莹润白肉上,揶揄的说道:“怎么,白少侠这是当起了婊子,打算肉偿了?”
杜长峰收起了刀,捧起那两团白嫩的肉臀,使劲扒开中间湿润软濡的红嫩肛穴,随即把嘴凑到翁张的红软穴口处,伸出灵活的舌头往里面钻,温暖软烂的嫩肉在不断分泌出淫液后竟像甘甜蜜乳一般美味,道人甚至感受到一丝丝内力从起青年丹田里不断涌出,化为独特幽香的淫液被吸进嘴里。
“滋溜滋溜”杜长峰索性双手抓起青年的两条白嫩大腿,直直往自己宽厚的肩膀上靠,使其白皙光滑的大腿根死死夹住自己的脖子,大汉感受着娇嫩肌肤带给自己的美妙触感,嘴里疯狂的嘬着穴里火热的软肉。
“嗯嗯啊”青年无助的躺在石桌上,双手摊开搭在头颅两侧,无尽的快感再次从后穴袭来,股间的大汉明显技巧极其高超,一会伸出舌头在肠壁内舔舐打转,一会咬住敏感软烂的嫩肉轻轻咀嚼。
白羡鱼张着小嘴不停的呻吟着,他已经虚弱到没有任何力气去反抗,持续不断的高潮让他体力透支,濒临脱水。他只能默默的承受着肉体的折磨和被羞辱的快感。
杜长峰正自舔弄的不亦乐乎,突然感觉到脸上淅淅沥沥的淋了几股带着微微尿骚的清液,大汉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抬起了头,果然看见青年双股间那洁如新笋似的玉茎一抽一抽的吐着股股清液,显然是被刺激的失禁了。
白羡鱼看着面前勃然变色的大汉,心里惶恐不已,微微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还未等他开口,一个巴掌便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青年被扇的晕头转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一双杏眸里斟满了晶莹的泪水。
“玛德,臭婊子,尿到老子脸上了”杜长峰狠狠啐了一口,把脑袋从青年两腿间脱出来,随即把仰躺在石桌上的青年翻了个身,使其跪趴在石桌上,雪白的臀瓣高高翘起,两腿向外大大分开。
“嘿,巧了,老子正好也有一泡尿,就赏给你这个贱人了。”杜长峰说着,扶着胯下的粗长肉茎,毫不犹豫的捅进了大敞着的软腻湿滑的肛洞,随即小腹一收,一大股腥臊浓黄的尿液直直打进了直肠深处。
白羡鱼哭叫了一声,热气惊人的尿液烫的他猛然抬起头,肛壁被刺激的急剧收缩,紧紧包裹住捅入其内的粗长肉棒,青年摇摆着屁股,虚弱的小声叫喊着:“不要,不要尿在里面,拔出去啊”
待到排泄结束,道人满意的拍了拍青年的大白屁股,抖了抖腰说道:“不错,白少侠你这贱穴真适合做一个尿壶,哈哈哈哈。”
杜长峰抽出湿润腥臭的阳物,立马抄起那根李金泽留下的精巧器具,堵住刚要往外淌尿的后庭,严丝合缝的肉洞把大量的尿液囤积在青年娇嫩的肠道内,巨大的羞耻感涌上白羡鱼的心头,青年使劲放松臀瓣,竭尽全力想要把身体的异物通通排出。
高大道人轻笑了一声,他刚才见识了这真气震动棒的威力,此刻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这个曾经一尘不染的绝美青年体内再施暴一轮,于是抱起一丝不挂的青年坐在石桌上,一只手抄起青年的修长脖颈,另一只手箍着两条白玉长腿的腿弯使其向头部折叠,随后调整姿势。
只见大汉怀里的青年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被一只胳膊箍住腿弯,身体折叠靠在大汉怀中,大敞的雪白双股、修长紧致的美腿、高高翘在空中的玲珑玉足以及娇滑莹润的肌肤带来的美妙触感都让杜长峰欲火大涨,恶念丛生。
高大道人另一只手抚向插在肛穴里的棒身底座,送出一缕缕精纯的真气,机关转动,器具开始在穴内运转起来,很快,变为了轻微的震动,稍稍休息没多久的软烂后庭又开始迎来残酷高潮的前奏。
“拔出来,求求你,拔出来”白羡鱼虚弱的求饶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达到极限,后穴一次次的屈辱潮喷,不仅让青年的身体一次次的被掏空,自尊心被踩在地上狠狠碾压,更是让他的精、气、神受到严重的损害,这对于一个顶尖武者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厄运。
杜长峰想起了那日贯穿长虹的一剑,昔日风采照人、冰清玉洁的绝世少侠如今在自己掌中哀婉求饶,如一条母犬接受着最残酷的淫刑,真是令人唏嘘扼腕。高大道人冷笑一声,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凌虐欲,握住了露在肛穴外面的底座。
“来见识一下我的手速吧,白少侠。”杜长峰攥着震动棒用力抽插起来,棒身的进进出出不仅仅是真气流转造成震动带来的绝顶刺激,更兼具抽插深入带来的肠壁不断收紧放松的强烈快感,内里的软烂肠肉更是被折腾的一塌糊涂,像是在里面融化了一样。
“嗬嗬啊呀”白羡鱼被猛烈的快感刺激的近乎失声,双眼完全翻白,全身开始抽搐起来,囤积在肠道内的腥臊尿液随着急剧抽插抖落的满地都是。
高大道人看着青年被凌虐到痛苦扭曲的玉颜,小嘴大大张开,红舌伸出搭在下唇,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甜腻温热的鼻息仿佛能化为汁水一样勾人心魄。他得意的看着曾经的仇敌沦为如今如此淫荡下贱的模样,不禁手上又加快了速度。
“哈啊不行了,不行了屁股要坏了啊啊啊!!!”白羡鱼突然放声惨叫,两只手不停拍打着箍在腿弯处的强壮手臂,肠壁的黏膜在接二连三,持续不断的折磨中被破坏殆尽,柔嫩的肛窦随着棒身的抽插狠狠被拽出体外,又在数秒后重新被挤了回去,青年感觉身体痛苦的仿佛要被劈成两半。
终于,伴随着噗嗤噗嗤类似于放屁的声音,白羡鱼直直绷起修长紧致的美腿,白皙纤细的腰腹抽筋似的向上曲起,“呜呜呜",青年再一次惨叫着泄了身子。
大汉见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只见那硕大的肛洞合不拢的往外淌着淅淅沥沥的肠液,甬道内红烂的肠壁和湿濡的软肉一览无余,两团雪白挺翘的臀瓣抖如筛糠。
“哎呀,白少侠,你的屁眼被玩坏了呢。”杜长峰看着已经闭合不上的硕大肉洞,肛口周围甚至挂着一团被狠厉捉弄还未回到原位的软烂红肉。他看向满脸绝望,早已泪流满面的青年,得意非常的嘲笑道。
“啊啊啊!!!!”又伴随着噗嗤噗嗤两声,软烂的肛穴内吐出两声气泡,周围的菊肛括约肌竟是瘫痪了一样,再也收拢不住,圆滚滚的肉洞毫无保留的流淌出不少透明的淫液,到最后甚至还混合着鲜红的血丝。
杜长峰放下了怀里的青年,白羡鱼呆呆的跪坐在地上,漂亮的双眸空洞无光,乌黑长发凌乱的披在肩头,优美白嫩的酮体止不住的颤抖,后庭还在噗嗤噗嗤的排着气,痉挛的肠道显然是被过度使用后暂时失去了应有的弹性。
忽然,青年把双手伸向胯下,抚摸着硕大湿润的圆洞,使劲朝中间挤压,想要恢复曾经紧致红嫩的肛穴。
“呜呜,为什么合不上了,屁股坏了,屁股坏了啊!!!”白羡鱼努力半天,发现无论如何再也合不上,就像一朵盛开的菊花一样在股间轰然绽放,他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青年死死抓住眼前恶汉的脚踝,狠狠咬了一口他腿上的肌肉。
“玛德,放手。”杜长峰被咬的一疼,抽腿挣脱出来,狠狠一脚踢向青年的小腹,砰的一声,白羡鱼疼得在地上滚了两圈便晕了过去。
待到醒来之时,已是翌曰正午。阳光灿烂的照耀着,蓝天白云,山崖环绕,瀑布如蒙蒙细雨,漫天洒落。如此向上仰视,仿佛在俯瞰一口深井。有一刹那,白羡鱼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揉着眼睛,从地上艰难坐起。
白羡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颗巨大的石头上,浑身湿漉漉的,后庭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旁边是一个波光粼粼的小池塘。那池塘是山里一股泉眼,水质清澈,底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石头,或方或圆,冲得光滑无比。正值午前,日光下彻,映得池塘通体剔透,犹如一整块温润的水晶。池塘最深处只有齐腰,大部分都是齐膝的浅水。
旁边的高大道人赤身裸体的泡在水里,铁塔般的身躯上全是鼓起的肌肉,数不清的伤疤刀痕狰狞而凌厉,看着令人心底发寒。杜长峰看见青年悠悠醒转,便哼着小曲从水中直起身,朝白羡鱼走去,道人高大强壮的躯体带给青年极强的压迫感,他害怕的转过头,不敢看大汉胯下那根狰狞勃发的巨物。
“休息够了吧?白婊子,该起来服侍本大爷了。”杜长峰一把抓起青年散落的青丝,缠了个圈,使劲扣住他的后脑勺,使其跪坐在自己胯下,白羡鱼惊恐的直起腰,莹白如玉的胸膛起起伏伏,两点娇嫩的乳头在阳光的照耀下像两颗饱满的石榴籽一般诱人可爱。
“舔吧,母狗”杜长峰悠哉悠哉的把腥臭的巨大肉棒伸到美人的面前,坚硬的龟头戳了戳白羡鱼的琼鼻,青年只觉得肮脏恶心的气味瞬间充斥在鼻腔,他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想要挪开自己的脸蛋,但后庭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瞬间把他拉回现实,他反抗的心思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羡鱼张开小嘴,痛苦的伸出一截香软小舌,颤巍巍的舔舐着脸前硕大的龟头,青年缓缓的直起腰,光洁的玉背散落着大大小小的水珠,两只白皙纤嫩的手掌抚上狰狞的肉棒,灵活的红舌在龟头处来回舔弄。
“乖乖给老子含进去。”杜长峰冷冷的下达着指令,随即不耐烦的按住青年后脑勺的手掌暗暗发力,腰间微微向前一挺,狰狞肉棒破开柔嫩的唇瓣,把白羡鱼的小嘴填的满满当当。腥臭浓烈的腌臜气味让白羡鱼无所适从,他含着泪大大张着小嘴,双手缓缓垂下。
杜长峰一捅而入,抓着青年的头发在他娇嫩的口腔里进进出出,许多次硕大的龟头直直捅进了嗓子眼儿里,白羡鱼喉头一阵剧烈收缩,他不敢有丝毫的咬合,任由粗长腥臭的肉棒在他的小嘴里肆意玩弄。
硕大的紫黑色囊袋不停打在青年光洁的下颌,肉棒进出间带出不少透明的涎水,从青年的嘴角缓缓留下,杜长峰越插越深,被舔弄的水光淋淋的紫黑色肉棒愈加坚硬勃发,每一次顶弄都捅到了青年的喉咙深处,恶心反胃的感觉让青年微微失了神,白皙修长的脖颈明显可以看到一段长长的凸起。
只见铁塔般黑壮的男人叉开双腿,一具雪白优美的肉体跪在他的胯下,扬起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正在卖力的舔弄着男人的粗壮阳根,俊美无暇的玉颜上淌满了耻辱的泪水,嘴角噗叽噗叽地不停飞溅出晶亮的口水。
如此温暖紧致的甬道让杜长峰没多久就交了枪,一大泡腥臭浓郁的白浊直直射在了白羡鱼喉管深处,大汉缓缓抽出狰狞的肉棒,精液顺着红润的小嘴缓缓留下,白羡鱼忍不住趴在地上剧烈咳凑起来,青年捂着喉咙,张着小嘴,显然是被呛得不轻。
“把地上的全都给我舔干净!”杜长峰看着青年一脸凄楚的样子心里十分得意,他想要这个曾经清冷似仙的仇人更加淫荡不堪。
白羡鱼颤抖着垂下头,撅着大白屁股就像一头淫荡的母犬一样呜咽着,伸出红舌一丝不苟的舔舐着石头上散落的白浊,晶莹的泪珠嘀嗒嘀嗒的落在石面上,杜长峰满意的双手叉着腰,直到整块石面上全是湿淋淋的水迹,他才让白羡鱼停了下来。
“滚到水里把身子洗干净,尤其是你的烂屁眼。”杜长峰大声的羞辱着眼前的白犬儿,他就喜欢看着这样孤清冷傲的美人受尽折辱的神情。
果不其然,白羡鱼闻言浑身一震,颤抖着撅起屁股,摇摇晃晃的缓缓爬进水中,在塘中洗浴起来。青年的身子极白,背部光润无瑕,腰肢纤细,下面一只浑圆的美臀,白嫩光滑,从后看来,整个犹如一块曲线玲珑的美玉浸在水中。
白羡鱼浸泡在冰冷的池水里,浑身上下不停的打颤,本就虚弱不堪的身体此刻哪能忍受的了冷水的浸泡,青年晕乎乎的躺在清澈的水里,双手缓缓伸向股下,掰开浑圆红肿的肛穴,任由清澈的冷水冲刷甬道内肮脏的一切。
软烂的肠肉骤然受到温度骤降的刺激,微微抽搐起来,温暖湿热的肠壁也被刺激的紧紧收缩,不知从哪里来的真气竟如周天自如运转般温和的游走在股间诸穴,丝丝流转修复着受伤的后庭,屁股火辣辣的疼痛竟渐渐好转,青年一脸红晕的躺在水里,舒服的嘤咛出声,体表的温度逐渐开始适应。
杜长峰不明所以,过了一会,见青年竟泡在那快要睡着了,一时间怒火上涌,大踏步走到他旁边,溅起一阵阵水花。大汉拽起青年的青丝,厉声说道:“没让你休息呢,臭婊子。”
说完,狠狠扇了青年俩巴掌,白羡鱼被打的愣了愣神,心情一下子从天堂又跌到了地狱。
大汉缓缓说到:“屁股抬起来,让我看看洗干净了吗?”白羡鱼哀凄的转过身,俯下身子,他半身浸在水里,唯有一只雪嫩的大白屁股俏生生悬在水面上,湿淋淋滴着水珠,粉滑脂腻香艳动人。他股间还有些红肿,光洁的臀缝间有几条被鞭子抽打出的血痕,细细印在白腻的皮肤上,愈显得肌肤饱满诱人。
白羡鱼颤抖着掰开臀肉,一手撩了清水,在臀沟内仔细洗着。他的臀肉又白又滑,充满弹性,手指抚过时,雪嫩的臀肉温润地起伏着,犹如丝绸般柔滑。白羡鱼含羞忍耻的样子,让杜长峰胯间愈发坚挺,待看到他臀间那只浑圆诱人的嫩肛重新变得紧致羞涩,杜长峰心下一动,却也不想追究为何,淫邪的欲火早已替代了他的思考。
他看了看塘里面的石块寻找着合适的位置,这些石头高低不一,有的大如桌面,有的状如鱼背,或潜或露,形态各异。随后不耐烦地走上前狠狠两巴掌抽在那两团白肉上,对着趴在水中的白羡鱼的说道:“掏快点,磨磨唧唧的。”
杜长峰挑了块浸在水中的圆石,让白羡鱼俯身趴在上面。那石有半人大小,色白如玉,顶部冲刷得光滑如镜,离水面寸许高低。青年趴在上面,半身都浸在水中,只有两只雪白的臀肉翘在外面,彷佛浮在水上一般。
两条修长玉腿大大分开,弯曲着蹬在水底,将大白屁股耸得更高,他的两点红樱连同玉白香肩都浸在水里,白羡鱼扬起头部,然后两手绕到臀后,掰开屁股,将浑圆红肿的屁眼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阳光直射而下,白羡鱼半浸在水中的肉体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光泽,水下的犹如融在水中的月光一样莹白,水上的一片雪嫩。雪滑的臀沟洒满阳光,中间一只湿濡圆润的屁眼儿又红又嫩,彷佛一只大樱桃嵌在粉团般的雪臀中,艳光动人。
白羡鱼一头青丝落在水中,掩住了面孔,他颤巍巍地摆好姿势,等待着身后大汉的临幸。杜长峰撩了捧水浇在青年臀间,然后抱住他的雪臀,龟头顶住屁眼儿,用力压下。
粗长巨大的肉棒破开柔嫩紧致的肛穴,白羡鱼的脸色惨白,突然间臀后一阵剧痛,不由得低叫起来。青年屁眼儿收得极紧,杜长峰两只手死死掐住雪白的臀肉,龟头顶住菊洞,缓缓使力。
“玛德,这烂穴被玩过这么多回了,怎么还这么紧?”大汉心里微微一惊,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冷笑着说道:“罢了,给你这母狗再开一次苞吧。”白羡鱼蹙额颦眉,忍痛抱着圆臀,将嫩白的大屁股掰得敞开,迎接肉棒的进入。红嫩的肛菊在龟头挤压下渐渐张开,刚刚恢复紧凑的后庭很快就到极限,龟头圆端才浅浅没入三分之一。杜长峰吸了口气,肉棒又硬上几分,然后狠狠一捅。
白羡鱼疼得呀的叫出声来,被龟头撑成一条红线的肛肉被尽数挤入体内,那根粗黑的肉棒彷佛直接插在一团雪肉之间。他没想到这根巨大的肉棒会是如此凶狠,肛穴竟完全承载不住,屁眼儿彷佛被龟头搅得粉碎,再整个捅入肠道,撕裂般的痛意从臀间升起,转眼就传遍全身。
“叫出来,婊子。”杜长峰左右开弓,对着面前微微发颤的大白屁股肆意抽打,在那两团柔软白嫩的臀肉上留下无数通红的巴掌印,大汉听着身下清冷美人止不住的呜呜哭叫声,心中惬意至极,又抓起支在水面上那两条滑腻白润的大腿肉死死掐拧,凌虐的快感令他陶醉其中。
肉棒还在继续深入,一缕鲜血从挤成凹陷的雪肉中缓缓涌出,沿着掰成平面的臀沟一直淌到大腿内侧。杜长峰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肉棒整个捅入肠道,享受着青年肛肉的战栗与呻吟,片刻后向外一拔。
白羡鱼紧紧咬着红唇,小声的求饶起来:“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啊啊"受痛的后庭愈发紧窄,杜长峰抱着青年的纤腰,在他受创的大白臀中用力挺弄,大汉的动作又快又猛,身下清冷的美人一边掉着泪珠,一边乖乖挺着圆臀任他肆意捅弄。
随着肉棒的起落,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溅出朵朵血花。洗得干干净净的臀肉白腻光亮,曲线饱满,犹如绝美的精瓷。此时臀肉张得开开的,被一根凶狠的肉棒斡进里面,捅得不住变形。殷红的鲜血四处流淌,顺着白滑的大腿源源而下,在水面上绽开片片血痕。
“哈啊!啊啊啊啊!!!!”白羡鱼疼得忍不住大声哭叫起来,修长的美颈高高扬起,两条修长玉腿在湖底瞪直,脚丫紧紧踩住池底的石头,双手无意识的在水面上四处波动。
白羡鱼不断被修复的肠壁柔腻无匹,尤其是肠道中一圈圈的褶皱,随着龟头的进出层层地涌起,又被层层推平,那种柔滑的触感妙不可言。那只屁股经过昼夜不停的调教,犹如熟透的浆果,香软滑嫩,抽弄中妙态横生。
虽然屁眼儿被插得裂开,但里面一圈韧韧的软肉却完好无损,犹如一只肉箍套住肉棒前后滑动。杜长峰啧啧称奇,不顾青年的婉转哀泣,只是一味凶猛蛮干。
白羡鱼趴在石头上,不停的伸着小舌舔舐冰冷的池水来缓解后庭的痛苦,泪花滴滴洒落在池水里,晶莹透彻的池面倒映着青年凄惨的神态。青年撅着大白屁股,被一根肉棒插得鲜血直流。
忽然腰身一紧,被杜长峰两手握住,接着肉棒在肠道里跳动着射出精液。白羡鱼感受到火热的浓精在肠道里翻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把脸蛋浸在水里,安静的等待着大汉拔出变软的肉棒。
“还没完呢,母狗,今天非得把你这骚屁眼肏烂了不可。”杜长峰突然俯身凑到青年耳边轻轻说了一句,随即运转邪功,白羡鱼惊恐的发现后庭内变软的肉棒骤然间再次坚硬如铁,甚至变得越来越火热,肛穴再次传来阵阵撕裂感。
杜长峰抽出勃发的肉棒,此时的巨根像是被泼了层油一般,带着火红鲜艳的邪状,在鲜血的滋润下愈发显得狰狞恐怖。他双手分别托起白羡鱼的来两只腿弯,哗啦啦地从水中将虚弱的青年抱了起来。
水光淋淋的雪白肉体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显得妩媚诱人,白羡鱼喘着气睁开双眼,此时他的两条修长玉腿被完全禁锢在空中,以婴儿撒尿的姿势被大汉抱在怀里,青年挣扎着摇晃着如玉身躯,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受伤的后庭死死的顶在硕大龟头的正上方。
“不要,不能再插了,鱼儿受不住了,求求你。”白羡鱼不停摇着头,泪珠如雨点一样噼啪打在澄澈的水面上,青年害怕极了。
“这次可不一样咯,母狗,好好享受吧。”杜长峰听见青年的求饶声,心里没有半点同情,反而更加想要在这个绝美肉体上施展更加邪恶的淫刑。
粗硬的龟头顺利的破开柔嫩的屁眼,直直捅入到温软湿润的直肠,由于重力的作用,白羡鱼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雪白的臀瓣间,紧致圆润的肛穴毫无保留的遭到了最猛烈的冲击。
“太大了,太大了不行的”白羡鱼提着气,哀伤的呻吟着。杜长峰使劲一挺腰,只听见“啊呀”一声惨叫,粗长巨大的肉棒顿时全身没入在青年娇嫩的后庭里,噗嗤一声,浑圆紧致的肛洞再次开裂一圈,滚滚鲜血顺着肛口滴入水面,泛起一轮血红的涟漪。
柔软的肠壁黏膜被邪功浸染的肉棒悉数融化,粗黑巨大的肉棒就想一根烧火棍一样捅进了青年的肠道内,极致的痛苦扭曲了青年的玉颜,喉头一阵紧缩,他张着嘴想要叫喊出声,却只能发出“嗬嗬”的低沉颤音。
垂软在腹间的玉根不停使唤的昂起头,喷撒出淅淅沥沥的清液,落入澄澈微红的池水里,无形消融。这残忍的淫刑才刚开始,青年便已彻底失禁。
“开始了,母狗,叫的大点声哦!”杜长峰极善采阴补阳之术,不少被他邪功糟蹋过的妇人很快便会脱阴横死。大汉不知道此术施展在男人身上效果如何,但内心的恨意驱使着他果断开始实践。
杜长峰一上一下的狠狠肏弄着怀里的青年,巨大的阳根仿佛把后庭四周的褶皱全部磨平,雪白的臀间只留一个硕大的肉洞在吞吐着可怖的肉棒,邪功运转在胯下就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使得杜长峰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交媾处噗嗤噗嗤的冒着血泡,
白羡鱼只觉得体内的巨大肉棒像是长满了触手一般,紧紧吸附着周围的软烂肠肉,从失去黏膜的肠壁中狠狠吮吸着水分和营养,惊人的热量夹杂着猛烈抽插的痛楚,这种感觉就像是把肠道里的嫩肉一截一截脱出再用钝刀拍击碾碎。
“啊啊啊啊啊!!!!”白羡鱼放声惨叫,凄厉的叫声直彻云霄,他的双腿仰天高举,两只玲珑玉足因为痛苦紧紧蜷缩在一起,纤滑白玉般的腰腹直直向前绷紧,像一段将将折断的弓弦,雪白的肉体抖如筛糠。
杜长峰一边向岸边走,一边抽插着怀里可怜的青年,滚滚鲜血随着开裂的肛洞倾泻而下,顺着大汉的足迹流淌了一路,滴在水中就像一朵朵盛开的血莲。
不停抖动的肉体忽然微微一颤,这副淫荡的身体竟是在这极致的痛苦中高潮了,火热湿润的肛穴咕叽咕叽的喷着淫水和血水,许多成股的淫水还未流出便又被大汉捅了回去,坚硬的肉棒似乎贯穿了小腹,所到之处无不剧痛连连。滑嫩的白臀忽起忽落,像一个没有重量玩具般在大汉胯间上下跳动。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只见大汉怀里的青年就像一具毫无生气的雪白玩偶在空中直上直下,他的脸蛋上全是鼻涕和泪水,小嘴大大张开,红舌挂在下唇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来回摇晃,双眼完全翻白,断断续续的求饶着,一副已经被肏傻了的凄惨模样。
白羡鱼的叫声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痛苦的呻吟,雪白的大腿内侧完全鲜血染红,大汉一声低吼,停住动作。粗壮的阳具在青年体内跳动着喷出大团大团的浓精。片刻后杜长峰长舒一口气,犹豫着要不要再来一轮
日落西山,金辉渐远。不远处树林里扑棱棱几声,几只鸟儿受惊飞起,只见一个人影快速朝池塘方向奔来。
李金泽从马车上取出水壶后,本是心情大好的他却突然心里开始烦躁不堪,天魔功运转一遍后,他的胸口感觉到莫名的心悸,他知道寄托在那个小奴体内的天魔种出问题了。李金泽来不及思考,赶忙屏息提胯,运转轻功朝着心底的感应疾驰而去。
穿过树林,映入眼帘的是一具惨不忍睹的雪白肉体,他的白犬儿气息奄奄的躺在池边一个石头上,他的两条修长玉腿乱扭着大大分开,白玉肌肤上青青紫紫的没有半块好肉,股间一片血肉模糊,旁边一个赤身大汉正挥舞着长鞭兴奋的抽打在这具诱人的肉体上。
雪白如玉的肌肤被鞭笞的鲜血淋漓,无数的鞭痕或大或小,或深或浅深深印在白犬儿娇嫩的皮肉上,散乱的青丝垂在漆黑石面上,白犬儿紧紧闭着双眸,张着小嘴一点声儿也没有,双手无助的放在颈边,洁白秀美的手指随着鞭子的落下微微颤动。
李金泽没来由的心底一阵绞痛,他大喊一声:“姓杜的,你在干嘛?快住手!”
大汉抬眼看着满面怒容,朝着自己奔来的李金泽,赶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脸上挂起虚伪的假笑:“李贤侄,你回来了,这不,我正在帮你调教调教这个不听话的母狗。”
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白犬儿,李金泽气不打一出来,冷冷的说道:“谁让你把他搞成这个样子了?”青年顿了顿,死死盯着眼前的高大道人,接着说道:“你想杀了他?”
杜长峰只道面前青年是心疼自己的玩具,便坦然的说道:“害,李贤侄,不瞒你说,我跟这贱人之前有仇,所以玩的时候下手重了些。”
高大道人说着说着,看着黝黑青年面无表情,无奈的继续说道:“李贤侄,这贱奴已经被玩废了,那烂穴估计已经不能用了,我在这里给贤侄赔个不是,等回到城里我把那珍藏的古玩赔给你。”
杜长峰搓了搓手,言语之间毫不在乎地上那人的死活。李金泽看着躺在血泊中的白犬儿,不知为何,心脏像是被铁锤狠狠敲了一下,宛如生命中重要的一角随风而逝,他的心里充满了冰冷的杀意。
青年眼底一收,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应和道:“那感情好啊,老杜。”他看向一动不动的白犬儿,继续说道:“看这贱奴已经不行了,我们送他最后一程吧。”
高大道人闻言大喜,赶忙回道:“那感情好,多谢贤侄了。”随即走到白羡鱼身旁,一脚踩到他的小腹,掐住白犬儿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只见那白玉无瑕的的躯体到处都是可怖的鞭痕,琳琳的鲜血从伤口处不断溢出。
白羡鱼虚弱的睁开眼,看着眼前大汉手里的短刀,心底一片绝望,随即平静的合上双目,杜长峰把短刀抵在青年胸口,锋利的刀刃轻轻破开娇嫩的肌肤,这个恶汉在他临死前也不忘羞辱他:“白少侠,这就是你跟我作对的下场!等你死后,我要把你这诱人的肉体挂到广陵城的城楼上,让路过的人都来看看你这下贱的烂货。”
晶莹的泪珠从紧闭的美眸里缓缓滑落,白犬儿惨白的唇瓣颤抖着微微开合,杜长峰见状越说越来劲,“大名鼎鼎的流霜剑一丝不挂的吊在城楼上,屁眼被人肏的稀烂,噢,对了,应该在你这大白屁股上再刻几个字,母狗!”
“哈哈哈哈嗬嗬”噗嗤一声,杜长峰正自哈哈大笑,突然只觉得胸口一痛,他难以置信的低下头,一截红色的刀尖从胸口处透体而过,蓬勃跳动的心脏被扎了个对穿。显然,这是一次干净利索的偷袭。高大道人转过头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黝黑青年,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恨恨问道:“为,什,么!”
“找死!”李金泽大骂一声,啐了道人一脸,杜长峰怒睁着双目,壮硕的身躯缓缓的栽倒在地,再无生息。
李金泽赶忙托起白犬儿的脖颈,把他抱在怀里,黝黑青年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对眼前这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感,但白羡鱼微弱的体征让他来不及多想,李金泽赶忙从怀里掏出一瓶光晕流转的墨玉色丹药,撬开白羡鱼的小嘴,全部倒了进去,随即抽出水壶,咕咚咕咚地喂他喝水。
这瓶丹药乃是极为珍贵的疗伤丹药,名为碧霞丹,在偌大的江湖中可遇不可求,据传只有达到先天宗师境的药师集齐无数名贵草药炼制七七四十九天方可炼成,虽不能活死人肉白骨,但让濒死之人重焕新生应是不难。这本是李金泽的家传珍宝,无数次受伤都没舍得服用,但如今眼前之人的惨状却让他失去了理智,一股脑全部灌了下去。
李金泽爱怜的摸了摸怀中白犬儿被打的青紫的脸蛋,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没事了,乖犬儿,好好睡一觉吧”
官道上,一架装饰豪华的马车内。
李金泽看着怀里正睡着昏沉的白犬儿,眼前之人美好的玉颜是那样的清冷无暇,少了几分初见时的傲气,多了几分哀婉的凄美。白羡鱼优美的长睫微微颤动,神情恍若惊恐,像是在做着什么噩梦。
青年叹了口气,缓缓脱去衣衫,伸手抚向怀中之人白皙的小腹,李金泽感受着内里破碎的丹田,凌乱的真气四下游走,不停冲击着白羡鱼的奇经八脉。他的外伤虽已臻至痊愈,但丹田的毁损程度却不容乐观,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丢了性命。
黝黑青年皱着眉,像是在纠结着什么,他转过头掀起窗帘望向窗外,天空碧蓝如洗,远处茂密的树林郁郁葱葱。罪恶的一生走马观花般浮现在他的脑海,从小母亲因为意外早早撒手人寰,父亲只知练功,对他不管不问。青年从小到大见惯了市井的狡诈、江湖的险恶。他杀过很多人,喝过许多酒,玩过许多女人,几乎没有交到什么真心的朋友,冷漠恶毒的内心似乎一直封闭至今,直到遇见了怀里的这个俊美的不像话的男人。
“呼,也许这就是命吧。”李金泽自嘲一笑,不再看窗外,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青年催动起全身的内力,感受着天魔种急切的呼唤,他闭上双眼。
就在此时,一只玉白手掌握住了他的胳膊,轻轻摇了摇,李金泽运功被打断,定睛看去,原来是怀中之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白羡鱼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壮硕青年,轻声问道:“让我就这么死了不好嘛?何必花这么大功夫救我呢?”
李金泽看着青年哀伤幽怨的眼神,秋水般的双眸里不见当初的一丝灵动,只有一抹淡淡的死灰。他的内心恍若刀割,嘴上却毫不留情:“你可是我的乖犬儿,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快点把伤养好了,再来服侍本大爷。”
白羡鱼对他的话不置可否,轻轻抬起了头,那双摄人心魄的美眸直勾勾的盯着冷酷的青年,缓声说道:“我体内的是你的本命灵种吧,我能感受到它与你之间的联系。”随后,白羡鱼一只玉手抚摸着青年的坚硬胸肌,柔声说道:“我已经是一个废人了,放过你自己吧。”
怀中之人软濡的声音就如山涧流淌的清泉一般悦耳动听,李金泽见惯了他的淫姿丑态,却从没见过像今天这般温柔哀婉的神情。他愣了愣神,强忍住眼中的泪水,一只手抱着他的双肩,另一只手按着他的丹田,毫不迟疑的发动天魔解体同心之法。
白羡鱼体内的天魔种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意志,安静的散发出纯净的光晕,不一会,随着李金泽身体的一阵剧烈颤动,积攒十数年的精纯内力在白羡鱼体内轰然散开,化为星星点点的光辉孜孜不倦的修复着破损的丹田。
一股暖流在白羡鱼体内四处流淌,堵塞的经脉以及未曾破开的穴窍被这股强大精纯的内力通通破开,青年的四肢百骸都得到了无上的洗礼。清冷的美人舒服的嘤咛一声,他睁着双眸恍惚的盯着面前这个曾经不断羞辱过他的仇敌,李金泽痛苦的神情他尽收眼底,白羡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实难想象这个冷酷的男人竟会为了自己做到如此程度,破损的丹田犹如贪吃的小嘴一般不停接受着气海光团的馈赠,不多时,便已恢复如初。
待到这场传功结束,白羡鱼感受着身体的灵动,就像初春新雨过后那般生机勃勃,他的如玉肌肤更加丝滑光亮,苍白的玉颜焕发出娇艳的活力,满身伤痕尽数愈合,受尽折磨的肛穴竟重新变得红嫩紧致。
李金泽强打起精神,看着怀中美人重获新生,那双明媚潋滟的双眸正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白羡鱼愣愣的看着面前黝黑冷酷的青年,他从未如此细致的观察过这个带给他无数伤痛的男人,野狼般凶恶的眼神,桀骜不驯,额头宽大,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厚实,淡淡的络腮胡衬托着硬实的下巴,愈发显得刚强有力。
“还挺好看的嘛,就是黑了点”白羡鱼在心底暗想,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眼前的壮硕青年是自己一直想要手刃的仇敌,如今却丝毫恨意都提不起来,白羡鱼抿了抿红唇,从青年怀中挣脱出来,轻声问道:“为什么?”
李金泽微微眯起双眼,故作凶狠的说道:“没有为什么,本大爷乐意。”话刚说完,青年的脸色变得铁青,解体大法的后遗症显现出来,原来是凝集的气旋消散的并不彻底,凌乱的真气在短时间内难以疏通到正确的脉络,因此在五脏六腑中肆意游荡。他的小腹丹田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绞痛。
白羡鱼发觉了面前冷酷青年的异常,他赶忙扶着李金泽靠在后面的精织枕垫,稍一查探,他顿时明白了壮汉为他所做出的牺牲到底有多么惨重,一想到眼前之人可能命不久矣,他顿时红了眼眶,顾不得矜持,扑到壮硕青年怀中,带着哭腔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要死了你懂不懂?”
李金泽知道面前的美人是误会了,虽说这后遗症厉害无匹,但家底丰厚的他并不担心后续的疗养,至于一身武功的消散的确可惜,但若能救回眼前之人沉寂已久的内心,他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放心吧,本大爷还死不了。再说了,白少侠,你心里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呢,怎么,现在反而不乐意了?”李金泽故意掐着嗓子说道,稍稍用力推开怀里的美人。
白羡鱼闻言沉默的低下头,他问了问自己的内心,发现自己竟已对这个朝夕相伴一直羞辱着自己的仇敌产生了莫名的依赖,尤其是现在他救了自己一命并且让自己重获新生的情况下,这种依赖的关系似乎发生了质变,他和眼前这个冷酷男人的关系已经产生了牢不可破的羁绊。
李金泽欣赏着面前清冷美人俊美的侧颜,并不指望他对自己有着多么强烈的感情,他开始思考着过些时日如何将这人偷偷放走,忽然,李金泽看到面前这个俊美的不像话的男人转过头对着自己微微一笑,红唇轻启,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灿烂的笑容犹如春天百花盛开那般温暖动人。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表情,从小到大接触过的任何人都没有对他做出过这副充满真情的笑容。一时间,李金泽呆愣当场,白羡鱼见状狡黠的眨了眨眼,使劲往壮硕青年怀里钻了钻,悄悄扯开他的衣襟,温热的鼻息轻轻吹在劲朗的皮肤上。白羡鱼同样掐着嗓子用甜的发腻的腔调说道:“好哥哥,你不要鱼儿了嘛?”
软软濡濡的声音是那样沁人心脾,就像三月的春风暖暖地吹进了人的心里,李金泽冰冷的内心悄悄地融化在这蜜饯一般的问话里,他不自在地转过头不去看怀中佳人的娇颜,半晌才讪讪回答道:“太平了,要不起。”说完,瞥了眼白羡鱼锦绣内裳里显露的白嫩肌肤。
“嗷,疼疼疼。”李金泽看着胸前肌肉两排小小的牙印,龇牙咧嘴的轻声讨饶道。白羡鱼仰起头一脸嗔怒的盯着他,光滑细腻的脸蛋微微泛着淡粉,长长的睫毛忽扇忽扇的惹人心醉。
李金泽再也忍不住,紧紧掐住怀里美人的纤细腰肢,把他抱在自己腿上,脑袋一低,对准那娇艳的红唇吻了上去,灵巧的舌头轻轻撬开柔软的唇瓣,犹如一条灵活的小蛇在湿润温暖的口腔里肆意探索,舔舐着爱人满腔甜沁的汁液。
白羡鱼同样报以热烈的回应,他的玉白双手环上青年的脖颈,紧紧贴在爱郎壮硕强健的身躯上,就像一只可爱的猫咪靠在主人怀里一样。他伸出香软的红舌和那条灵活的小蛇交相缠绕,互不相让,在双方的阵地里你追我赶,好不甜蜜。这场热烈动情的拥吻久久不能停下。
李金泽感受着怀里的香软身躯,鼻间幽香阵阵,嘴里甜润滑腻。他不由得一时间邪火大盛,一只手悄悄伸向怀中美人的胯下,轻轻的揉捏起来,虽隔着亵裤也能感受到那团青雀的柔软。白羡鱼从情欲中回过神,感觉到股间的异样,他忽然忧心忡忡的说道:“好哥哥,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怎么样你的伤才能好?”
“你为了我伤了道基,丹田气海都乱成什么样子了,要不然,我去求师门长辈”白羡鱼说着说着泫然若泣,与往昔强迫性的生理性落泪不同,此次他是真正的动情而哭,秋水般的双眸里斟满了晶亮的眼泪,阑珊的泪痕在脸蛋两侧犹如月牙一般惹人怜爱。
“哎呀,你这么一说,我的身体确实快不行了。”李金泽突然打断白羡鱼的絮叨,装模作样的捂着胸口,装出一副痛苦不堪,快要撒手人寰的神情。
“那怎么办啊?你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会这样”白羡鱼关心则乱,两条胳膊死死抱着李金泽的脖子,丝毫没有看穿冷酷青年的拙劣的表演,豆大的泪珠顺着他娇嫩的脸蛋缓缓滑落。
“也不是没办法啊,你知道的,我们教中有那种比较温和的、效果不错的双修之法,嗯,对于治疗我这种伤势有着奇效。”李金泽睁眼说瞎话,胯间那根长枪早就感受到大哥的意志,悄悄的昂起了头,在裤间顶出一顶小帐篷。
“啊?什么双修之法,是要那个嘛?”白羡鱼疑惑的问道,忽然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白嫩的脸蛋微微发红。
“什么那个?那个是哪个?”李金泽看着美人可爱娇羞的神态,故意重复了一句。
“就是那个呀”白羡鱼羞红了脸,知道他是故意来调笑自己,低下头呐呐说道。
冷酷青年看着面前的清冷美人低下头一脸娇羞的小女儿姿态,就像冰山上盛开的雪莲那般纯洁动人。“怪不得让人欺负呢。”李金泽看的口干舌燥,心里暗暗想道。他忽然一把推开怀里的美人,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自己的全身衣裤,只留股间一个遮阴的短裤。精赤强健的上身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结实紧致的肌肉上洒着点点臭汗,公牛般的腰腹微微弓起,李金泽面带微笑看着眼前羞涩的美人。
白羡鱼轻轻闭上眼,坐在对侧褥子上,伸手脱下自己的长裤,露出自己两条白光光的修长美腿,随后褪去罗袜,两只俏生生的玲珑玉足搭在李金泽黝黑粗壮的大腿上。他脱下薄薄的外套,解开自己的锦织内衣,最后满面潮红的把手放在腰间的罗带上,素手轻轻一拉,快速脱下微微湿润的亵裤,将自己雪白诱人的肉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爱郎面前。
“呜,鱼儿要被吃掉啦。”
“知道就好。”
本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