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身体初尝(1 / 1)
楚渝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一路的颠簸和惊吓让他困倦不已,他没想到在梦里也会需要睡觉,索性直接躺到床上准备休息。
钟镇见状走了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棕色小瓶,往手心里倒出一颗药片,递到楚渝面前。
“吃了它。”
楚渝接过药片仔细端详一番,问:“这是什么药?”
钟镇在卫生间洗漱台上的饮水机那里接了杯水,正要拿给楚渝让他喝药,结果一回头却发现楚渝已经睡眼迷蒙,东倒西歪地要栽到床上去了。
他无奈地摇摇头,用手推了下楚渝。
“喝了安眠药你才可以睡。”
“什么?”
楚渝闻言一下子清醒了,他疑惑道:“我不失眠,睡眠质量好的很呢,我才不要吃……”
见楚渝拒绝,钟镇便直接捏住楚渝脸颊,将药片塞进他嘴里,又灌了口水,强迫楚渝咽了下去。
“咳咳咳……”
楚渝被水呛到,咳嗽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抬眼瞪着钟镇,却并没有任何杀伤力。
此刻的楚渝,肤白胜雪,被暴力揉捏过的脸蛋印着清晰可见的指痕,一双杏眼雾蒙蒙的,与其说是在瞪人,不如说是嗔怪地勾引。
面对这样一个活色生香又委屈兮兮的大美人,钟镇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他本来不用解释的,但还是心软了。
“抱歉,这是规定,只有看着你们喝了安眠药,我们才能出房门休息。”
钟镇抬手按压了一下墙壁,弹出来一扇柜门,里面是个储物的暗格,他转身从里面拿出一床毛毯。
“有毯子你怎么不早点给我啊。”
楚渝嘟囔着接过毛毯,立刻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钟镇指了指天花板一角,说道:“那里有监控,你不要想着搞什么花样,被发现的话,会有惩罚。”
“你这是在提醒我吗?”
安眠药的药效已经上来,楚渝脑袋昏沉,说话也含含糊糊的,钟镇上前将他抱起,平放在床上。
刚刚还叽叽喳喳的美人此时已经昏睡过去,闭起的眼睛并不安分,颤抖的眼睑带动着卷翘的睫毛,挠得人心里痒痒的。
钟镇深深望着楚渝,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轻轻替楚渝整理好被角,无声无息地退出了房间。
闷热,潮湿,空气里好像吸不到几口新鲜氧气,周围黑乎乎一片,只能勉强看清脚下的曲折的小路。
楚渝艰难地喘息着,他定了定神,知道自己这是在梦中梦里。
腿边尽是些布满荆棘的低矮灌木,楚渝迈开腿,小心翼翼地踩着不刺脚的泥土,顺着小路慢慢往前移动。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周遭的环境也能看得清楚。楚渝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大片荒地中,这里到处长满了不同种类的杂草,稀稀落落还有几颗高大一些的树木。
脚下踩着的并不是路,只是灌木丛之间裸露出来的土地。
突然,楚渝感觉到好像有什么滑溜溜冷冰冰的东西扫过脚踝,他低头去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不远处的草丛窸窸窣窣抖动着,似乎有某种生物藏匿其中,正快速朝楚渝的方向移动过来。
“啊!!!”
楚渝惊呼一声,就在他弯腰仔细查看的瞬间,一条巨蟒猛地从灌木里窜出来,漆黑的鳞片泛着幽幽光泽,吐着血红的信子跟楚渝对视着。
那黑蟒歪着脑袋,尾巴缠上了楚渝纤细的小腿,冰凉滑腻的触感让楚渝确定这就是刚刚扫过他脚踝的东西。
楚渝不敢动弹,任由那蛇尾将腿一圈一圈缠绕起来,鳞片刮蹭着娇嫩的皮肤,让楚渝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忽然,蛇尾一个用力,将楚渝扯倒在地,灌木丛的尖刺扎入血肉,楚渝疼得将身体蜷缩起来。
“嗯……啊……”
黑蟒好像对楚渝的这个动作感到十分不满,它收紧蛇尾勒住楚渝的腰,上身贴着楚渝的皮肤,从脚边爬到楚渝的胸前。
“救命!”
尽管知道这不是真的,可楚渝还是被眼前的恐怖景象吓到崩溃,他奋力撕扯着腰间的蛇尾,双腿乱踢,想要逃离巨蟒的禁锢。
疼痛和惊恐包围着楚渝,嘶嘶作响的蛇头就悬在正上方,楚渝紧闭双眼,不敢去看。
那蛇信子轻轻碰触楚渝的脸,蛇尾也松开了楚渝的细腰,在饱满的臀肉上盘桓了一会儿,竟直直朝那隐秘的花蕊之处探去。
“不要……”
意识到那蛇尾要做什么,楚渝挣扎得更厉害了,他手脚并用,想要从巨蟒身下爬出。
“啊,放开我……滚开!”
就在楚渝奋力挣扎的同时,四周的灌木丛里颤颤巍巍地伸出来数条藤蔓,它们缓缓攀上楚渝的手脚,等牢牢缠住之后猛然收紧,将楚渝呈大字型紧紧钉在巨蟒身下。
“唔唔……嗯……”
一条粗壮的藤蔓探入楚渝口中,模拟着性交进进出出,同时分泌出乳白色黏腻的汁水。
楚渝的嘴被塞得满满的,强劲有力的藤蔓根本不怕他的撕咬,反而在楚渝牙齿的刺激下显得更加兴奋,抽插的动作更为粗暴,混着汁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蛇尾配合着藤蔓的频率,开始在楚渝娇嫩的小穴周围按摩打圈,偶尔用力试探着进入一下,又快速抽出轻柔抚摸。
渐渐的,楚渝发觉有一股奇异的感觉从那里升起,随着藤蔓和蛇尾的动作,快速蔓延到全身的每个毛孔。
一抽一插之间,白色的汁液从楚渝嘴角溢出,身下被不停作弄的穴口此时也得了趣味,对灵活粗壮的蛇尾欲拒还迎。
酥麻感顺着尾骨一路向上,传到楚渝的大脑,被紧紧绑住的手脚无法动弹半分,细密的汗珠布满光滑雪白的皮肤,身下的隐秘之处涌出一股热流。
“嗯……嗯……”
楚渝呼吸急促,觉得自己仿佛要当即窒息而亡,好像有无数只长脚的蜘蛛在身上爬,后穴处难受至极,蛇尾的撩拨如同隔靴搔痒,楚渝扭动着身体,开始主动磨蹭起粗壮的蛇尾来。
那蛇似乎感觉到楚渝的难耐,它吐着信子,将楚渝圈得更紧一些,蛇尾终于不再挑逗,坚定地抵在已经微微红肿的花蕊,一寸一寸破门而入。
“啊~啊……”
楚渝的呻吟破碎不堪,疼痛伴着舒爽,让此刻的他神志不清。
藤蔓缓慢地从楚渝口中撤出,捆绑着四肢的那几条藤蔓,也一条接一条松了开来。
得到松绑的楚渝,却再也没心思挣扎,催情的汁液在身体内作祟,楚渝蜷起脚趾,抱着身上的巨蟒陷入沉沦。
“不要……啊,好难受……”
蛇尾在小穴的阵阵紧缩中,加快了顶弄的频率,随着一声喟叹,楚渝双腿夹紧巨蟒身体,像一条入了油锅的鱼,剧烈地痉挛起来。
巨蟒停了动作,蛇尾缓缓从吮吸着的穴口退出,白色的精液混着透明的粘液,从微张的粉嫩里流了出来,一滴一滴,顺着楚渝的丘臀,滴进身下暗色的泥土里。
楚渝喘着粗气,手臂无力地从巨蟒身上滑下,双腿大开,连一丝一毫的力气也不剩下。
一阵尖锐的耳鸣过后,楚渝眼前的黑暗被明亮的天花板所取代,他终于挣脱了不堪忍受的梦中梦。
楚渝浑身酸软无力,正想活动一下身子,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正手脚大开,被床边的锁链锁在栏杆上。
“你醒了。”
一个身穿黑色紧身皮衣,留着披肩长发的年轻人正不苟言笑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观察着楚渝。
由于对方的长相太过阴柔,以至于楚渝辨认了半天,才确定这是位男性。
房间里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钟镇也在,他此时正像昨天一样,站在房门的位置把守着。
“钟大哥啊!!!”
楚渝本想问问为什么要将自己锁起来,谁知话还未说完,就被身下撕裂般的疼痛打断。在梦中梦里,被巨蟒折磨的小穴,又再一次受到冲击。
“既然醒了,那我们就继续吧。”
长发皮衣男子手里拿着一柄粗长的橡胶振动棒,毫不留情地向楚渝身体里刺去。
“啊啊啊啊”
剧烈的振动刺激着敏感的穴肉,楚渝挥动四肢挣扎起来,铁链碰撞着栏杆叮铃作响,和着楚渝断断续续的呻吟,谱成皮衣男子按摩棒下的诱人乐章。
“看来,你还不够享受。既然来到了这儿,在我的手里,就没有任何能拒绝性爱的人。来,放轻松,打开你的身体,试着接纳我给予你的一切。”
“不”
随着按摩棒的不断深入,楚渝体内从未被探索的秘密之地,被强行进入。
皮衣男子不断变换着角度,深深浅浅持续着这场性事,突然,在他顶弄到一个特殊位置的时候,楚渝的声调明显提高。
“住手嗯啊快停下来”
皮衣男面上闪过一丝欣喜,“就是这里了。”
他将手下的按摩棒对准楚渝的敏感点,一阵快速又用力地猛冲。
“啊!”
楚渝攥紧双拳,修长笔直的双腿拱起漂亮的弧度,整个人难耐不已,小腹处又酸又涨又麻,此时后穴的痛感就像是辣椒淋上热油,滋啦作响地将他炸了开来。
在如此强烈的快感之下,楚渝的性器早已直立紧绷,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顶端的小孔流出,那粉嫩漂亮的性器,此时跟楚渝一样,都被欺负得泪水直流。
眼前活色生香,皮衣男子忍不住赞叹:“真美,你是我见过的少有的美人儿。”
他情不自禁地抚上楚渝胸前的蓓蕾,时而轻轻搔刮,时而重重掐弄,在楚渝惊呼之际,又改为大把揉捏。
“嗯我,我受不了了”
楚渝红着眼睛,他求救似的望向门口的钟镇,“钟大哥,救救我,救救我!”
皮衣男子笑了:“很好,满足你的要求。”他朝钟镇揶揄道:“听见了吗?美人让你帮帮他,还不快过来。”
钟镇走到皮衣男子旁边,要接过对方手里的按摩棒,却被拒绝了。皮衣男指了指楚渝还未解放的性器,命令道:“你帮他吸出来。”
楚渝听到这话,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他看到钟镇跪在他腿边,随即肉棒便被包裹进一片温热里。
柔软湿润的口腔,配合灵活有力的舌头,激得楚渝闷哼一声,白皙柔软的大腿情难自禁地夹紧钟镇的头,却换来一阵更让人疯狂的吮吸。
快感层层递进,楚渝极力克制的冷静也在一个深喉过后土崩瓦解,他一边哭,一边颤抖着身体,将精液射进了钟镇的口中。
楚渝感到整个世界好像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眼前是一片望不到边的白茫茫浓雾,他静静地躺着,身下是绵软的白云,有细雨铺头盖脸落下,丝丝缕缕蛛网般笼罩住身体。
无力,温暖,闷热,黏糊糊,湿哒哒,涨潮过后的退潮,爽快之后的余韵。
“你表现得很棒,相信一定会有很多客户喜欢你的。”
皮衣男子捧着楚渝汗湿的脸颊,堪称温柔地在眼角落下一吻。
“你叫楚渝是吗,我记住你了。”
楚渝紧闭双眼,还沉浸在射精过后的混沌里,皮衣男子将按摩棒扔给钟镇,说道:“照顾好他。”随即踩着细长的黑色高跟鞋离开了房间。
钟镇将按摩棒清洗干净,又挂回墙上。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小串精致的钥匙,替楚渝打开了束缚住手脚的锁链。
“钟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
钟镇一抬头,便对上楚渝又羞又怒的视线,他清了清嗓子,故意忽略楚渝的质问。
“你哼!”
楚渝被气到无语,见钟镇油盐不进,只好问道:“刚刚那个人是谁?”
钟镇递给楚渝一块润湿的毛巾,答道:“他是nealn,是夜色最年轻也是最优秀的调教师。”
见楚渝面露愠色地在磨牙,钟镇又补充道:“你别生气,也别恨他,他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
显然楚渝对这个说法不能苟同,他并不能理解钟镇的脑回路,没好气地抬手打掉了钟镇手中的毛巾。
钟镇叹了口气,弯腰从地上捡起毛巾,重新清洗了一下,这次他没再交给楚渝,而是自己上手帮楚渝擦洗泥泞不堪的下身。
“我自己来”
“别动,我不想弄伤你。”
钟镇按住了楚渝乱动的膝盖,食指轻轻摩擦过红肿的小穴,然后用毛巾敷到了穴口处。
“嘶。”
“疼吗?”
钟镇放轻了手上的力度,冰凉的毛巾碰上饱受蹂躏的嫩肉,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小穴像是有了自己的思想,不受控制地朝外吐出一口粘液。
楚渝忍着不适,怒道:“下次你们要是还敢这样对我,我就一头撞死在墙上。”
钟镇的动作顿了一下,“你应该庆幸自己分到的调教师是nealn,他人很好,能教给你很多东西,只有经过他的调教,你才能有经验应对更多的客人。”
楚渝刚想反驳,又忽然意识到这并不是真实的世界,只是磁能治疗仪给他虚构出来的梦境罢了,只不过代入感太强,所有的感受都来得如此激烈,让他差点入了戏。
“等我醒了,非得问问客服,有他们这么治疗的么。”
钟镇没听清楚渝在嘟囔些什么,于是凑近了问道:“你在说什么?”
突进的男人气息将楚渝包围,一瞬间楚渝竟觉得一阵意乱情迷,身下的穴口一张一合,刚刚擦干净的地方又被粘液弄湿了。
楚渝下意识想要远离,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袭来,楚渝感觉到意识逐渐抽离,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叮铃铃叮铃铃”
七点半的闹钟响起,楚渝睁开双眼,家里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久梦初醒的感觉让楚渝有些晃神,他揉了揉太阳穴,将治疗仪取下小心地放回床头柜的抽屉里。
梦里的场景历历在目,身上被汗水弄得黏黏糊糊,就连身后的那处也仍然感到酸胀不已,就好像在现实中自己也被强制侵犯了一样。
楚渝掀开被子,拖着疲惫的身体进到浴室,痛痛快快冲了个热水澡之后,身体才感到稍微舒服了一些。
等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墙上的时钟已经到了八点十分,以往这个点儿,楚渝已经坐上了前往公司的地铁。
快要迟到了!
楚渝胡乱从衣架上扯下衬衫和裤子,急匆匆套上,把笔电塞进公文包,火急火燎地赶地铁。
出了地铁一路狂奔,总算是赶着最后一分钟打了九点的上班卡。
“呼,还好没迟到。”
楚渝舒了口气,慢悠悠来到电梯口,刚好右手边的电梯门开了,他低着头跨了进去。
因为是卡着点来的,所以电梯里不像平时有那么多人,除了楚渝之外,就只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电梯里是镜面的,楚渝抬眼看了看身后男人在电梯门上映出的倒影,又默默低下了头,他在楼层按键盘上按了21,但按钮指示灯却不亮。
“咦,坏了吗?”
楚渝嘟囔着又按了几下,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个电梯不到21层。”身后的男人说道。
他音色清冽,又带着一丢丢温柔的磁性,像是暖冬里消融的冰雪,流过怪石嶙峋的山涧,很抓人耳朵。
“如果你想到21层的话,可以先坐到22层,再从楼梯间走下去。或者,在8层出去,乘坐隔壁的电梯。”
男人淡淡地扫了眼楼层指示屏,补充道:“不过8层已经过了。”
听到这里,楚渝的脑瓜里警铃大作,他刚又着急又迷糊的,竟然上错了电梯!
公司有两部电梯,右边是高层专用,只会在-1层,1层,8层和22层停,只有职位在总监级别以上的人才会使用,左边那部才是普通职工电梯。
22层是总裁办公室,那么眼前的这位,岂不就是总裁本裁!
楚渝摇摇脑袋,他希望眼前的这位只是总裁的秘书,或者要去22楼找总裁的某个总监。虽然他没见过总裁,但男人身上不可忽视的霸总气质,让楚渝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生病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不知何时,男人已经站在了楚渝身边,他伸手用手背贴了贴楚渝的脸颊,说道:“很烫。”
没有边界感,楚渝心想,烫不烫关你什么事。但考虑到对方有可能是总裁,他还是撒了个小慌,替自己解释了一下。
“对,我有点发烧。今天早上起晚了,刚刚又迷迷糊糊坐错了电梯。”
言外之意就是:我是带病坚持上班的好员工,跟你一起出现在这部电梯里不是我故意的。楚渝相信,对方肯定能懂自己的意思。
男人笑着说道:“笨蛋美人。”
什么跟什么嘛,楚渝没再理会对方,低头沉默地盯着自己的鞋尖发呆。
“叮咚!”
提示音响起,电梯到达22层,楚渝先一步出了电梯,拔腿就准备往楼梯间跑,谁料却被男人叫住了。
“等一下,我拿个东西给你,你跟我过来。”
“哦。”
楚渝乖乖跟在男人身后,亲眼看着男人推开了挂有“总裁办公室”标识牌的房间门。
早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总裁办公室的大理石地面被镀上一层浅金。
男人,不,确切地说是总裁,他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在里面翻找着,随后拿出了一盒999感冒灵递到楚渝面前。
楚渝一边感叹着原来总裁也喝朴素的999,一边接过感冒灵道谢,生怕慢了一秒钟,让总裁伸在半空中的胳膊累着。
“去吧,生着病也要来上班,可别下去晚了让你的主管diss你。”
“原来总裁也挺接地气的嘛。”楚渝腹诽,他又说了声谢谢,抱着感冒灵转出了总裁办公室。
关门的时候楚渝跟踩着高跟鞋的总裁秘书碰了个正着,身材窈窕的秘书扶了扶金丝眼镜,上下打量了一番楚渝,然后噔噔噔地进了办公室。
楚渝回到21层的工位上,将总裁亲赐的感冒灵端端正正地摆在桌前,打开电脑继续肝设计稿。
早晨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饭点。楚渝拉着自己的饭搭子,挤着普通员工电梯去园区里吃饭。
在被前边的光头踩到脚的时候,楚渝忍不住感慨,还是有钱人好啊,要是他也能天天坐右边的电梯就好了。
“我说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赵奇戳了戳楚渝肩膀,朝他抛了个打工人专用白眼,“你昨晚熬夜追番了?”
“没有啊,我怎么怪了?”
楚渝回以同款白眼。
“是吗,我看你今天早上老是在那里发呆,感觉跟丢了魂似的。刚在电梯里也是这样,都呆到被别人踩脚了!”
楚渝无语道:“合着你早上不好好干活,光顾着看我了呗?”
“怎么,你长得好看,不行吗?我看你一眼,犯法了啊!”
“嘁。”楚渝嗤之以鼻,“去哪儿吃啊?”
“老地方吧。”
拥挤的餐馆一角,楚渝和赵奇面对面坐着,吃着各自桌上的猪脚饭。
赵奇比楚渝的工龄长,他是在楚渝进公司的前两年就在这里工作了,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员工,楚渝所得知的关于公司所有的八卦,几乎都来自于赵奇。
楚渝咬了口软烂的猪脚,若有所思,忍不住朝赵奇八卦起来。
“你知道咱们公司的总裁叫什么名字吗?”
“裴故,怎么啦?”
“哦,没什么,随便问问。”
楚渝扒拉着碗里的饭粒:“你觉得总裁人怎么样啊?”
“长得不错。”
赵奇点点头评价道。
“我没问你长相,我是问你他人怎么样。”
赵奇皱眉,道:“人家是总裁,我也就年会的时候见过几次,平时根本没有任何接触,我上哪儿给你知道他人怎么样啊!”
“哦。”
见楚渝又开始兴致缺缺,赵奇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将自己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都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据大家情报,总裁是很严厉的,平时扳着个脸不苟言笑,像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楚渝笑出了声,心想哪儿有不苟言笑,早上在电梯里就笑了啊。
“不过我还听说,总裁倒是痴情得很。”
“哦?怎么个痴情法?”
赵奇喝了口汽水,眯起眼睛,答道:“我记得我第一年来公司,参加年会的时候,总裁带了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大家都说那个女人会是未来的总裁夫人。可是后来我又听说总裁失恋了,后面这几年的年会,他都是一个人参加的,再没带过别人。”
楚渝质疑道:“这就叫痴情了?”
“你不懂,像他那么年轻帅气又不缺钱的男人,有多少女人绞尽脑汁地想爬床呢。但人家心里装着白月光,再没谈过恋爱了,连一丁点绯闻都没有。要知道如果他想,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啊,这不叫痴情叫什么。”
“也是。”
楚渝喝完最后一口汽水,收起了八卦之心,催促道:“尽顾着说话了,你快吃。我今天中午要早点午睡!”